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荡妇你是什么。母狗吗?”谢远林压着我的头发,像是想到了什么,挑眉哦了一声,“性奴啊,自己刚才不是承认的吗?那正好,以后可就是我一个人的性奴了。”
“啊不,我不要做性奴,我不要!”
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呼吸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被迫大口喘着粗气,像在路上快要渴死的鱼,身体的瘙痒不允许他的抽插停下,我胡乱抓着身下的东西啊啊尖叫。
以前装模作样有多喜欢他的暴力,现在一巴掌接一巴掌在大腿根上扇打,越来越疼。
“喜欢吗?水流的把东西都给泡软了,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的水里泡烂了!”
他操的正尽兴,什么也管不着了,红着眼兴奋举起我的腿,抬高在他的肩膀上,额头上冒出许多的虚汗,我以为自己会被他操死在这里,智逐渐不清,眼皮打颤的快要合上。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朝我脸上扇来,瞬间把我扇理智瞬间清醒。
脸上以最快的速度,红肿高高翘起,脑袋被扇歪在右侧,眼睛失魂的盯着墙壁。
“怎么,被打傻了?”
委屈的眼泪翻滚在眼眶中,我对自己身体做出夹紧的反应感到可耻,捂住脸无助大哭。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扇我!我不想被家暴,你不准打我,不准打——啊啊!”
龟头冲破层层嫩血的褶皱,直捅子宫!
细嫩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白皙的手背上用力绷出几根骨头的痕迹,又疼又爽!
谢远林捏着我的下巴,逼着眼睛正视他,冷冽的眼里无尽的嘲笑和讽刺。
“你是我的!还需要我说多少遍才能认清这个事实?我打你怎么了,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打你!”
我愤怒的想要反抗,可欲望却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被拼尽全力的操进去,狠狠干死我这副身体。
身体彻底分割成两半像是互相在用力撕扯,我无助的躺在床上怒喊,一边求着他用力,一边又抗拒的骂他,丝毫不顾肚子上缝合的伤口。
“不是性奴吗!荡妇,你这副样子跟个性奴又有什么区别?”
谢远林又一次在我的脸上掌掴。
大腿上越来越多的伤痕,用力抽打着,脸被反复扇歪,伤口越添越多。
一次性药,几乎让我的身体足以丢了半条命,一直做了一个晚上,体内的药物才被代谢完,甚至能听到他射进去的精液又咕噜的冒出来。
这还不是他的目的,两天给我灌一次性药,让我根本没有力气可以从这张床上爬起来。
在做爱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会理智全失,不断在我脸扇打,胸口捏的爆炸,反反复复凌虐着脆弱的身子,我会用力配合着他的姿态,掌掴的好爽,阴道缴弄夹紧肉棒,我从未享受过这么舒服的爱意。
而将近半个月,将我操的沦为性爱娃娃,前天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从肚子里弄出来,他每天都会给我灌很多有助于怀孕的药。
肚子没有动静,鼓起来的东西,都是他的精液。
我理智不清,躺在床上傻愣愣的歪着头笑,他还在一旁怪,为什么我不能怀孕。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的子宫上了环,就是操五六年,我也是不可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