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30日
「谁?是谁在那?」
琴胆怯的问道,她想回头,可项圈固定的太紧,根本办不到。
陌生人的到来,琴是又恐惧又渴望。
她看不到对方,却明白此时自己的屁股看起来有多诱人。
天台的护栏高80公分左右,此刻她正叉开腿,压低腰身,将丰盈又不失翘
挺的屁股朝天高高噘起。
黑色的开档丝袜勾勒出翘臀的诱人弧线,两颗臀瓣彷佛蝴蝶展翅。
因为长时间的踮脚身体止不住发抖,蝴蝶臀尖儿也随着节奏频频晃动,臀瓣
宛如振翅的白蝴蝶。
黑丝中带着一抹幽暗,开档就更显灿烂,蝶翼中央漏出明亮的心型,迎着月
光格外耀眼,彷佛怕人注意不到这惹人犯罪的屁股似得。
「金?是金吗…blag?」
琴小心的询问,却没有得到回应,琴更加恐惧,停止呼喊,只能祈祷借着夜
色的隐蔽,对方没注意到自己。
「啪~」
天台的灯打开了,虽然昏暗,但足以将这屁股看个清楚。
微弱灯光下琴的肌肤透出凄冷的暗白色,琴知道她开档黑丝袜中的蜜桃弧线
更加显眼,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也破灭了。
「是谁?不要过来!」
琴瞬间紧张起来,脸色惨白,被禁锢的身体只能无谓挣扎,纤长的四肢扭动
触碰着护栏,发出叮叮的金属声,反而告诉对方她无法反抗。
开档丝袜露出的白嫩桃心明晃晃的四处摇摆,蜜唇也跟着正一开一合的吞咽
着黑色纱裙,彷佛落入蛛网的蝴蝶加速振翅,也逃不出猎手的掌控。
面对这诱惑,任何男人都绝不会无动于衷。
果然脚步加快了。
琴低头从胯下望去,黑纱遮住来人的上半身,只能从自己的腿缝中看到他的
黑色西裤和皮鞋。
「别往前走了。我老公就在楼下。马上就来了。」
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警告道。
可转念一想,自己被绑在天台调教,根本不可能是和老公所为,警告苍白无
力,眨眼间对方就走到了身边,一双热乎乎的大手已摸上了她的屁股。
她紧张得颤抖,又警告道「别碰我,我…我是黑人的女人,你看我脚踝的纹
身…」
对方似乎停止了抚摸,在检查她脚踝的黑桃纹身。
见警告有效,琴继续说道「我是黑…黑皇教的性奴,我腋下和那里都有纹身
,我是属于黑皇教的,你敢碰我…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埋藏在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跳蛋再次启动,发出「嗡嗡…」
的响声,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琴措手不及,发出高亢舒爽的呻吟,屁股上下摇
晃。
「你?哦…喔…」
「啊…你,是你…哦…好」
琴的内心涌出一股暖流,感动和喜悦挂在脸上,彷佛等到了失散多年的爱人
,晃着屁股激动得呼唤。
「啪…」
一巴掌煽在琴的蝴蝶臀上,黑丝勾勒出的心型臀瓣随之颤抖两下。
「呵,嫂子,很有做性奴的天赋么。」
金在蝴蝶臀上婆娑。
「你…来了,嗯…」
「哦?嫂子,这么晚你光着屁股在天台做什么?」
金捏着白儒的软嫩翘臀,明知故问道。
「我,我在…」
荒唐的问题,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等人…」
「呵,嫂子的骚屁股摇来摇去,是在等我吗」
金问道,等了几秒没得到回答,又煽了一掌。
「哼,你不是等我吗?」
说着收回手假装要走。
「不…我等的就是你。」
「为什么等我?」
「先放我下来吧。」
「哦?谁把你拷在这里的呢?」
「我…我自己。」
「为什么呢,嫂子。」
「唔…我…」
突如其来的问题,琴不知如何回答,腹中的跳蛋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嗡嗡
转得欢实。
「啊…我…嗯…我想要回高跟鞋。「那你是在等我还高跟鞋?噘着屁股等?」
金猥琐的笑着,肆意对琴的屁股左右煽掌「嫂子对每个人都这样吗。果然是
好客。」
「啊…不是,啊…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只是…哦…」
本已有了当性奴的准备,金的一声嫂子把琴又拉回了现实,自己可是有夫之
妇,明知道金在调戏她,可仅存的廉耻心仍然说不出金想要的答桉。
「嗯…只是对你你很特别…」
「嗯?怎么特别?」
金爱不释手的摸着琴的屁股,又在臀瓣上煽两下。
「你…我…哦…」
琴低头看着锁骨的口红印,回想起昨夜的冲动
,答道「哦…我需要你。」
「需要什么?这个吗?」
金拿出琴的高跟鞋,用鞋尖在她的股沟上轻抚,鞋跟不时勾扯出蜜穴里夹着
的黑纱裙。
看着琴扭动腰肢追逐鞋尖抚摸的角度,金对着她的蜜唇用力一戳。
「哦…」
痛苦中夹着畅快的呻吟。
「呵…真难以置信,这还是昨天赶我走的女人吗?你的气势去哪了?」
金嘲讽着。
「我错了,唔…主人…我知道错了。」
琴哭着喃呢道,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呼唤家长。
「唔…请原谅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错了?错什么。骄傲的女主人义正言辞赶走闯入的流氓,哪有错。」
「不,不是这样,我是…我是你的性奴。」
终于还是当面说了出来,虽然难以启齿,但对于刚经历过孤独和绝望的琴来
说,这点羞耻已不算什么。
「呵呵,愚蠢,我有说过收你做性奴么?」
金捏着琴的蝴蝶臀笑道。
「嗯?什么…这…」
金的问话令琴措手不及。
明明做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勉强说得出口,可换来的是金的不解风情?「可
是…我…哦…」
「还想狡辩,黄皮母狗,你服从了主人的哪项命令,配做性奴吗?」
黝黑的手掌快速煽向琴的屁股,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啪」,打得蝴蝶臀激灵
的一震。
接着他揉了揉琴隆起的阴户,慢慢把情趣短裙抽出来。
「唔…不…」
琴噘着屁股不满的摇晃,双腿尽力夹紧摩擦,突然从腹内传来嗡嗡声,跳蛋
恰到好处提高了频率,琴一声长吟,蝴蝶臀抽搐般颤抖,明晃晃的白皙臀瓣用力
夹紧,金依旧从唇缝间抽出了短裙,扶住琴的白屁股,黝黑粗壮的中指压在无毛
的白嫩耻丘上,轻快撩拨。
「哦…」
琴的蜜穴一张一合的迎接,似是要夹住金的手指,金又扬起手狠狠抽了白屁
股一掌,打得琴一声惊叫。
「我有说错吗?你只是个逼痒的骚货,没人要的母狗,怎么敢称自己是性奴
呢?」
「呜…不是的,我…」
「借性奴身份,利用黑皇教庇佑你的安危吗?真是个狡猾的黄皮母狗!」
「我没有,我只是…」
「不要狡辩,满口谎言的骗子」
金打断了琴,「你下面这张嘴是不会说谎的…」
他扒开琴的蝴蝶翘臀,突然像是嗅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道「你擅自排尿了?」
「我…没有…嗯…是的」
琴吞吞吐吐的回答,彷佛在金面前排泄般害羞,也是头一次听到擅自排尿的
说法。
「哼,一次次犯错,任务完不成,只会排泄秽物的废物母猪,还敢自称黑皇
教的性奴?」
「我…」
「到此为止了,嫂子,你让我很失望。回去继续做你的贤惠人妻吧。你对黑
皇教没有任何价值。」
金捡起黑纱裙,放在蝴蝶臀上,感叹道「都湿透了,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货。
慢慢忍受欺骗主人的痛苦吧。」
「不要…」
琴委屈的说。
粗厚的黑手将黑纱裙缓缓塞回光洁无毛的嫩穴中,阴户被填满,耻丘被撑满
,胀得隆起来,蜜唇一开一合的夹紧,空虚的琴只能夹着纱裙发出苦闷的低吟。
「不…呜…」
「哼,送你留念。」
终于纱裙全塞了进去,金又在耻丘上拍了一下,看着女人噘起屁股抖了三抖
,豪乳随之剧烈晃动,彷佛瀑布般从胸口流下,紧接着又收了回来。
「别晃了,嫂子,你的裙子呢?」
金又狠狠煽了一掌。
「啊~哦,本来塞在嘴里,后来…嗯…掉下去了。」
「蠢货,那你就这样光着白腚回去吧。」
金解开了固定琴的项圈,接着又解开手铐和脚铐。
解脱了束缚的身体瘫坐在地上,忍着四肢无力腰酸腿麻的疼痛,琴紧爬两步
抱住金的腿。
「不,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哼,我已经给了你不止一次的机会。」
金踢开了琴的手。
「呜…别丢下我,求你了…」
琴跪在地上,委屈的哀求道。
金看着她胸口的唇彩印记,一把扯开半边衣扣,丰腴硕乳抖着层层波浪,金
咽了下口水。
她乳房上的文字依旧清晰,blag旁还有个澹澹的唇印,金嘴
角漏出邪恶又轻蔑的笑容,抬起她的下巴时顺手捏了下奶子,对着她梨花带雨的
怜人模样,警告道「oncebeblaevergoback!黑皇
教没
有抛弃,也没有背叛,你经历的一切磨难都是修行和考验,懂吗?」
琴点点头。
「愿意抛弃尊严,为主人献上你的一切吗?」
「嗯…」
「脱衣服!」
金威严的命令。
琴战战兢兢的将小香风外套脱下,递给金,就像献上高跟鞋时一样。
对方接过后从护栏上扔了下去,琴心里一紧,却又不敢说什么。
「都脱了!污秽的灵魂必须再次接受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