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五人的摄像机陆续被新生个体打落,镜头不是摔裂开来,就是被不慎踩碎。
如此缠斗了足有五分钟,等到任渐默的摄像机也砸在地上的时候,季鸫“哇啊啊啊啊”地大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拽掉耳边的麦克风,“咔擦”一下将那个小玩意儿给捏碎了。
他仅剩的耳机里传来了后勤组接连不断的询问声。
“组1号!组1号!报告你们的情况!请立刻报告你们现在的情况!!”季鸫揪下耳麦,将它塞进了上衣口袋里。
然后他朝着众人打了个手势。
“好了!”季鸫笑道:“大家放开手脚,随便打!”情势在一瞬间逆转。
大约十秒之后,刚才还张牙舞爪生猛得不行的新生个体皆被五人三下五除二放倒在了地上,大部分化为了黏胶状物,不过还剩了五个,是季鸫他们准备留着扒衣服的。
是的,季鸫等人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按照9号站点给的套路跟这些“工蜂”硬杠,而是打算来个鱼目混珠,将自己也扮成新生个体的样子,大大方方地混进站点的核心区域。
“这些袍子,根本就不能算是衣服嘛!”樊鹤眠将一个身材瘦削的新生个体掀翻在地,再用柔道的寝技姿势将它牢牢摁住,掀起衣服下摆,一撸到头,直接把人脱了个精光。
然后她拔出小刀,从对方的后心处捅了进去,一刀毙命,让它从新变回了一滩不能再动弹的黏胶。
“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布片呢。”事实上,这些袍子的布料,是由一些好像蜘蛛丝一样的,纤细但无比柔韧的雪白纤维互相黏连而成的。
整块布片厚薄不均,形状也不甚规则,在中间划拉出三个洞,从脑袋和胳膊处套进去,就勉强能当做一件长袍了。
这样的衣服,新生个体穿着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它们本就不存在任何羞耻心。
但樊鹤眠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一想到自己必须穿这种只要一跑一跳就会掀起下摆的“袍子”,就觉得实在别扭得紧。
只不过为了更高效地完成任务,哪怕樊家姐姐再不情愿,这种破布衣服还是要穿的。
五人各自扒好衣服,闪进房间里,准备将它们换上。
季鸫和任渐默两人进了同一个房间。
季小鸟利落地脱掉身上的野外作战服,全身上下就剩一条小裤衩儿,又抖了抖破布袍子,寻到“领口”和“衣袖”,将它套到了自己身上。
然后他低头一看,忍不住低低地叫了声:“卧槽!”季鸫随手扒的这件“袍子”,布料的形状实在很不对称,穿在身上时,左边明显要比右边短上一大截,最短的地方只能刚刚盖到他的大腿中段。
“天啊女孩子们真的太厉害了……”季小鸟苦着脸,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衣摆,只感到大腿凉飕飕的,非常没有安全感:“她们平常是怎么穿着超短裙还能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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