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揭开。
「哎呀……说就说呐。不过有一些可能太久,我自己也忘了,你可别生气和
强迫我哈。」
海燕补充道,还用光滑的背部蹭了蹭烨城的鸡巴。
放松下来后,这骚货逐渐开始展露本性。
「还一些?他妈的以前每个月才跟我做一次,之前的你居然有一些都忘了?
臭骚货快告诉我,是怎么被人搞上的,多久搞一次,统统坦白交代哈」
烨城再次搂紧了眼前的娇躯,手脚也不安分起来,手臂横托着那对凶器,另
一只手在海燕小腹处不停摩挲,两个奇葩开始了回忆杀。
「嗯……我是毕业后去工厂打工认识他的,他叫做贵雄。长得还可以啦,不
过我是被他强迫带去小旅馆的啦」
海燕扭扭捏捏滴说道,连着深呼吸几次,来整理思绪和抵抗烨城的骚扰。
「牛不低头喝水,谁能让牛低头啊?明明就是你自己也发骚好不好?」
烨城心里吐槽着,但兴奋感可一点都没降低。
「那第一次是不是被他内射了?」
「呃,是啦。当时还挺疼,而且也不懂嘛。」
「之后呢?你们多久搞一次?说详细些!」
「差不多一个礼拜两次开房吧。每次开房一般都被他搞……搞两次」
海燕正怯生生滴回头轻瞄烨城,迎接她的是男友凑过来的胡须渣子,还有狂
野热吻,时间久到差点让她断气。
得到实质性鼓励后,海燕继续讲述过往性事。
「都是被内射吗?他的鸡巴怎么样?」
「差不多都是吧,戴套感觉真的比不上。他那里……比你长,而且龟头那里
更大更黑……呀……呜呜……」
言语被娇啼取代,因为烨城此刻手指忙着加大力度去搓揉海燕的两个有点发
黑的蓓蕾,旁边的乳晕似乎也变大了。
「你轻点……他射得都挺多,搞得内裤脏兮兮的……记得有一次,半夜事后
我回工厂宿舍睡觉,还有精液从下面流出来,害的我得起来洗内裤。」
一个个炸弹从淫妇口中轰鸣而出,让烨城感觉血气似乎都涌到头上,还有小
兄弟那里。
「他也很喜欢让我吃他下面……」
「不许说下面!说鸡巴!」
「嗯嗯,他也很喜欢让我吃他的……鸡巴」
「继续!越详细越好!你看,我弟弟好高兴啊……小鸟你好骚,我好喜欢啊!」
烨城不再满足搞海燕的乳头,转而用力揉捏两团软肉,否则感觉鸡巴快要爆
炸了!「啊……奶子快被你捏爆了啦……贵雄的鸡巴塞得我嘴巴满满的,还得整
根吞着,尿骚味,精液味,还有我的……淫水味」
海燕深吸一口气,看到烨城如此兴奋又变态,自己情欲也跟着上来了,脸上
开始潮红,如同一个刚摘下来的苹果,可是却甩出一个黑色大炸弹:「就在那个
小圆桌上面,他操了我一次;然后又坐在上面,让我蹲着,给他吃鸡巴,得吃干
净,不能留下一点精液。还有睡醒的时候,在窗台那里又来一次……都是射在我
里面……」
听到这里,烨城双目赤红,勐
地一个公主抱,将闪耀着淫荡光芒的海燕搬到
窗台那里。
「烨城你要干嘛呀?」
言语显得惊慌,实则娇媚酥软到极点的淫娃像狗一样,按照主人指示,趴在
窗台前翘臀以待。
小穴的花瓣已经微微一张一翕,静候小钢炮的来袭!可先到的是烨城强而有
力的一巴掌,在八月十五上狠狠滴留下印记:「再抬高一点!老子要进来!」
「疼啊!烨城……」
「叫我贵雄!!」
海燕另一半屁股紧随其后,也多了五个手指印。
烨城状似癫狂滴怒吼着。
扎好马步,人生第一次这么硬的鸡巴像是安装了自动导航,不用任何调整,
就捅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芳草缝。
「贵雄!轻点啊!」
「嘶……」
两人性器官刚结合的瞬间是最销魂的。
一个被涨爽,一个被夹爽,发出了内容不同,但是意义一样的呻吟声。
对于海燕来说,被不同的爱人在同样的地方挨操,是一种特殊的感觉,居然
有点像是在和烨城偷情;而在烨城看来,多少天前的那个夜晚,胯下的骚货就曾
以更淫贱的姿态承受着撞击带来的欢愉。
各自的幻想让彼此早早进入亢奋状态,肉穴里的淫水混杂着龟头分泌液,边
赐予鸡巴温暖,边配合阴道里层层迭迭的褶皱,努力尝试将小钢炮榨出白汁。
更多的淫水搭着在做活塞运动的顺风棍,洒向烨城的屌毛,洒向厚厚的地毯
上。
「小鸟我跟贵雄谁厉害?是不是贵……雄的鸡巴更棒?」
几轮抽插后,开始喘粗气的烨城拉扯着海燕的秀发问着,肉棍泡在淫水里修
整。
「当然是你厉害啦……」
「嗯??!」
主人一声不满,湿漉漉的睾丸勐地敲了几下门,差点让海燕的额头撞到窗台。
「哦……啊……你真的厉害啦」
海燕依旧有些放不开,言不由衷滴回应。
紧接着想起身后男人的癖好,不得不讨好地补充回答:「但是他的更长更粗
一些」
说完赶紧扶好窗沿,屁股再噘高一些来求欢,以求转移话题。
烨城果然中计。
听完这句话,十指发力,将玉臀像吃柚子一样按紧掰开,集中耗得差不多,
如残兵剩勇般的精力,挺腰冲击海燕的玉壶。
一段他人生至今最勐烈的抽插后,龟头终于缴械,勉力再喷一点精液出来。
射精时龟头涨到最高峰,让一天内被两次内射且各种刺激不断的海燕也登上
了极乐之地!两个人都只是重复着啊啊声,说不出话。
终于在高潮褪去后,双双瘫倒在地。
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身躯,还有从肉缝里慢慢流出来的些许精液,是这对苦
命鸳鸯临睡前最后的画面。
月光抓紧时间安慰着他们,因为当太阳出来的时候,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在等
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