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如此疯狂,我也没有任何地怜悯之心,抱住她的头开始急速地抽动起来,粗长的大鸟屡次硬生生地自她的咽喉处折弯而入,然后快速抽出,再一次急速插入。她啊啊地叫着,那呻吟里有痛苦也有欢实,这让我忽地想起了一部片《深喉》,也是美国人拍的,年代已经久远。
那里面有一个镜头,就是女主角和男主角69式,镜头直接对着女主口交的动作大写,男主角的大鸟被女主角多次直接深入,女主的喉咙里不断冒出来液体,当然,这个片子是躲着所有人看的,看完后我就扔到了垃圾桶。
现在,这个从美国回来的中年女人,居然也是如此地给我深喉,却是没有像片子里的女主角那样,不断冒出来液体,只有口水不断地流出来,顺着根部流向我的小腹处。
我屁股在急速地挺动,她居然很有节奏感地配合着我,许久之后,我感到射意要来了,动作开始更加快了,却没有想到,她忽然停止了给我深喉,将我的大鸟吐出来。
她笑道,别急啊,你还没肏我呢,就这么结束了多可惜啊。说完,站起身来,拉着我走出浴池,来到床边,拽起浴巾就替我擦着,擦完了我身上的水珠,又擦她自己。
我笑着看着她的系列动作,问道,你想当一回妓女吗?她等我说完了这句话,自己也已经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后微笑着回应我,你不想当男妓,那我就给你当一回高级妓女吧,但是你知道怎么肏一个妓女吗?
这话真的把我问住了,因为还从没有和妓女肏过,我身边都是排着队等候的女人,妓女根本就不在我的眼里。
我摇摇头,我从没有肏过妓女,所以我不知道如何肏一个妓女,我笑着说。
她笑笑,我也没有和男妓玩过,但是我想在这个房间里当一回妓女,你就把我当妓女那样狠狠地肏,肏完了你给我小费,就当是嫖资了,行么?
我讶然地看着她,心里一横,一用劲便把她推倒在床上,再分开她丰腴白嫩的大腿,盯着那个肉缝看。我想看看,这个从美国回来的女人的屄是啥样儿的,居然如此风骚和淫荡。但是,我很失望,和我肏过的那些女孩比起来,她的这个地方是真正的黑木耳,阴唇肥大不说,还很长,完全将洞口覆盖。
我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花瓣,看到一个突起的花蕾,乌红色的肉蒂,让我的脑子里快速飘过榭落的映山红的样子,花瓣儿开始打嫣儿,只有花心还在尽量吐出芬芳。这种画面我已经在那几个富婆身上多次看到过,看来中年女人的下体差不多都是这样子,我想。
在我用手指拨开并轻轻揉摸着乌红色的肉蒂时,她发出了一声呻吟,双手放在我的手上,并使劲朝下压。我很喜欢看到女人在我的抚摸下,那种难以忍耐的状态,更喜欢看到那些透亮的液体流出来,只有让她们流出液体,才能让她们彻底臣服于胯下,并形成心瘾控制住她们。
现在,我同样在用这种方式。
中年女人,哦,不,她的名字叫龚玥,已经告诉过我了。那么,这个龚玥此刻正在我手下扭动着身子,两条丰腴的洁白的大腿在交错着扭动,那乌红的花门随着这种扭动一闭一合,一股水流从里面慢慢地涌出来,我听到了她开始了大声的呻吟。
mygod!她用英文开始叫起来,!我自是听得懂这些英文,不仅是这些英文,我还能流利地和老外对话,哦,忘记介绍了,我的学历是北大本科。没有考上清华,原因是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秋风阿姨。
但我最终还是考上了北大,很轻松地考上了,秋无离伯伯说我的智商是180,没有考上清华有点可惜。
龚玥叫喊着,有些皱纹的脸上泛发出红潮,这给皮肤白皙的她增添了几许娇媚。我喜欢这种娇媚,更因为这种娇媚而性致昂然。
我插进去两根手指,并在里面搅动着,然后是三根,接着是整个手掌,我很怪,这个龚玥为何还能承受得住,但是,随着我手掌前端部分的插入,她显得更加兴奋,一头黄色的卷曲长发在枕头上摆动着,如同翻滚的波浪。
水水越来越多了,在她的身下,床单上已经湿透,我加快了手掌的抽插动作,龚玥的呻吟变成了嚎叫,啊啊的声响在房间里飘荡着,一股淫荡的氛围布满房间。
从她声音里我知道,该是插入的时候了,我胯下粗长的家伙在此刻插进去,只要几下子就能让她快速到达巅峰。于是,我站起来,扶着对准花门,猛地插入到底。龚玥浑身颤抖了起来,双条腿死死地盘夹着我的腰间,下体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下挺起,节奏感和配合度是最佳状态。
龚玥的身体很柔软,一对大奶子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一波地漾起又落下,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现着无比兴奋的光辉,她啊啊啊地叫着,亲爱的,肏我,使劲肏我,肏死我啊!我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我看着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插进去直至底部,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她下体两瓣乌红色的花瓣随着我的进去陷落,随着我的抽出分开,如此反复。
她的下体中很温暖,但是这种温暖开始慢慢发热,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龟头,似乎还在不停地收缩,这种感觉太好了,特别是在底部顶着的那个地方,像是有一朵柔软的棉花云。
龚玥的嚎叫变成了低吟,她一定是没有想到,我不仅家伙粗长而且还有如此长久的耐力,此刻,她已经全身发软,被我肏得只剩下喘息。她累了,仰躺着叉开大腿,任凭我近乎疯狂地抽插,两只眼睛弥合在一起,一对大乳在她的身上乱弹。
你好厉害啊,我有好多年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高潮了,谢谢你!她喘息着说,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做我的中国情人,好吗?
我呼呼地喘着粗气,但我还是摇着头,我想尽快地射出,但是,今天像撞见了鬼一样,我粗长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丝射意,我脑子里闪现出吴默照片上的样子来,我似乎看见了他在对我微笑。
啊,吴默,我好想你!身下的中年女人龚玥,竟然叫出了我父亲的名字,我感觉此刻的自己掉进了冰窖里,全身开始发冷!
她想的男人,居然是我的父亲!而此刻,我竟然在肏父亲生前肏过的女人,我一下子愣在床边,胯间的东西顿时软了下来,从龚玥的下体里毫无知觉地滑出。
我盯着身下的女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龚玥听我如此说,惊得啊地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愣愣地盯着我,如同看到了吴默的鬼魂一样,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龚玥颤抖着声音,你父亲是吴默?吴默是你父亲?吴默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我的情人,你是吴默的儿子?!
我看到,在她问完这一连串的问题后,眼睛里滑落下来一串泪水,有惊喜有伤心更有羞愧!
我有点无法面对她了,扭过脸看着一边道,是的,我父亲是吴默,生前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创始人。
龚玥快速抓起被子围在身上,泪珠子继续滑落下来,久久地看着我。我开始穿衣服,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我一件件地穿好,然后把萨克斯装进盒子里,我准备离开。
她看着我做完了这些动作之后,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脸在我的背上摩挲着,轻声道,孩子,你该叫我阿姨,我是你龚玥阿姨。
我忽然想流泪了,我等候的是秦风,我要勾引的也是秦风,可是我却鬼使差地遇到了吴默的情人,难道,这是父亲在冥冥中的指引么?!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鬼,我是一个无论者。
那么,这就纯是巧合了,很意外很戏剧性的巧合。
我没有回头,说道,难道龚玥阿姨还要我陪你过夜吗?她听到这句话,默默地放开了我,然后快速从包包里拿出来一张卡片,在我背后递给我说,孩子,这是我的电话和在美国的地址,我盼着你去找我,我在美国有公司,公司里有你父亲留下的股份,如果你愿意,我会把公司给你,就像你父亲当年救我那样,我的一切全部给你,我的孩子!
我眼睛有些发热,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吴默在我3岁时离开,20多年过去了,我只能从照片中去寻找父亲的影子,去拼合他的形象。
龚玥又道,吴默啊,你怎么能让孩子流落到酒吧里唱歌?你这是在侮辱我啊,你这个坏蛋!
我感到背后,龚玥的身子在颤抖,然后转过来,看着她泪汪汪地眼睛笑道,龚玥阿姨,我不是流落到酒吧里唱歌,父亲留给我的财产我一辈子都花销不完。我去唱歌,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风。
龚玥惊讶地看着我,问道,孩子,你找她干嘛?为什么不直接去中意集团找?
我微微一笑,龚玥阿姨,您在美国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龚玥盯着我,慢慢说道,我没有孩子,我曾经怀上一个,是你父亲的,但是我流产了,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不然也和你一样大了。我收养了一个女儿,是美国人,目前在哈佛大学读研究生。
我点点头,低头看了下她给我的名片,上面写着“华美国际贸易集团董事长龚玥”。我把名片塞进口袋里,然后从她身后走到床边掀起床单,再来到她的身边包住她赤裸着的身体,龚玥轻声说,谢谢你,孩子。
我拉开房门,走出去,龚玥倚在门边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流泪。走到拐角处,我猛地抬起手抽了自己两耳光,骂道,吴刚,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随后,我乘坐电梯到楼下大厅,打上一个的士,朝家里开去。
回到家,大妈孙双宁从我手上接过萨克斯,我看着50岁的大妈,发觉她的两鬓出现了几丝白发,我伸手就去拔,嘴里道,大妈,您有白头发了。
孙双宁微笑着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脸,儿子,饿不,饿的话,大妈就给你做去。我摇着头,说不饿。妈却在一边笑道,你这样老在人家酒吧里唱歌,挣着钱没?
我哈哈一笑说,妈,大妈问我饿不,你却问我挣着钱不,我现在都怀疑大妈才是我的亲妈。
妈妈孙湘宁掐了下我的脸,笑道,放屁,你大妈和我都是你亲妈。我哈哈笑着,心里徜徉着幸福感,然后分别在她们的额头上吻了下,走到沙发上坐下。
孙湘宁偎依在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说,儿子,干嘛非得要在酒吧里去找秦风,直接去她公司不就得了嘛。
我笑笑说,这是秋伯伯指示的,他要我去勾引秦风,然后实施下一步计划。
大妈孙双宁在一边叹口气道,儿子啊,我相信你秋伯伯的计划,但是看着你天天在酒吧里、歌厅里来回,妈妈心里不是滋味儿。
妈妈孙湘宁笑道,儿子歌唱的好听,萨克斯风也是一级棒,在歌厅里唱歌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围着转了。
我笑了下,然后说道:“妈,我今天在酒吧遇到了一个人,女人,龚玥!”妈妈孙湘宁和大妈孙双宁猛地睁大眼睛看着我,孙湘宁颤抖着声音道:“她,你怎么会认识她?”我惊妈妈的变化,问道:“怎么了,你们都认识她?”妈妈恨恨地道:“你爸爸当年就是为了她,替她挡了子弹,这个可恶的女人!”大妈孙双宁用同样的语气道:“如果不是她,你爸爸怎么会死,丢下我们娘三?”我沉默着,回想起龚玥在得知我是吴默儿子的那一刻间的强烈反应,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的父亲吴默是为龚玥而死!
猛地,孙湘宁盯着我看,喝问道:“儿子,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上床了?”我迟疑着,许久才慢慢点着头,“啪”地一声,孙湘宁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我的右脸颊上,我被她打蒙了,愣愣地看着她。
大妈在一边道:“吴默,你作孽啊,看看你的儿子吧,居然上了你曾经的女人,这下你满意了吧,呜呜~~~~~”我捂着脸,看着孙湘宁,慢慢说道:“妈妈,我又不是故意的啊,最开始我根本就不知道,开始我认为只是一般的一夜情。”孙湘宁捂着脸,我看到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落下来,那样子很伤心。
我想起了龚玥说过的话,又道:“她想让我去美国,她说可以把她的公司交给我来经营,还说她的公司里有父亲的股份。不是为这个,我才不跟你们说这个呢,害得我又挨了一巴掌!”妈妈孙湘宁放下手,冷冷地看了我一会,说道:“她应该40多了吧,这是老屄吃嫩草,这个贱屄养的!”我惊讶地看着目前在东莞日报社担任副总编辑的妈妈,第一次听着从她嘴中骂出来的粗话,半天做声不得。
妈妈道:“这个贱女人抢走了我的丈夫,现在又来想抢走我的儿子,告诉妈妈,老子去抽她!”我忽地笑了笑,孙湘宁诧异地看着我,问道:“傻儿子,你笑什么?”大妈孙双宁也是这么看着我。
我慢慢说道:“我想和秋伯伯商量一下,让计划转个弯,将勾引秦风的计划暂时取消,从龚玥阿姨,哦,不,龚玥身上入手!”我转变对龚玥的称呼,是因为我看到在我龚玥阿姨这个称呼刚出口时,妈妈再次扬起了她那娇嫩的手巴掌。
孙湘宁见我及时转变了过来,微微笑了下,才道:“以后不准在老子面前称呼她为阿姨,她不配。”我嗯嗯地点着头,半响后问道:“那秋风阿姨、小何阿姨呢?”孙湘宁叹口气道:“她们么,可以,她们对你爸爸衷心,可以这么称呼她们。”大妈孙双宁在一边道:“我和你妈当年不知道,你爸爸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一直围绕着你转,结果没想到最后出来了这么多的阿姨,你爸爸真是个混蛋!”我哈哈笑了笑,道:“我爸爸身边都是绝色美女,你们都是!”最后的补充,还是因为我看到了妈妈眼中恼怒的色。
妈妈笑道:“你和你老子一个样,这眉毛、鼻子还有眼睛的采,除了偶尔有些犹豫之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姐,你说是不是?”大妈呵呵笑道:“当初如果不是姐姐要你给我生一个,现在后悔都晚了啊。”孙湘宁叹口气道:“唉,你看现在,我和你都是单身过日子,守着这根独苗过日子,难熬啊!”我问道:“妈妈,难道这么些年,您就没有碰到一个合适的叔叔?”孙湘宁道:“不是没有,可是妈妈心里只有你爸爸,容纳不了任何男人。现在想想,妈妈心里也后悔的很。”我问道:“您后悔什么?”孙湘宁痴痴地看着我,好一会才道:“我爱你爸爸,爱到骨子里面的那种爱,你不懂!”我转头看着大妈,大妈说道:“我是你爸爸的原配老婆,你妈妈是小姨,但是你爸爸供她读完的研究生,从小到大,都是你爸爸供的,后来,你小姨,也就是你妈妈毕业了,结果他们两个背着我偷情,这不就有了你嘛!”我愣住了,这么复杂的关系,爸爸搞了小姨,小姨居然还是个研究生,呵呵,我爸爸吴默够本事啊!我在心里暗暗地说道。
孙湘宁却骂道:“你小子别想歪了,我和大妈都是爱你爸爸的,妈妈愿意,不然现在哪里能有你出来!行了,睡觉去!”我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两个风韵犹存的女人,都是我的妈妈的女人,站起身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倒在床上,脑子里却飘出龚玥阿姨的身影,也许,她的出现是受了爸爸的指引,她是来帮助我的,我想着,然后慢慢睡去。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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