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房间传到
男人们的耳朵里。
白晖枫看了一眼楼上,邪肆地笑道:“这女人长得不好看,倒是挺会叫,听得我都硬了,不知道严灵介不介意三人行?”
沈无忘不赞同地看着他:“别乱来。”
“说笑而已,她长得不符合我的审美。”白晖枫嗤笑一声。
“是吗?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不是吧?”白晖枫像看到怪物一样,随机摇摇头:“算了,和你们这些处男没什么好聊的。”
沈无忘对他的嘲讽毫不在意,淡然道:“难道你不是?”
“还不就是那回事,我从小见的多了去……”思绪被楼上陡然升高的女声打断,白晖枫暗骂了一声“艹”。
“这女人的叫声是我听过的最浪的。”
沈无忘挑了一下眉,没说话,心里却赞同的点头,是挺浪的。
此刻的杨锡语不知道外面的男人是如何评价自己的,她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些。
身上的人明明已经射过了,却还是硬挺着深埋在她体内,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便又挺动腰身抽插起来,精液都被牢牢地堵在子宫里,胀的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要,不要了,求你,受不了了,我会死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下,落入发间。
或许是嫌她的呻吟过于聒噪,严灵用嘴巴堵上她的,把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口中狠狠吮吸。
舌头被他吸咬的痛,乳房被他坚实的胸膛挤压的痛,小腹被胀的痛,屁股也被他揉捏的痛……
杨锡语的意识渐渐模糊,妈妈,好疼……如果她当时没有从那场灾难中逃出来就好了……
颠沛流离数日,被买回来之后连一口水都没喝就被人压在床第之上做了大半夜,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倒下了。
严灵醒来的时候,杨锡语已经烧到人事不省,体温高的都可以煎蛋了。
昨夜狂乱的记忆涌入脑海,平日里的冰块脸此刻竟然浮起了红晕,可是来不及回味,严灵便发现了身旁的人不正常的体温。
“严灵哥,你终于起来了。”
楼下的许星城看到严灵从房间里走出来,朝他挤眉弄眼的坏笑。
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
“沈无忘呢?”
“沈哥在实验室呢。”
“她生病了,帮我叫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