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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件事发生时,我们要想的不是怎么解决,而是怎么把锅推给本泽马。
凯西挑衅在先,上来就没给可可什么好脸色,连礼貌回应都被记下来和男友告一状,这也太不多特蒙德了。
“注意用词。”可可扬起头,一张俏脸冷了下来,“我觉得罗伊斯的‘女孩’也许更适合我。”早知道要和人对线,就穿双恨天高来了。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胡梅尔斯下意识地把可可当作罗伊斯身边的掘金女孩,这不怪他,每位球员的崛起之路都少不了被掘金女孩包围的经历,尤其是模特、演员、歌手,带着这叁个职业光环进入体育界的女孩最为过分。
“这句话也送给你。”在多特现任队长的生日派对上与未来队长杠上是极不明智的,可可是罗伊斯带来的女伴,她的行为在某方面可以说被默认代表了小火箭的态度,她反击的太出格,一顶队内不和的帽子就会直接扣上来,所以事情必须以两个女孩拌了几句嘴结束。
“顺便说一句,看好你的女孩,别随便参与进女孩们的战争。”她出手截走了他指间未燃尽的香烟,宛如上世纪好莱坞电影中的烟雾美人,深吸一口,再呵出淡蓝色的雾气,不是纯真少女第一次吸烟被呛的泪盈于睫的娇弱,也没有街头嬉皮女孩辛辣的叛逆感,而是老派女星行走名利场的明艳风情,配上她今天的打扮,原有的少女感被压了下来,举手投足间的成熟与眉眼的青涩糅合成令人心碎的美丽。
“不然我会给她上一课。”
十七岁的身体,二十七岁的灵魂,她不是被商业化娱乐催熟的女孩,她展现的成熟,没有小孩强行穿上大人衣服的违和感。
“劲太轻了。”她撇了撇嘴,一口把余下的烟抽到了底,优雅地拎起裙角,伸出小白鞋踩了几下烟头,免得欢乐的海洋变为一片火海。
“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吗,芭比娃娃?”男人掏出了精美的银灰色金属烟盒,又点燃了一支,对可可抢走了他未抽完的烟似乎没什么反应,看她的眼仿佛看着一个花瓶。
“区别在于,我不是个运动员,烟草不会让我怎么样的。”可可皱眉,明明有一副运动员的好身体,却不珍惜,着实暴殄天物,但对面是多特明星球员,不是什么后生晚辈,她没有提醒他的立场和资格,人家也未必需要她的好心,没准还会在心里骂她傻—哔—,“你不进去吗,里面好像在唱生日歌?”该客套还是要客套的。
“你不该回到罗伊斯身边吗?”胡梅尔斯反问道,他是少见的黑发黑眼的德国人,清冷的月光下,他的目光也显得冷峻而深沉。“有时候要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
可可不是没听出他的嘲讽,暗示她只有在罗伊斯身边才有价值,但她不想解释或者反驳,这种事就像抽烟,可以,但没必要,她被误会成花瓶不算什么大事,时间会证明谁是花瓶的。
“只是出于礼貌。”但被怼了还是很不开心,本可不开心了当然也不能让你开心啊,“一个人在这里抽烟,很怀念当初在慕尼黑的日子吧,可你就是回不去啊。”她作出惋惜的表情,向后退了两步。
“我还是很欣赏你在威斯特法伦的出场的,期待你本赛季,下个赛季,以及未来几个赛季在‘多特蒙德’的精彩表现哟。”
怼人嘛,就要往最痛的地方怼,并且要优雅,要礼貌,要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听到“慕尼黑”的时候,胡梅尔斯的眼动了一下,显示出这句话的杀伤力之大,他英俊的面容冷森森的,可可也见好就收,不准备继续杀人诛心。
“马尔科就是看上你这张嘴了吗?”
可可刚抬起的脚放了回去,舔了下嘴唇。
“我想他更看中我美丽的心灵。”哲学婊一秒上身,“以及外表,但更多是美丽的心灵,毕竟,好看的容貌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你?”他低眸,离可可又近了一步,胡梅尔斯的外貌很出众,纯正的西方浓颜审美,加上一米九二的身高,压迫感十足,奈何可可的东方芯子不吃这一套,面对一个能打自己叁个的’对手’,她扬起一抹贱贱哒微笑。
“千万不要被我吸引了…不过如果你现在身上有一盒嘉云糖,我倒是不介意吻你一下,你知道的,烟草味尝起来有点苦…”当可可认为自己占据上风,就开始口花花起来。
“你自找的,谁给你的胆子,抢男人抽了一半的烟?”“既然我是罗伊斯的‘婊子’,多特蒙德还有我不敢做的事吗。”可给我厉害坏了,叉会儿腰。
“就隔了一扇门,马尔科在里面,而你在门外引诱他的队友?”
°ー°〃?可可内心黑人问号脸,兄弟你哪里看出我是在勾搭你的,我这是生气又不能直接给你两jo,所以下场调侃几句好伐?
“你敢吗,还是只敢在角落里靠烟草放松自己,觉得自己永远也融不进…”
她的后脑被一把扣住,高大的中卫低下头,近乎凶蛮地亲吻她,不完全是亲吻,因为之前他吸了一口烟,现在更像是强迫式的把烟渡给她,报复的意味更重,尚未燃尽的香烟被扔在地上,砸出一连串火星,它和刚才被强行踩灭的小伙伴一起默默注视着男主人是如何对付这个‘刺儿头’姑娘的。
可可被呛的眼泪汪汪,手下意识地探了下去,这招是她练了叁个月转笔练出来的缴枪不杀手,原本是用来对付金主爸爸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过分。
男人的喉咙离发出低沉的哼声,将下巴贴在她的颈侧,可可总算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gosh…你尝起来像个烟灰缸,就算你现在给我一颗糖苹果,我还是会生气…咝…”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可可打了一个激灵,下手更激烈了几分,十八般花样一次满足。
“ m tem wth dvd copperfeld.”可可坏笑着在胡梅尔斯面前展示了手指沾染的白色浊液,“这才叫引诱,懂吗,慕尼黑小子。”
可可回到罗伊斯身边时,蛋糕大战已经结束的差不多,到了太太团打扫战场的时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着罗伊斯抢到了淋浴间使用权,然后任劳任怨地带着皮孩子清理战损。
“你还真是多特团宠,都没几个给你抹奶油的。”罗伊斯只有脸上和头发上被抹了巧克力酱和奶油,衣服上其实还好,可可用湿巾擦拭着罗伊斯散发着甜味儿的金发,以及风干在他鼻梁上的巧克力酱。
“你应该看看莱维,我亲眼看到格策把他按进了蛋糕里。”罗伊斯还在兴奋的状态,无处安放的小手蠢蠢欲动,有蹭可可一脸奶油的打算。
“你们真会玩儿…手放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擦完了脸和头发,“手伸出来。”
罗伊斯乖巧地把手递过来,可可倒是诧异了一下,这么乖,莫非有诈?
罗伊斯只是笑着盯着可可看,没有小动作。
“你要留下吗?”他反握住可可的手,来不及擦拭的金黄奶油粘到了她的手上,传递了某种甜蜜的信号。
可可被灼伤般缩回了手,下一秒抬头,嗔怪地用指尖点了下他的额头,“想什么呢,不怕变软脚虾被球迷嘘出去。”她抽了一张湿纸巾,胡乱抹掉手背上的痕迹。
” cre bout , mrco.”她重新握住他的手,笑吟吟地望着他,” relly cre bout .”两个人对视,同时笑出了声,她惊讶于他眼底星火般的心动,他沉醉于她话语中深绵的情意。
“快走吧,不然他们没准会以为你和我在里面干坏事。”可可率先移开视线,推开了门。
“我是很想。”罗伊斯煞有介事地说道,他的头发还是半湿的,发胶被擦掉了,呆毛呆萌地晃荡着。
晚餐时气氛要融洽一些了,在罗伊斯哀怨的眼里,可可吃了两个巧克力纸杯蛋糕和一块儿蜂蜜烤排骨,最后才‘贴心地’夹了两片生菜在盘子里,美名其曰:陪我的小螺丝同甘共苦。
罗伊斯:……
最后可可妥协,她实在扛不住马尔科的眼嘤嘤嘤,喂了他四分之一块儿香草曲,本来想掰八分之一块儿的,但掰到四分之一,多特中场的眼太可怜了qq,可可手一抖,没掰开。
马尔科瞬间开心地像个二十叁岁的孩子。
可可:……好好好,给你给你。
把迄今为止扔未持有德国驾照的大龄儿童送回了家,可可去住了酒店,尽管罗伊斯万般保证绝对不会跟她来一发,然而可可还是坚定的拒绝了。
“我怕半夜忍不住去爬你的床。”可可真诚脸,“还是你心灵鸡汤没喝够,我再给你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