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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猜的不错，罗伊斯哪个条件都没答应，看来他要骑一段时间的自行车了。

他离她越来越遥远了，而她唯一的选择就是lettgo，永远不为打翻的牛奶哭泣，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可可的生日和平安夜是同一天，今年她要和内马尔一起过圣诞，为此便宜叔叔打电话谴责了她叁个小时，语气相当痛心疾首。

“我有事业要忙啊。”她揉了揉马儿的头毛，内马尔正枕在她的腿上打游戏，“今晚我有派对呢，平安夜快乐，老人家。”

社交网络多了不少祝福，女的“生日快乐，十九岁，多么美好的一天”和全世界独一无二可可特别版《1989》专辑，无疑是最好的礼物。

卡罗琳娜·丹塔斯下午送来了卢卡，还特意过来向可可syh，金色头发的小东西脸蛋胖嘟嘟的，身上倒是和他爹小时候一样没什么肉，小脸白白嫩嫩，一个脑瓜崩估计能哭很久。

真·后妈可压下了恶劣的想法，卢卡一见到亲爹就哒哒哒跑了过去，内马尔举起大儿子就是一个转圈圈举高高，父子俩的笑声悦耳而温馨。

为了逗小卢卡开心顺便回应和朋友的赌约，内马尔特意把留出来的短须染成了白色，就像圣诞老人，同时还带偏了他的一堆小伙伴，组成了白胡子硬汉军团。

“真甜蜜，是吧。”卡罗琳娜会说一些英语，她遥遥地望着内马尔，“卢卡总说要见爸爸。”

“为什么不过去呢？”可可还没那么小心眼，“爸爸妈妈和孩子，我绝对没问题的，去吧。”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果果，爱一个人不一定会得到回应的。”卢卡回头喊妈妈过来，卡罗琳娜只是对儿子摆了摆手，而内马尔对她点了一下头，把卢卡扛在肩上，一大一小去了泳池玩耍。“我只要站在这儿，看着他们就足够了。”

“你是在对我说教吗，姐妹？”可可挑眉，也许当了母亲的人都觉得自己比较成熟？“我的生理年龄就比你小一岁到两岁好吗，说不定心理年龄比你还大呢。”

“经验之谈，你知道的，成为母亲真的改变了我对爱的看法。”

明知道这个人不爱你，却愿意承受痛苦与送命的风险生下带着他的血脉的孩子，哪怕远远地站在一边也不觉得难过，还能心平气和同心上人的现任交谈。

可可越发不能理解了。

“爱不是给予，爱是霸占，摧毁，还有破坏，是为了让所爱的人爱自己，而不择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凝视着远处的湛蓝天空，她开始讨厌圣保罗的夏天了，“承认吧，爱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事，你不想和我聊天，你其实想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你抓住过风吗，果果？”卡罗琳娜温和以应，“当你发现自己抓不住的时候，爱和愤怒又有什么用呢，你只能抓住自己仅有的东西，尊严和其他感情。”

“别用那种表情——以及那种语气和我说话，姐们儿，我才是哲学婊的祖宗。”不知那句话触碰到了女孩敏锐的经，她竖起了尖锐的刺，“卡罗琳娜，我不仅能抓住风，我就是十七级台风本风，守着你梦中的内马尔吧，因为真的他躺在我身边。”她结束了闲谈，冷着脸回到了房子里。

我平常没这么恶毒的。她想，我真是疯了才会单方面和无关紧要的人起争执。

她回到了别墅里带落地窗的大卧室，窗外超大泳池里的大小男孩一起对她挥手，她敷衍地挥了挥手，随即拉起遮光帘挡住了南美洲午后的灿烂阳光，犹豫了片刻，拨通了卡卡的号码。

“…你好啊，卡卡，我打电话来祝你圣诞快乐…我在巴西，我们离得很近…”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话，她更想听他说话，但她知道如果她能一直说下去，他就不会挂断。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你，我知道我们有约在先，但是约定也不能强迫我停止对你的爱，哪怕不在你身边，哪怕不是恋人，但知道和你踏上同一片土地的每分每秒都让我心跳加速…”

“可可，放轻松，我很感谢你的祝福，但你需要一个没有我的圣诞节…”她听见了孩子嬉闹的声音，大概是卢卡和伊莎贝拉，“生日快乐，可可，上帝保佑你。”

“圣诞快乐，里卡迪尼奥。”她红了眼眶，“上帝保佑我们。”

“可可，你在和谁说话？”内马尔抱着卢卡站在门口，一时间可可竟生出了自己是个有妻有子还婚内出轨的渣男的错觉，她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总之情形有点尴尬，不过她用的是西语，而马儿在西语和英语中间选择学了英语，大概也许差不多没问题能混过去吧。

“卡罗琳娜走了，卢卡想要和你一起玩。”他注意到了可可通红的眼眶，“谁欺负你了？”

“你在讲笑话吗，谁有本事欺负的了本可？”可可佯装镇定地哼哼了两声，把话题带向了卢卡，“让我看看这个小宝贝儿，嗒哒呐呐呐，真可爱，比你爸爸漂亮一百倍。”她一反常态地做起夸张的表情逗孩子，“和可可一起踢球好不好？”

“哒哒！”卢卡笑嘻嘻地摇头，“果果！哒哒！”？这孩子不是有什么疾病吧。

“卢卡听不懂英语，”内马尔和卢卡说了几句话，“看来只能由我给你们当翻译了。”

“十个月前某人也不懂英语哦。”

“还好我认识了你，不是吗？”是她的错觉吗，还是他真的有点怪？

谁也不曾提及之前的电话。

别墅后面有一片小球场，就算一年有十一个月是空着的，也会有专人打理，不会显得荒废，头脑发达的可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守门，卢卡哒哒哒带着球踢过来，她就浮夸倒地，西子捧心，双手点赞，人家是放水，她这里直接放大西洋。

内马尔没有参与他们的足球游戏，只是坐在场边偶尔指导卢卡一两句，没办法，他上了，可可不放水也拦不住，这就没法玩了。

哪里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