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睡在我这里?”她去轻吻他的下唇,咬在齿间,含糊不清地问。
他此时并不能说出太长的句子,喉咙咕哝:“嗯。”
赵水无收腿勾住他:“我们进去……”
“好。”
白璟川与赵水无滚入床中,比刚才卖力并更肆意地互相索取。缠绵的影子投射在墙壁,连接处有粗棍时隐时现。
在夜里迸发的爱欲,尚有大半未能发散干净。
把赵水无从美梦中强硬地拽醒的,是十分急促密集的门铃声。她并不打算回应,昨夜累至凌晨,现在她只想好好休息。只要不是天塌下来的事,就请他们晚点再来找她。
身旁的男人却不能像她一样安稳,被吵得没办法,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去看是谁突兀造访。
没过一会他回来,又钻回被中坐着,揉揉赵水无的头。
“是谁?”她枕到白璟川的大腿上,晨勃的男人正兴奋得高耸,她隔着底裤用唇瓣轻触那里,听到他无法按捺的粗声。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你猜?”
“不知道。”赵水无半梦半醒地,察觉到他把肉棒拿出来,伸出舌头沿着侧面舔动。
白璟川不满足她这样,将龟头抵住她的唇,让她整个吃进去。她胡乱吸含,不讲究什么技巧,只想让他快些交代完事。
胯间的脑袋正在前后摆动,湿润的唇舌包裹下身,他仍旧说出那个极其煞风景的名字:“夏彰。”
果然,她的动作停下,把肉棒吐出去,抬头看他:“夏彰?”
“对。”
赵水无没了取悦他的心情,在被子中拱两下,钻出来,与他面对面坐直:“他刚才看到你了?”
“当然,我们还说话了,他以为他敲错门,我说你还在睡。”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下身套弄,这她倒是不拒绝,“你这个表情干什么,我们在他和何露面前不一直都有暧昧关系吗,还是你自己演出来的。他来找你干什么?”
她这时候哪有心思编理由:“跟你没关系。”
“是吗。”他没追问,专心感受她手心的触感,“对了,你明天加班吗?”
“正常应该是不加,怎么了?”一滩白灼喷射出来,赵水无抽走床头纸巾擦手,怪地问。
白璟川对此并没做回答,闭眼缓。
她便并没把此放在心上。
一整日的辛苦工作之后,赵水无和往常一样,坐地铁回家,电梯上楼,找出钥匙开启门锁。
刚要推门,身后一阵来势汹汹的高跟鞋踢踏,她未回头看——头皮忽地一阵拉扯刺痛,整个人被拽得仰倒在地!
挎包里的东西从敞口散落,赵水无没来得及关心唇釉瓶有没有破,疯婆子样的女人饿虎扑羊地上来,拽住她的衣领撕扯。
“诶——诶诶——”赵水无赶忙阻挡,躲闪开对方往脸上伸的指甲,稍被碰到,极有可能就是一条细长血痕,“你干什么!认错人了吧!”
“老娘打的就是你!”女人披头散发的样子,赵水无看不清她的模样,但尖锐的声音震得整个楼道都在晃,灌入耳中,能激起人瞬间的失聪,“贱人!不要脸的婊子!勾引别人男人的骚货!我要弄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