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还被抱着,听气息判断出陈又涵十有八九是醒了,用一种尸体已凉骨灰已撒的平静说:“又涵哥哥,你听到关门声了吗?”陈又涵带着浓厚鼻音“嗯”了一声,眼睛没睁开,先在叶开的额头上亲了亲。
叶开心情已经麻木,冷漠地说:“那个是外婆刚刚从这里出去的关门声。”然后他就如愿感受到陈又涵的身体一僵,再开口时嗓音虽然沙哑,但语气已经瞬间清醒:“外婆来过了?”“嗯。”陈又涵终于睁开眼,找到叶开清亮冷静的眼,顿了顿,问:“她看到了?”叶开微微冷讽:“本来没看到的,如果不是你心血来潮非要抱我的话。”陈又涵抱着他长舒一口气,摸过手机看了眼,上午九点多。
“我还有解释的机会吗?”叶开回忆了一下刚才门都要摔坏的怒气值,客观地说:“可能不太有。”陈又涵:“……”大概静了能有十几秒,叶开试探性地问:“又涵哥哥?”他以为陈又涵是在紧张地想对策,然而却听到他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像在自嘲,接着便感受到他干燥温暖的掌心轻抚过脊背。他控制不住地麻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你干什么!”陈又涵带着他的手感受自己的蓄势待发,悠悠地说:“我不喜欢被人冤枉。”叶开:“?”娴熟的手法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他轻喘,听到陈又涵在耳边说:“……与其被冤枉,不如先坐实一下。”不知道被摸到了哪里,叶开一下子被刺激得瞳孔涣散,腰和声音都软了下去。纯白亚麻被单被掀过头顶,眼看被浪翻滚,乳胶床垫都被折腾得震颤,佳佳兴奋地“汪”了一声跳上床头,接着便听到一声“……我操!”被单一掀,露出陈又涵光着的上半身,肌理曲线都随着喘息声性感起伏,但眼显然不是那么回事——佳佳呜咽一声,刚还兴高采烈的黑眼珠立刻蔫得不敢看他,缩着爪子往后退了又退,陈又涵警告性地指着它,“下去!”低沉磁性的嗓音听着吓人,佳佳能屈能伸,闭着嘴耷拉着脑袋乖乖在地上重新趴好。
黑溜溜的眼睛没停止观察。
听到叶开被折腾得哭了,随即又被陈又涵捂住。声音都碎了,怪招狗心疼的。
床垫摇得吓人,楼下花园里有谁说话听得一清二楚,接着就看到连人带被子滚到了地板上。床单在腰上缠成一团,春光遮不住,叶开湿漉漉的眼和狗对上,崩溃了:“……佳佳、佳佳还在……让它出去……”陈又涵伏在他耳边:“大姑娘也到了该配种的时候,慌什么?你教它……”佳佳终于给他臊到了另一边,眼睛闭着,蔫头耷脑的,觉得整个狗生都脏了。
半个小时后。
一切偃旗息鼓,罪名是坐实了,估计在兰曼那儿的分也扣光了。明亮的光线中,棕色实木门被拉开一道缝隙,陈又涵色如常地闪身出去,随即被佳佳扒拉住了裤腿。傻狗以为他忙完了要跟他玩儿,叶开抱着抱枕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被陈又涵宠溺而无奈地地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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