侯果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觉得你的想法还蛮独特的,就是我觉得在方式上可以再创新一点,印象里吉祥物都是花花绿绿的,既然你选择的是鲸鱼,它大多都是深色系偏黑偏蓝的,你干脆直接选黑白的配色如何?”
何之观有些不明白。
侯果直接拿起笔,“我兼职纹身师,所以对黑白配色情有独钟,我试着改一下,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你不一定非要采纳。”
何之观忙道,“这、这太麻烦你了。”
侯果笑笑表示没事。
侯果选择大块面积都是黑色,用铅笔填充,镂空的地方是几所高校还有运动会logo的变形结合,夸张的分布在鲸鱼的背上。
原本单调的动物图案瞬间变得有设计感起来,看得何之观目瞪口呆,“哇,好好看!侯学长,你不是和梁怀学长一样,都是管理系的吗?怎么画画这么厉害!”
侯果有些不好意思,“高考填志愿的时候,觉得管理系听上去很高大上,就随便填的,我倒没有特意学过画画,就是从小就很喜欢纹身,所以常自己画着玩,这两年兼职也让我积累了不少经验罢了。做的这些改动,你还满意吗?”
何之观用力点头,“侯学长,你这样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侯果放下笔,“不用感谢,我是喜欢你,才会帮你。”
何之观愣住原地,随即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一直蔓延到脖子。
几天后,天纵大学校园保卫科。
陈熠安蹲在蛋黄窝边,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下蛋黄的身体,旧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没有新的伤口,浑身摁了下它也没露出痛苦的色。
看来那个虐猫者忌惮被发现,最近没有出现。
不过蛋黄没有以前那么亲人了,就算是梁怀来了,它也只是多叫唤两声,成日窝在那里,也不去食堂捉耗子了,和它说话也爱理不理。
陈熠安很担心,还特意问过宠物医院的医生,看蛋黄是不是当初和虐猫者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把头撞出什么毛病了,不然为什么和从前相比判若两猫。
医生说当时就给脑部做过检查了,头部没有问题的,综合考虑过后,得出结论,蛋黄应该是得抑郁症了,总是长时间处于情绪低落的状态,应该是当初过度惊吓的后遗症。
于是这几天,陈熠安每次来都把小护士发来的球球玩的视频,拿给蛋黄看,企图唤醒它的母爱,而且乓乓还在身边,希望它能缓解一点抑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