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纶刚把最后一只兔子撕开送进口里,听到法恩的声音顿时一愣,脸色闪过一丝粉红,但转瞬即逝。
【看把你馋的,快去快去,你主人等急了。
】戈舞嬉笑着松开少女的乳房,临走时还顺势拍了几下,让那两坨柔软的水袋子开始胡乱摇摆发出叮叮当当的淫秽声音。
挺着乳房被拍打的奴隶少女对此并不感到有何不妥,她只是满脸不舍地松开了送到口里的肉块,她自然早就听到了法恩的叫声,只是这烤熟的肉块实在太香了,长久以为都仅靠吞咽腥臭精尿为食的少女根本经不住诱惑。
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擦了擦自己的小花脸,起身拿着戈舞给的肉送到法恩口里,但就在肉即将送到他口里时,少女突然想起这肉她刚含过,她知道她嘴有多么脏。
【等~~~】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法恩一口咬下肉块咀嚼着吞咽了下去,荆纶脸色僵硬了一下,一会青一会红。
然而她没说什么,继续一条条撕下肉块喂给法恩吃。
一条肥肉下肚,法恩一下子感觉身体好了不少,此时另一条肉也送到了嘴边,男人自然张嘴继续吃。
受伤的男人躺在地上享受着少女的喂食,扭头就开始欣赏15岁少女近在迟尺的靓丽酮体,戴着奴隶项圈下的青春肉体一丝不挂,跪坐在法恩身侧的少女双腿岔分两侧,完全敞开被肏得发红的馒头蜜穴,顺着柔软无骨的纤细腰肢看上去,那挂着小铃铛的双乳直挺挺地翘在法恩的眼前任他欣赏。
男人阅览了少女无暇的身姿,最后定目到少女的脸容上,那精致的人偶面无表情,绝色的小脸看不出任何羞涩不妥,一如三个月前准备的行李的那个倔傲少女,此时正一丝不苟地撕下一条条的肉条,动作自然流畅。
少女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也极为明锐地察觉到男人身下逐渐膨胀起来的帐篷,一点点涟漪泛起在褐色的瞳孔深处,少女胯下馒头状的小蜜穴开始滴下淫水,所有男人都是如此,她早已习惯了,身体也做好了准备。
喂完最后一条肉,少女没有离开法恩身边,转而拿起男人身边的那本精装书籍。
【主人】既然自愿跑了回来,她也就做好了以一条淫荡的雌畜身份度过余生的所有心理准备。
但接下来的话语却依然让少女目光闪烁,因为手上的那本书赫然就是她的奴隶证书,精美的磨砂手感证明了这就是正真的真件。
她不知道为什么白沙会在这最后一刻把珍贵的证书送给法恩,但并不妨碍一件事实,那就是书在谁手上,谁就是她的主人,如果她保护不力以至于这本证书损毁,那她连雌畜都做不了了,只能躺在架子上当个没手没脚的人棍苗床。
最终,脸色恢复平静的少女看着法恩,缓缓递出了那本能决定她生死的证书。
【嗯?】法恩接了过去,他知道这是奴隶证书,不然它绝对冲不破法恩拼死加固的阵法,只是没想到上面附带的的动能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要不是阵法最后阻拦了一下,恐怕当场就能就将他拦腰截断了。
人的习惯真是强大,法恩看着赤身裸体而面无羞愧的少女,再看了看她手里递出的精美证书,她三个月前倔强的形象跃然脑海,法恩缓缓弯起了嘴角。
【这是什么东西?】听到法恩略带揶揄的语气,荆纶小脸僵硬了一下,她偷偷瞄了瞄法恩的脸色,想要确定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无论真假,少女依然面色不变地说出了这本书的来历。
【奴隶证书】【谁的?】【我的】披着一头白发的绝色美少女浑身一丝不挂,端坐在法恩身前的姿态亦没有遮住少女任何一寸肌肤,眼观鼻鼻观心,一脸平静地说出了某些残酷的事实。
法恩顿时乐了,这小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啊,一脸平静的模样俨然跟三个月前一模一样的清冷色,要知道三个月前仅仅只是因为法恩待在她帐篷里就把他一脚踹了出去,而她现在的平静的情丝毫看不出这三个月有什么变化。
但没有变化那都是她自己骗自己的,法恩一脸玩味地盯着荆纶的眼睛,想要看出她还有什么话说,可是他要失望了。
少女也察觉到了男人毫不掩饰的目光,从她的俏脸开始一路向下,那目光用三个月前的记忆与她如今的身姿作着羞耻的比较,可是少女依然无动于衷,哪些残酷的调教早就让她习惯了赤身裸体,断不会因为这点侵略视线就会脸红。
【荆大小姐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照顾啊。
】荆纶眼眸稍稍挪了一下,这些嘲笑的话语她也免疫了大半,短短三个月的残酷调教,让毕竟荆纶早已从身心深处知道了自己此生往后都是条卑贱的小母狗这件事。
见法恩似乎还不想放弃,少女沉默了片刻,从原本趴坐的姿态改成跪姿,竖直腰身挺直双乳,双手反抱交叠在背后,把挂着铃铛的两个乳房高高翘起,学着那些男人教过她的奴隶的语气。
【荆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话刚出口,荆纶脸色闪过一丝鲜红,这是她沦为奴隶之后说的第一句自认为奴的下贱之语,大声说出来反而更加羞人。
这下轮到法恩诧异了,他盯着少女那惊艳的容颜,仿佛有些不认识她了,这个倔傲的女孩原来也会脸红的吗?这是法恩第二次看到荆纶脸红,第一次是在悬崖上她被脱得半裸的时候。
第二次则是现在,刚来到这世上那会她还拉着赤裸的法恩,而现在情况却完完全全反了过来。
柔顺的白发像瀑布般倾泄而下,遮掩了她光裸的洁背,看似浓密的秀发,实则却是她身上唯一的遮掩物,那挺翘柔软的乳房,纤细光滑的腰肢,还有少女晶莹的蜜穴跟挺翘的美尻统统不着寸缕,也不准被着寸缕。
奴隶没有财产权,若身着衣服那也必定会被认定为偷抢而来的东西而受到刑罚,当然高档一些的性奴通常也会身披暴露且绝不会影响突然插入的轻薄衣裙,但那都是有主人在身边赏赐的,所以其实绝大部分奴隶正常情况下都跟荆纶一样,无论刮风下雨还是日晒雨淋,基本都是赤裸裸地过日子的。
法恩目光集中到她胸口的小乳房上,因为这是她全身上下变化最大的地方,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法恩依然还记得当时在帐篷给她按摩的时候偷看过,那才仅仅只是手心凸起般可爱的小尖尖。
三个月不见,那杏子般小巧可爱的小尖椒乳,被拔苗助长残暴地催长膨大了数倍,成为了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宝藏,宛如两颗沉甸甸的成熟果实一般,挂在少女的胸口上摇摇晃晃,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少女赤裸的生活的日子里,那娇嫩的小乳房肯定每一天都遭受着及其残暴的拉拽。
法恩抬手就往荆纶胸口上抓过去,他现在是病号,速度很慢,正常人都能躲开。
荆纶看得分明,却抬起身子把腰杆挺得直,让法恩的手掌能准确无误地抓上她的奶子。
入手一阵柔软,顺滑的乳肉在手心里流淌,随着法恩的手腕变化着各种形状,油光滑亮的乳肉反射着篝火的微光,宛如奶油般柔嫩。
这是法恩第一次抚摸她的乳房,以前在小帐篷里看过却没动过。
【感觉怎么样?】法恩脸色玩味,捏着荆纶裸露的奶子一边欣赏她红润的脸蛋,那躲躲闪闪的眼似乎有些异样的情绪,但她却没有任何想要逃开那狼爪的举动,任由自己裸露的乳房被捏成各种形状。
法恩揉了一会就开始使力,柔软的乳肉逐渐被拧成螺旋状。
少女吃痛,交叠背在背后的双手互相抓紧,但她依然没有逃开,反而还压紧背部迫使身子挺直让法恩更好地玩弄。
似乎是法恩的力道确实太大了,少女眼眉终于挪了一下位置,微不可察。
但男人却早已不松开了手,那只乳房弹跳着蹦回原样,乳头带着铃铛不停地在他的手心里转着小圈圈,显示出那极佳的弹性柔软性。
法恩对于荆纶来说也不过是相处过几天的陌生人罢了,但她裸露的乳房都被法恩捏成竹笋了也依然无动于衷,自始自终都表现出一副极为平静的样子,哪怕被捏疼了也没有逃开。
仿佛她生来就是一个卑贱的奴隶。
短短三个月居然能让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法恩并不知道荆纶经历了什么,但对他来说都一样,只要她肯乖乖跟在他身边一起抵达世界的终央点就行,这样顺从的少女反而更好控制一点。
法恩收回了手,拉乖乖女下水这种事他做得出来,但教母狗重新做人还是算了。
【还不错~~~】法恩收手缓缓闭目养,荆纶愣了愣,这就完了?她都小穴已经充分潮湿做好了挨肏的准备,可是他却不继续了?也没有叫她自己主动坐上去,也没有让她离开,那她现在要干嘛,荆纶眼眸不可避免地投向法恩的胯下,是硬起来了啊,为什么不肏她,她不好看吗?如果情绪能够具象化表达,那么这个白发少女的头顶一定漂浮着好几个硕大的问号,此时在她心里可能已经开始疑问这个新主人是不是那里有什么问题。
但无论如何,少女依然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看着闭目养的法恩,跪坐在一旁的荆纶有些坐立不安,她应该离开吗?亦或者是应该干点啥?【荆纶是吧,你过来过来】另一旁传来娇喝,荆纶回头看去,发现斜躺着的黑发少女开始招手呼唤她过去,荆纶扭头看了看闭目养的法恩,确定他没有睡着,而且也没有拒绝她过去,那就是默认咯?【来来来,坐这】荆纶顶着戈舞邪魅的笑容一脸不安地跪坐在她前面。
【现在法恩也醒了,是时候重新介绍一下了。
我叫戈舞,是你主人这辈子的女人,也就是你女主人,以后他不在就要听我的,知道了吗可爱的小母狗】荆纶扭头就看向法恩,发现他并没有反对,他肯定听到了,但却默许了她的行为,应该,没有问题吧,得到默许的少女看向魔界公主,缓缓点了点头。
【女主人~~~】侧卧草地的黑发少女顿时笑意连连,单手撑起自己的秀脸,凤目流转间的眉角蕴含起惊人的魅惑,小手缓缓挪开了下身撕裂的裙摆,诱人的春光随着拉起的裙角逐渐暴露,两条玉腿宛如白蛇缠绕般上下交叠在一起,略微遮挡的秘密森林却又调皮地显露半分,尽显妩媚。
【舔~~】荆纶咽了咽口水,身体仿佛自由行动般挪了过去,精致的小脸径直贴到了戈舞的胯下,伸出舌头就卖力寻找森林中的那条粉嫩的缝隙、戈舞的魅力男女通杀,荆纶很确定她喜欢的是男人,但自从被无数男人强暴过后,她居然觉得身前的黑发少女是如此美丽,而一想到她能将自己肏上一整天不带停,少女就浑身发软。
【嗯哼~~继续,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女主人了,我允许你以后叫我小舞姐姐】被舔得舒舒服服的魔界少女双腿一扬,直接夹住了荆纶的脑袋,将她死死压在自己胯间,一直到颤抖着高潮,当然高潮也没有松开,一边高潮一边喷水,强迫跨下的荆纶将喷涌的淫水全部喝下去。
【好好服侍我,我承诺你今世无忧】被压在胯下的奴隶少女并不知道,黑发的魔界公主一脸轻松说出的承诺到底有多少重量。
只是天空都觉得看不下去了,逐渐下起了小雨。
戈舞看了看天空,这才想起他们这里还有个重伤员,顿时起身去把法恩挪到大树底下避雨。
法恩盯着天上很不合时宜下起的小雨,如果被大雨淋湿伤口,那他这几天都别想好了,随意看向跟随而来的小人偶。
【荆纶,你去砍几棵树盖个帐篷】荆纶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绯红,但依然点了点头,少女挣扎着身形站起来,天旋地转的感觉汹涌而来,但她依然一瘸一拐地提起了陨剑走了出去,这个时候甚至都不需要插入,她哪怕自己用双腿稍稍磨蹭一下自己就能原地高潮,被肏了一整天的身子实在太敏感了。
法恩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点疑惑,这人怎么这么乖巧,他说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