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杭掐着她下巴,看着她咽下去,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提上裤子。
“给我学乖一点,没有下次!”
等他走后,谷语艰难的撑着墙壁爬起来,将裤子穿好,走出去漱口洗脸。
镜子中的自己,一脸狼狈,马尾辫被他拽的凌乱不成样子,嘴角红彤彤的扯出撕裂的口子,稚嫩的脸蛋一副被虐待过后的惨状。
她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突然很想哭,胳膊用力揉搓着眼睛。
中午饭她也没有去吃,轮到他们组打扫教学楼后面的卫生,清扫地上的落叶和垃圾,那个新来的转校生也被分配到了这一组。
陶喜云拿来两个扫把,递给她一个。
“怎么回事?你的脸好红啊。”
“红?”
她呆滞的眼抬起头看着她,跟个懵懂的小学生一样,脸蛋红的像极了猴屁股,幼稚的娃娃脸让人没任何的防备,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直击内心。
陶喜云一脸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对,很红,你发烧了吗?”
“没有,只是头有点晕,可能没睡好吧。”
“你,你确定吗?你脸真的很红,要不你别扫了,我扶你回教室休息一下吧。”
“没事不用。”
她仍然固执的拿着扫把往前扫地,专心致志的盯着地面上的那些落叶,扫个不停,根本没抬起头看路。
陶喜云刚弯腰捡起地上的塑料袋垃圾,就听到一声,“啊…”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抬头,不敢想象这一声娇喘是从谷语嘴里发出来的。
谷语撞到了树干,不偏不倚,正好是她额头鼓起来的包。
“你没事吧!”陶喜云朝她跑过去,被她刚才发出的声音惊的脸红心跳。
“没事,我没事。”
在一棵大树干后面,池镇硕僵硬着身体愣在原地,抓着扫把的手都在用力紧绷起青筋,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声音,让人下腹一紧。
他咽着口水拼命的冷静下来,单薄的眼皮轻颤,拿着扫把换了个地方走过去。
谷语的确是发烧了,到学校附近的诊所就诊,是从喉咙上感染的病毒,嗓子已经肿了,发疼出血,需要输液。
不用想也知道,是过度口交造成的,昨晚她连续口了两个小时,加上今天的。
谷语从学校里面拿了些卷子过去,一边扎针输液,一边做题,诊所老板娘看了不停的给她倒热水喝,嘘寒问暖的关心着。
她满脸疲惫的应着笑,费尽精力的做完几张卷子后,身体撑不住,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梦中她感觉到,有人在不停揉着她的胸前,又疼又麻,熟悉的手感,很容易就猜得出来是谁。
谷语拼劲力气睁开眼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他家,躺在今早离开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全都消失了,胸前趴着一颗脑袋,祁连杭张开嘴巴,含住她肿起来的奶头不停往嘴里吸。
痒的她好难受,谷语推不开,歪着脑袋不停的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