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你别着急,慢慢喝,小心烫。”琴把手抽出来,她假装金是无意的,转身坐在离金最远的沙发上。
“嗯,嫂子,你看。”金伸出肥厚的舌头,舔着水。“这样就不怕烫着嘴了。”“噗呲”琴捂着嘴笑。“小狗喝水才这样呢。”“对呀,嫂子你养过狗吗?”“我啊?不养。”“我们家养狗,我心爱的一条狗最近走丢了。你能帮我找找它吗?”“哦,那你一定很伤心。我帮你想想办法,它长什么样?”“它很白,腿又细又长。”“哦,是一只小白狗。”“脚趾上还戴着戒指。”“戴戒指?呵呵谁会给狗脚上戴戒指呀。”琴笑着没当回事。
“没什么稀,就像信鸽带腿环一样,做个标记,我们家的狗,不但有大白腿,脚也秀气,脚踝纹着黑桃q,还绑着红绳,脚趾戴着戒指。”金说着看向琴的脚,已经揭穿了琴的身份,可她并没有主动向主人行礼,这让金更有兴趣。
“那还真的挺好认哦。今天不早了,要不下次聊吧,麻烦你啦。”琴感觉不妙,下了逐客令。
“嫂子,不是要帮我找狗么?是一只穿着灰色丝袜和蓝色高跟鞋的小母狗呢。”“你你在说什么呀?一点也不好笑。”“说的就是你啊,小母狗。”“玩笑也要适可而止,我要生气了。”“生气?自家的母狗跟别的狗跑了,主人是不是更该生气呢?”“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还要装吗?卑微的亚人性奴,你可以向我行礼了。”明明已经对上了按舌礼,琴却假装什么没发生过,连续的暗示也不起作用,金只好明说。
“性…?经病!”琴生气的说道。
“失忆了吗?那我说点嫂子能听懂的。你回家为什么还穿高跟鞋呢?你不怪么?”已经给了许多暗示,而琴还在在伪装,金猜测她并不是伪装,而是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没来得及换鞋而已,这轮不到你管吧。”“没来得及?你和男人上床也穿高跟鞋吧。”金猥琐一笑。
“你…换不换是我的习惯,另外这是我的隐私,没必要告诉你吧。”“习惯?正常女人怎么会穿高跟鞋上床呢?只有为了取悦男人的婊子才会吧。”“我…我当然不会。”琴否认道。
“会不会你我都清楚。我只告诉你原因,你想守住自己的根,不叛,不叛教。”“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什么你一定知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的舌头上还留有我盖的印章呢。”金得意的说。
“我…”琴想起今天怪的失态表现,慌忙抿了一下舌头,仿佛金留了什么在舌上,实际什么也没有。
“呵呵,害怕了吗?”金更加妄为。“不是性奴怎么会懂我教的按舌礼?”“按舌礼?”“专门为了在正规场合,羞辱地位高贵的性奴而创造的礼节。我教所有性奴,即使性奴贵为皇后,或是富有天下的女王,只要见了使徒,都会伸舌下跪,任使徒将手指按在舌头上盖章,再赏几耳光。通过简单按舌礼,使徒主人和性奴互相确认身份,削弱性奴的强势地位,并满足她们对羞辱的渴望,为后续的调教做准备。”金解释道。“不用再抿你的舌头了,那里留下的只有耻辱。让你快乐的耻辱。”“哪有快乐…”琴抱着双臂,不自觉的回味着那耻辱带来的妙感觉,但仍不愿承认,略带愤怒的站起身。“金先生,你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要请你出去的。”“请我出去?你好像还没弄清立场吧。”金的态度变得强硬。“想想你脚踝上的黑桃q纹身吧,这是忠于黑人,愿做大黑鸡巴的性奴印记。”“不…你住口,我不想听。”琴摇着头。
“当然,利用这点来强奸你就太逊了。我们之间存在更有趣的关系。”金伸出右手,他的手上有同样款式的蓝宝石戒指,戒托戒圈都是相同的风格。“看清楚,这枚戒指和你脚上的戒指是配套的,这是主戒,而你的是奴戒,你就是性奴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主人?我”琴一直盯着那枚戒指,有些慌张。“不可能!”“还不愿承认性奴的身份吗?看来失忆对你影响很大呢。”金嘴角上扬,邪恶一笑。“这样更加有趣了。戒指的秘密暂且不提,想想你腋下的条码纹身吧。那是你在教内的性奴编号。”“什么?”琴惊讶道,“这你怎么知道。”“哈哈,惊讶吗?耻毛也被剃了吧。正常女人怎么会拥有光溜溜的娇嫩阴户呢。”“啊~你!”琴已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一手捂着嘴不敢相信,另一手捂着裙摆,在金面前,琴好像什么也没穿。
“骚货,想自慰了吗?阴户上方还写着为主人怀孕的日期吧,哈哈,可怜的老吴,竟然敢娶我教性奴。”“够了…不要再说了…”琴有些动摇,捂着耳朵抗拒。
“生为性奴,身体就是用来侍奉主人的,当然要进行充分开发,不仅剃掉碍事的耻毛,精心呵护阴户,包皮也要割开,方便刺激阴核,多流些水。供主人享用。”金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连门口的老吴都吃惊不以,结婚三个月了,从未注意过妻子私处的异样。于是推开门缝,悄悄观察。
“不…不会的…我…”琴歇斯底里的摇着头,仿佛精崩溃。在她腹部下阴户上方确实有个诡异的黑色拳头型图案和古怪的羊角符号纹身。光洁无毛的阴户和耻辱的符号一直是她难以启齿的秘密,碍于这点她将与老吴的婚期一拖再拖,本想等被剃耻毛长出来遮住文字再与老吴结婚,可直到今天她仍不能像正常女人那样长出耻毛。难道真的如金所说,自己是个母狗性奴?
更夸张的是身体对这侮辱起了反应,小腹发热,蜜唇变痒。
“卑贱的奴隶,还不跪下请求主人的原谅,请求的宽恕?”金拉开了裤链,胯下的庞然大物,仿佛觅食的巨蟒,高高翘起如擎天之柱。
“我…”琴低着头,从摸过那东西开始,她变得不正常,对金充满着莫名的羞愧,不仅是反驳,连回答也需要莫大的勇气,只有顺从才能令她好受一些,此刻金的命令像山一般压着她,双腿一软,便顺从的跪倒。
∓mp;“天啊…我。∓mp;“琴盯着那巨棍,表情复杂,恐惧惊讶却又充满了崇拜渴望,心中燥热难耐,大腿根慢慢摩擦。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朝股间抚摸。
“爬过来!”金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招了招戴戒指的手,命令道。
“我…”琴凝视着摆动的手,对那戒指敬畏却又渴望,着魔似得,注意力全被戒指吸了进去,蜜唇发痒,双腿变软,夹着腿跪下后渴望俞加强烈,甚至对那黑色皮肤也产生同样的感觉。
“快点,蠢货!”金骂道。
“唔…是。”辱骂令琴的硕乳间产生一丝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涌出,如同飞蛾扑火,她慢慢爬向漆黑的深渊…金看着自己胯下的琴,黝黑的手穿过她瀑布般的秀发,在耳垂到脸颊间徘徊,如同在爱抚宠物,而琴也温顺的眯着眼享受。
接着他挑起琴的下巴,仔细端详琴精致的五官。顺着脖颈慢慢滑到锁骨,突然粗暴的扯开琴的罩衫,白皙双峰骤然弹出,傲然耸立在眼前,天蓝色的文胸撑起雪峰诱人的形状,连绵起伏的白色曲线中裂开一道惹人犯罪的深邃乳沟。
粗暴的行为令琴回过来,她习惯的伸手护住胸脯,却被金抓住双手向前一拽,挣扎中胸前的裂口开得更大,层层乳波从中涌现。将她制服后金又抓着她的双手放在脑后,将双臂交叠在一起,互相抓住手肘,双手抱头的姿势令乳房更挺了一些。
“抓好,不许动。”威严的命令压得琴呼吸急促,胸前荡漾着令人心不宁的起伏曲线。
“多么棒的肉体,我教的禁脔怎能容卑微的蝼蚁染指。”说完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连续按下快门,记录下琴情色中带着羞耻,准备接受蹂躏姿势。
随着快门的咔嚓声,一抹绯红的春色映上琴的脸颊。她闭着眼,摆出陶醉其中任人摆布的样子。金肆意的抓着她柔软的雪峰,感受她的丰满和弹性。
属下当着自己的面性骚扰妻子?门外的老吴再也看不下去了,推门怒呵道:“你们在做什么。”琴慌张的放下双手,臂遮住胸部,“吴哥,不是那样的…”还未等琴解释,老吴一脚没踩稳,跌倒在地上。
“啪!”金赏了琴一记响亮的耳光,训斥道。“贱奴,侍奉主人还不专注!”他起身检查了醉倒的老吴,似乎是在装睡。
“哼…”他轻蔑的踢了踢老吴的屁股,大摇大摆的又回到琴的面前。
琴望着他,畏惧的将手臂放回脑后,再次摆出不设防的姿势。金轻抚着她的秀发,细嗅发香。
“贱奴,褪下你的伪根,摈弃一切杂念,用心回忆邪曾赐予你的欢愉吧。”“伪根?邪…”琴似懂非懂的凝视着金,不断地重复着…“心向邪,智则无惑。贱奴,你已认清自己了吗?在邪面前,你们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就让我替邪解答你的困惑吧。”金摸着琴的头,念念有词道。
“黄肤福祉有载,无根不能行,无本不能立,无源不能坐,褪下伪根,停止脚步。献出伪根,拥有归宿,跟随主人往极乐,再无去路之忧愁。”金伸出手抖了抖,对着琴一番教化看似颇有深意。装睡的老吴听的云里雾里,可琴似乎听懂了,如拨云见日,眼前一亮,挺起胸脯,向后伸手脱下天蓝色高跟鞋,双手举过头顶,如同呈递贡品一般虔诚的奉上。
金接过高跟鞋嗅了嗅,变态的闻着女人特有的幽香,又伸过右手,琴则红着脸低头,由跪改成鸭子坐,双手撑在身后,抬起左腿,将戴戒指的玉足放到黝黑的手掌中,金扔掉鞋子,爱抚着掌中的三寸金莲,脸上漏出下流的笑容。
二人配合默契,天衣无缝,仿佛偷情多次的奸夫淫妇,空气中都透着暧昧的味道,一切被躺在地上装睡的老吴看在眼里,心中堵了快大石般难受,同时又有另一种变态的欲望。
并没有人注意到老吴的变化,金俯瞰着握在掌中的女人,面漏邪色,心里窃喜,果然如此,这就是宗教与调教的魅力,即使暂时失忆,被驯化的性奴也无法忘记,黑皇教的教义和教礼,无论是情色又羞辱性的“按舌礼”,或是秘又征服性的“褪根礼”,以及赐予的所有教诲祷文,连同极致的欢愉已深深刻入骨髓,仅凭肌肉的记忆,她的身体也能完成黑皇教的性奴礼节。
但金也不敢就此对琴展开调教,黑皇教对性奴有严苛的管理,肆意玩弄未知归属的性奴会很麻烦。金狠狠捏了一下琴的脚趾,在她的尖叫中,抓住脚踝往上提,二人的距离又拉近了半米,接着将她的左腿抗在肩上,放在胡须上轻轻撕磨柔软的腿腓,左手顺着腿腓柔软的弧线慢慢滑向大腿,抓着那雕文花边袜口,一寸寸卷下来。
琴躺在地板上,屏住呼吸,眼睁睁的看着金慢慢褪下她的丝袜,从秀气的玉足,到黑桃q纹身和双股的红绳,最后是红色的脚戒,终于整个左腿的秘密都暴露在金的眼前。
琴解脱一般深呼吸了几下,金则更加得意,他十分享受慢慢剥离少妇理智的过程。
金只褪下琴的一只灰色丝袜,抱起玉器般精致的三寸金莲仔细端详。白嫩玉足握在他黝黑的手中,精致红宝石的脚戒令金有些为难,虽然同样印着黑皇教标志性的黑山羊人图案,但不同的颜色代表与金不属于同一派系。双层的戒托证明其姿色绝伦,世间罕见,而八个戒爪则宣示着其是主人的禁脔,私有物,对其拥有强烈的占有欲。
金见到琴的第一眼就察觉到了她身上的独特魅力,媚而不妖,御中透纯。在发现了她纹身的秘密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遂以按舌礼钓她,得到回应后更是有了七成把握。但看到这脚戒,却产生一丝畏惧。
金所在的是以催眠和洗脑见长,主要负责教规礼仪制定的戒律派,领导人也是金的师傅,时尚教父白人史密斯。而红宝石的戒指是以调教和征服见长,主要负责驯化教诲性奴的审判派,领导人是教主霍华德。
作为新晋使徒,他还不配享有此等级别的性奴。继续染指,无疑会冒犯审判派的高阶使徒,又或许会影响他们部署给琴的重要任务,必定会引起冲突。
正准备放弃之时,他发现了琴脚踝的红绳,这根带有黄肤智慧的编绳并不是黑皇教饰物,而是性奴训练营里流行的思念绳。
黄肤娼妓自古就有“下海系红绳,从良断青丝”的习俗,她们迫于生计选择卖身,但又渴望爱情与美好的婚姻,于是腰间系一条红绳,从而在服侍嫖客时并非一丝不挂,也代表自己虽被玷污了身体,但心灵仍然贞洁。从良后解开红绳,能给夫君干净身体的美好愿望。
到了现代,黄肤女优改用马赛克,遮住私处,以保留关键部位的秘留给自己的真命天子。
黄肤性奴脚踝的思念绳也是同理,黑皇教创始初期,黄肤性奴并没有像白肤性奴中的黑桃q文化底蕴支持,能接受及崇拜黑人的是少数,大多姿色上乘的性奴是非自愿的人口贩卖,或绑架强掳而来。
为了让她们服从,普遍的做法是折磨调教,然而部分性奴被强烈刺激而折损了心智,歇斯底里疯疯癫癫令性奴跌了好几个档次。于是经过之手特允,性奴训练营的准性奴及各派系公奴可以在脚踝绑红绳,小小一根编绳,饱含着她们对家乡和旧爱的信念寄托,也是侍奉中不泯灭人性的最后一层底线。
然而琴作为私奴,对于主人不应有半点保留,是绝不能在脚踝系红绳的,简直是明目张胆的对主人不忠,晾她也不敢,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琴已被原主人抛弃。
经过分析,不甘心金决定冒险一试,他用主戒与琴的脚戒相碰,主戒闪烁着点点星光,又发出如定时炸弹般的警报,令二人都有些畏惧,金装作镇定抓住琴精巧的脚趾,按在手机上,手机竟然解锁了,屏幕上一个裸体女人跪在地上,戴着黑铁项圈,眼迷离又欲求不满,身上写着英文和符号,私处更是一些看不懂的古怪符号。
琴吓出一身冷汗,那裸女的容貌竟然和自己有九成相似,古怪的文字也和自己私处的纹身类似,愈发相信自己的性奴身份。
两戒相碰,脚戒中暗藏的芯片信息迅速被主戒鉴别,并传入到他的手机中,通过性奴的脚趾解锁,便能看到这些隐藏信息,除了性奴的归属,使用次数,怀孕次数,各品类项目的开发程度,还有擅长性技,性癖好,性瘾程度,奴役程度等,几乎等于把性奴的小穴和菊花扒开熨平,看了个透彻。然而这种查性奴信息的行为会通知其主人,会被认为是不尊重,甚至有意冒犯的行为。
但琴的卓越姿色值得他冒这风险…琴的主人竟是教主霍华德,好在琴确实已被主人遗弃,只是虚惊一场。
放下手机,金将右手贴着脚心,黝黑的手指从白嫩的趾缝中穿过,十指交合,双戒相接,仿佛在做什么爱的誓言。黝黑的手掌比玉足还宽厚,掌心的温度透入琴的足心,暖洋洋的传遍了全身,一起融化的还有琴的理智,她躺在金的胯下,羞红着脸,任凭摆布。
黑与白的交织,柔与刚的相融,性奴与黑主进入了角色,一场跨越种族间的征服与调教即将拉开序幕。
金猥琐的谄笑,饶有兴致的玩弄起琴,先对着她的脚心轻挠,接着轻轻吹气,惹得她一阵瘙痒,双腿弯曲却收不回来,只把她自己拉得离金更近了。
“哦…不…不要…好痒…不…哦…”琴左右晃动着挣扎。
金把玩了几番,看琴像砧板上的白鱼左右翻滚,层层乳浪翻滚起伏。直到琴实在痒得忍不住求饶,才用胡须蹭了几下琴的脚心,琴仿佛得到了解脱,发出舒服的长吟。
吟音未落,金抓着琴的双脚用力一提,将腿弯挂在肩上,膝盖顶住腰腰,字裙被反卷到腰间,浑圆翘挺的大白屁股漏出大半个,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啪啪…”几下拍得大屁股浪颤,又把琴的大腿反压过去,按住腿弯,接着换脚踩着琴的大腿固定住,把琴摆成了个仰面躺下,双腿大v字140度分开,屁股朝天的姿势。
“唔不要”极度淫荡羞耻的姿势琴一时无法接受,可又不能反抗,只得害羞的别过脸。
金凑到她的股间,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淡蓝色底裤,美鲍的轮廓印在上面,中央微微展湿。她最私密的部位近在咫尺,与金仅仅隔着层单薄的底裤,里面的秘密任金肆意窥探。金用脸贴着的底裤,鼻尖碰到美鲍凸起的小肉芽,仿佛在嗅芳香的花朵。
金贪婪的品味着花香,花蕊的精致确实如金所料,不仅光滑无毛,而且粉嫩白皙。
装睡的老吴在一旁偷瞄,仿佛金要钻进他妻子的大白屁股里。老吴翻了个身,以示警告。而金拔出脸来,瞥了一眼老吴,只是轻蔑的“哼”了一声,并不理睬。
金用粗壮的胳膊钳住琴的大腿根,黝黑的手揉捏着翘臀,鼻尖在耻缝里上下剐蹭,惹得琴好不痛快,虽然嘴上不说,可双腿不受控制的一下下夹紧,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打着摆子,黑桃q纹身仿佛是象征主权的旗帜。
“哦…啊…好痒…”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到五分钟,琴便心焦体燥,淫痒难耐,周身粉嫩,脸上更是一抹韵红,身体不断发出饥渴的低吟,双手撑住地板,托起胯部,迎着金的黑脸,越举越高。丰腴的大腿一下下用力,而小腿在空中画圈,速度越来越快。
正在她忘记廉耻的发情之时,金突然将脸拔出,放下琴的双腿,摸了摸鼻头的湿润,得意的笑着。琴的欲火刚刚燃起,却被人釜底抽薪,极度的空虚失落,想夹紧大腿根慰藉,可长腿还放在沙发上,腰被金的抵住,双腿被分开在金的两侧,连合上大腿都难,欲火中烧的她略带哀怨又仿佛撒娇的“嗯~”了一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金。
金拿起包头高跟鞋,在琴的眼前晃了晃。琴不知所措的盯着,也脑袋也跟着晃了晃,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高跟鞋突然就插到了她的耻缝中。
“哦~”琴不由自主的发出满足的呻吟。
金一手托住琴的屁股,指头在股缝里撩拨,另一只手握鞋帮,用鞋尖一下下抽插着琴的耻缝,由浅到深,由轻到重,越来越快。股间的快乐像花瓣般盛开,但碍于老吴在场,琴不敢呻吟,眉头紧皱,贝齿紧咬,努力的忍耐,只是“嗯…嗯…”的哼着。
“自己捏奶子。”金命令道。
琴不假思索的服从命令,几下把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两个浑圆的豪乳几乎全漏出来,浑圆的瘫散出一大片,纤细的手指揉着豪乳,时不时剐蹭那勃起的红褐色殷桃。大概是因为在金的目光注视下,酥酥麻麻的快感阵阵袭来,胸脯和臀部上下呼应,好不痛快。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啊…天啊…额…额…”正当琴沉醉在肉体的欢愉中,金又关闭了她的快乐,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扔下了沙发,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私处还夹着自己的高跟鞋,猛然戳进耻骨4公分。
“啊~”琴发出痛苦的哀嚎。惊愕的望着金,紧接着大长腿也被推了下来。
“你…?”连续两次快感被制止,琴几乎要疯了,略带烦躁的问着,委屈的泪珠湿润了眼眶。
“现在对自己有清楚的认识了吗?嫂子。”金握着另一只高跟鞋的鞋跟,绕着圈把玩,并得意的问道。“还是应该叫你母狗才对吧?”琴红脸低着头,算是默许这羞辱的称谓,改坐为蹲,双手圈起来,脚跟也抬起来,就好像小狗一样。金伸出黝黑的指头,直指嫀首,琴以为又是按舌礼,扬起头,闭着眼吐出舌头,可插入唇内的却是高跟鞋鞋跟。
琴诧异的睁开眼,满脸疑惑,而金并不理会,用鞋跟当做肉棒在琴的嘴里抽插,琴含着鞋跟,紧皱的眉头慢慢变得舒展,仿佛打针的小孩吃到了最爱的棒棒糖。
用鞋跟插了几分钟,金又换做鞋尖,而欲火中烧的琴只知道在金的胯下张开双唇,对插入的东西来者不拒。她仍在继续揉着自己的豪乳,配合金的节奏着扭动腰肢和脖子,不小心夹在耻缝中的高跟鞋掉了出来,顿时下体感到空虚,她迅速捡起来放回去,可并未就此松手,而是继续握着鞋帮在股间抽送。
一切仿佛都在金的计划中,连琴的自慰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几分钟后,金拍了拍她的脸颊,命令道“双手托住的奶子。”“嗯哼~”琴自慰得正酣,却再次被打断,不情愿的撒娇着,可还是服从了命令。
一只湿漉漉的高跟鞋塞进了乳沟中,模仿男根在深谷中穿梭。然而这对于欲火难消的琴远远不够,她像馋嘴的小猫,用乖巧讨好的眼望着主人,上身托着豪乳配合高跟鞋抽插,下身偷偷扭动胯部,摩擦大腿,用夹在耻缝的高跟鞋轻撞地面,希望获得点点慰藉。
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金,没收了她的高跟鞋,又用双腿顶开她的膝盖,琴只能张开大腿,一心侍奉金玩她的乳房。
三番五次被打断欲望,琴明白了金的用意,他是要让自己明白,想释放欲望,只能求他。
“我要…我要…给我…”琴虔诚的望着金,小声的说道,乳房的抽插对她来说简直是抱薪救火,用力挤压乳房也只能获得点点被插入的快感,而侍奉和屈辱产生的妙官能更加欲火难耐,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现在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黄皮母狗。”金煽着琴的脸问道。
“嗯…”琴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我…我…要”琴喃呢的说。
“想要什么?”金抽出插在乳沟的高跟鞋问道。“要这双高跟鞋吗?”“我…”琴红着脸,太过羞耻的话她说不出口,仍然做着思想斗争。
“你不是请我出去吗?我想我该回了。”金拎着高跟鞋在琴眼前晃晃。“不要的话,就给我留做纪念吧,嫂子。”金从口袋掏出个名片,塞到了琴的乳沟中,琴赶忙举着豪乳夹住。金顺手摸了一下琴张开的大腿,快速划向股间的耻丘。
“你都湿透了啊?哈哈”金摸着琴的内裤说道。丝织内裤耻骨下的位置因占满了水渍而变得透明,光秃秃的耻丘白嫩水滑,被金看得一清二楚。
琴坐在地板上,低着头,乳房夹紧名片,呆呆的望着金穿好衣服,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他转身离开,没走两步金似乎想起了什么,捉起她的脚踝,剪断了红绳,连同高跟鞋和灰色丝袜一并带走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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