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历史满身,好像还欠了一大笔债,全网谩骂,走投无路。
他今天晚上独自走在走廊中,并且满身烈酒气息的理由,似乎已经无需置辩了。
左彦不动声色地皱皱眉头。
一种怪的烦躁感在他的心头肆虐,令他难以自制地产生一种毁灭的暴虐欲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被困在躯体中的怒意发泄出去似的。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青年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的眼睑半启,长而密的睫毛缱绻地盖在漆黑透亮的眼眸上,眼珠内泛着浅浅的水色,犹如破碎的星光被揉碎在眼底,随着眨动倾泻出一缕浮光。
左彦心底一动。
刚才的烦躁迹般地烟消云散。
他弯下腰,用一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声线询问道:“你想要什么?”戈修缓慢地眨眨眼,下一秒,他翻身而起,整个人趴在窗边,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呕——”左彦:“……”他注视着自己被弄脏的裤子和鞋,情复杂。
——所以他到底是被什么迷了心窍。
·等到戈修醒来时,只感到头痛欲裂。
刺眼的阳光从半掩的窗帘中流淌进来,令他眼睛生疼,太阳穴里突突的跳着,仿佛有几把大锤随着心跳的节律狠狠地砸在他的经上。
戈修难受地低吟一声,从床上缓缓地滚了起来。
眼前是一间极其奢华的套间,里面干净整洁,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在。
戈修抬手扶住额头,试图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他记得……自己根据任务提示喝了杯酒,折断了那个蠢货的手指,然后来到了走廊……然后……然后……他做了什么来着?
戈修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好像……打了什么人?
但是具体的内容却好像被堵在脑子里的某一处似的,不管怎么回想就是想不起来。
他低咒一声,再一次仰面倒在了床上。
戈修知道自己在意识模糊时稍微有点暴力倾向,但是估计昨天晚上还没有到对身体失去控制的程度,不然恐怕不是揍一两个人就能了事的,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记住……难道是自己对不同的酒有不同的反应?
他抬手按住隐隐作痛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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