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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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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不远处、正送着好友汤勉的平昌侯世子李延第一时间注意到这处的骚动,他往后一看,幸灾乐祸地拍拍汤勉的肩膀,“汤勉,褚卫竟然参加这次会试了,你还能得到一个好名次吗?”

汤勉也看到了褚卫,他眉头一皱,又放松了下来,“他已经七年没有继续科考了,七年的时间我就不信他的学识还是那般好。褚卫考就考吧,他威胁不到我。”

斜后方的褚卫耳朵一动,忽而侧头往汤勉处看了一眼。

汤勉和李延都未曾注意到,李延问道:“你在学府之中每次的排名都是数一数二,这次有没有把握拿个状元下来?”

汤勉谨慎道:“悬。大理寺少卿之子常玉言听说也参与了本次会试,他的文章诗赋我也读过,他对我而言是个劲敌。”

李延不免嫉妒地道:“反正只要在一甲之中,就会被圣上亲自召见。”

汤勉也不免有了些既激动又紧张的感觉,他笑了笑,装成镇定的样子道:“我一定会让圣上对我刮目相看的。”

自从那日蹴鞠赛之后,就只能在画中重温圣上的面容。但画中人的模样,又哪里能比得过真人的十分之一呢?

真正的圣上便是日月之光,想要日月记住他,榜眼不够,探花也不够。

以他未立冠之名,若是中了状元……

汤勉心中不由火热了起来。

褚卫平静无波地移开了视线,垂下眼,遮住眼中的不屑和嗤笑之意。

跳梁小丑也真是敢想。

贡院中的会试开始时,大内之中的顾元白也收到了消息。

他细细听着禀报,良久,淡色的唇轻轻一勾,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不错。”

田福生为他端来一盅补汤,瞧着圣上高兴,也不由乐着道:“也不枉费圣上的一片爱护之情,这届的举子们老老实实,下届的读书人也能享受些许荫庇。”

顾元白点了点头,将处理好的政务放在了一旁,“朕也该琢磨琢磨他们殿试的题目了。”

田福生拿来了宗卷,这些宗卷上记载了万千道策论题目,顾元白随手翻开了几页,摇摇头道:“无论看了多少次,没有标点符号看起来还是不方便。”

田福生疑惑地看着圣上,“标点符号?”

顾元白:“没什么。”

标点符号,就是断句,古人所说的“句读”。但这标点符号,是不能轻易拿出来,也不是轻易就能通行的。

自古以来一些孤本学说一直被学术派别所垄断,他们垄断学术靠的就是句读。例如有名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两则断句,一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二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不同的派别掌握着不同的断句方法,所理解的含义自然不同,要是实行标点符号之法,必然会使这些学术派别为之震荡,究竟哪个是对的,又凭什么其他人不对?凭什么要将他们派别的断句方法让给天下人知道?

学术派别之所以称作派别,就是他们独有的文化所给予的垄断特征,因为他们所独有,所以学子们想要学习知识就需要投身其名下,等学的人多了,这样的派别就会转变为学阀。

即便是有官学,也阻挡不了学术派别的生长和发展。

学了这一派知识的人,他们都会是统一的断句、统一的对于圣人之言的理解,这个时候,皇上突然拿出来了一个标点符号,说这文章要这么断,那文章要这么读,同官方断句不一样的派别和派别中的读书人会不满,凭什么我们是错的?我们耗费时间、精力、钱财所学习的东西,如果这是错的,岂不是得不到任何的回报、岂不是白学了?

而同官方断句一样的派别也会同样不满,凭什么我们私藏的知识就这样被公布天下?我们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东西,怎么就成为天下之人所共有的了?

标点符号一出,就是动了他们的蛋糕,这些学术派别绝对不会同意。

标点符号是个好东西,但现在顾元白却不能拿出来。

内安外无强敌时,皇帝有了掀桌子的能力时,才是震撼学派,进行学术上的变革时。

顾元白翻过了两页宗卷,抿了一口温茶,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时,不由失笑。

他说好了要佛,但这就好像嗜糖的人说要戒糖,有烟瘾的人说要断烟一样。嘴上大话连篇,偏偏身体诚实得很,完全显出了什么叫做心口不一、言不由衷。

作者有话要说:  顾元白:我心中只有事业。

以后的薛远:……老子求求你看看老子一眼。

排雷:攻真的很狗,天生反骨,后文也有说为什么这么狂的原因。弃文留言的大家也请心平气和,作者写文没逻辑,没必要气着自己影响他人

第11章

会试之后,李保太傅又拜见了圣上,这次圣上总算没有再拒了他,终于召见了这位名满天下的帝师。

从宫中出来之后,李保太傅已经热泪盈眶,他被搀扶着回到了家中,李焕听到他回来之后,就让人将他抬到了父亲面前。

“爹,”虽是被审讯的半死不残,但李焕精气却十分不错,他紧盯着李保太傅,眼中满是期待,“圣上说了些什么?”

李保太傅见到他就心生怒火,但还是心疼他这一身的伤处,冷着声道:“老夫同圣上所言,你关心这个作甚!”

“好吧,儿子不问了,”李焕换了个话题问道,“爹,圣上今日的气色如何?”

圣上那日被他气到了,唇色和耳珠都被气得红了,李焕担忧圣上的身体。圣上不像他一般粗糙,怎能不叫人担心。

李保太傅道:“我怎可直视圣颜?”

李焕叹了口气,只觉得全身都在隐隐作痛,他努力侧过脸,手指碰了碰腰间的香囊,香囊里面装着的是圣上的发丝,他只好退一步问道:“爹,那你总该知道圣上今日与你说话时咳没咳嗽吧?”

“并无,”李保太傅道,“行了,你莫要问了,快回去躺着去。”

李焕被赶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幽幽叹了口气。

“爹怎么这般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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