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年看看手里的跳蛋,指着沙发,“躺好。”
陆胭乖乖躺好,谢道年分开她大腿,两片贝肉湿漉漉的,小孔还在流水,粉嫩地不得了。
他深呼吸,将跳蛋开了,陆胭瑟缩一下,小穴湿的更厉害。
他将抖动的跳蛋按在她小豆上,陆胭尖叫出来。
来回滑动,陆胭爽得直摇头,眼泪流下来,手抓着扶手,脚不断蹭着沙发,好不可怜。
谢道年呼吸急促,又调了一个频率,花穴在不断颤抖,流水滔滔不绝。
陆胭双腿发抖,紧紧抓着他,跳蛋不断刮动她的花壁,谢道年原本只是想顺从她给她快乐。而此刻是直接按着她,手上动作不断,不断来回按压,小珠被他折磨的十分可怜。
这种东西她还是第一次玩,没想到这么猛。
陆胭眼泪狂流,她抓着他,“长庚,我受不了了,不玩了,不玩了。”刚说完,一道水柱射出来,陆胭高潮了。
谢道年不打算放过她,他拿着这个东西看看,挑眉,“原来这么好用啊。”说完塞进她穴里,调成最大频率,陆胭猛地睁大眼睛,谢道年伸手到她穴里插弄,像那天一样,她刚高潮完,被这样玩弄,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长庚,不玩了,不玩了。”她哭着求他,谢道年将她困在怀里,大手按着她的大腿,在她脸上吹气,“不是喜欢玩吗?我陪你啊。”
他的阴茎已经竖起来,陆胭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他还想看她这副浪样,再加一指,不断往那个地方抠挖,陆胭不断挣扎,谢道年按着她,她像垂死的鱼,还在翻滚,想回到海里。
“不玩了···我错了,长庚···我要泄了。”
“泄啊,都喷出来。”他手指不断作恶,加上跳蛋的震动,陆胭又哭又叫,两条腿不断绞在一起,脸上又销魂又痛苦,黑发衬得白皙的脸愈发迷人。
另一只手摁上她的小核,不断按动,陆胭浑身抽搐,淫水不断流出来。
谢道年笑了,“你知道你有多浪吗?”
往上一抠,陆胭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一大股水喷出来,她浑身是汗,眼前飞过许许多多情景,头皮发麻,整个人仿佛失去引力。
拔出跳蛋,关了开关。
他隐隐笑了,“看到天国了?”
陆胭还是那副呆傻样,谢道年拍拍她的脸,“这回轮到我了。”
说完脱了裤子,挺着进入她的嫩穴。
“嗯···”又紧又湿,暖到不行。
沙发上,一个爽到游的女孩被男孩按着操干,小腿一上一下,好不可怜。
这场性爱又持续了半个小时···
·······
谢道年在陆胭家洗完澡才回云浮居,路过桥边时,天色已晚,两岸杨柳依依,底下小溪潺潺,水面波光粼粼,月色溶溶,清新的风把人都吹得惬意起来。
他笑了,看了月色一会,继续赶路。
回到云浮居,他上楼梯都是带着轻快,陈露拿着衣服下来,好笑问他,“长庚,什么事这么开心?”
谢道年停下来,收敛笑容,“没什么。”
“臭小子,对老妈多笑笑。”
“······”
“去找小胭了?”
“嗯。”
陈露发现他今天穿的衣服很不一样,“你买新衣服了?”
谢道年低头看看,“尝试些不一样的。”
陈露笑了笑,“我儿子这么帅,穿什么都好看。”
“······”他对母亲的调侃已经习惯。
“见你这么快乐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会和你爸那个死样,一直闷头闷脑下去呢。”
“妈,····我不闷。”
陈露感慨,“遇到小胭以后,你就开朗好多。”又想起什么,她对他说,“姨婆要过来了。”
谢道年一愣,“什么时候?”
“中秋吧,到时也带小胭过来坐坐。”
“·····好。”
谢道年回到房间,拿起飞镖镖了几下,每次正中红心。
姨婆是过世的奶奶唯一的妹妹,嫁到香港后在那定居,女儿儿子都是高材生,她自己有好几套房出租,开了几家棋牌室,性子也爽快,对谢道年很好。
谢道年以前喜欢老夫子,黄玉郎的漫画,姨婆二话不说买了全套给他,如今那套书还被他藏在床底。
最主要是,爸很敬重姨婆,如果姨婆喜欢陆胭,那他也就底气多一些。
再镖一次,稳稳落在正中间,他慢慢笑了。
········
那晚过去后,陆胭将跳蛋收起来了,有些东西,不是谁都能玩得起。
原来正经人不正经起来,也是会变态的。
因为那次性爱,她上课时都觉得腿在颤抖,见了谢道年,都不敢再摸他老二了。
对于这个,他有些大仇得报的欣喜。
白天培训已经告一段落,大四的学生已经开始找工作和实习,他在准备11月的考试,有空还要回家照顾生意。
陆胭的参赛作品得了奖,这次比赛的得奖作品都在在市中心展览会馆展出,谢道年特地去了一趟。
陶乐也空出时间来参加开幕式,这次手工艺大赛是全国大赛,来的人也很多,陆胭的得了二等奖,摆在比较靠前的位置。
“妈,你看,我做的。”陆胭指着玻璃柜里的那一个个憨态可掬的布艺小动物,语气不乏欣喜。
陶乐拍了照片,掐着她脸蛋说,“知道啦,厉害了厉害了。”
陆胭笑着摇晃她的手臂,“妈妈,那你让我以后做这个吧。”
原本陶乐对她这个专业是不太满意的,就业面窄,消费群体也少,说不定一毕业就养不活自己。
看到她把东西做到这种地步,陶乐又觉得她在这条路上是可行的,如果把热爱变成生活的一部分,不免是一种快乐。
谢道年在录像,360度无死角拍下作品,陆胭在一旁问他,“长庚,你觉得怎样?”
谢道年点头,“挺好的,看不出你做这个这么厉害啊,也不是太笨。”
陆胭瞪他,“什么笨,我一点也不笨。”
他笑了,“那以后是不是不用愁孩子的玩具问题了。”
他下意识就说了。
两人一愣,陆胭目光灼灼,慢慢靠近他,“长庚,你说什么?”
谢道年轻咳,摸摸她的头,“嗯····”
“真的?”
“嗯。”
“那要什么时候啊?”
“还早,你好好读书。”
“你不也还没毕业嘛。”
“快了,到时赚多些钱。”
陆胭捂住脸颊,掩不住欣喜。
别人可能会说谎,如果是谢道年的话,她会相信,这不仅仅是他给她的安全感,她知道,他是不会轻易许诺的。
陆胭在原地笑得像傻子。
谢道年拍下她这傻样。
陶乐上完厕所回来,见她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朵去了,好道:“发生什么事笑成这样?”
一旁的谢道年浅浅笑了,看陆胭一眼,“得了奖很开心吧。”
陶乐嫌弃地看陆胭一眼,“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陆胭还是捂着脸颊,笑着不说话。
主持台在颁奖,陆胭顺顺气,整理整理衣冠,提着裙子上去。
谢道年在底下录像,见她接过奖杯,还有证书,莫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陶乐问他,“可以叫你长庚吗?”
谢道年放下相机,“阿姨,可以的。”
目光坚定,不卑不亢,进退有礼,陶乐点点头。
陶乐目光追随着在主持台笑得灿烂的陆胭,“好好对我女儿。”
这是一种变相肯定。
“我会的。”
陶乐看着这个稳重的年轻人,很是赞赏,“你很好,胭胭遇到你是她的幸运。”
“也是我的幸运。”
陶乐很欣慰,“上次的事,辛苦你了。”
她说的是孙涵。
“应该的。”
陶乐笑了,拿起相机拍下陆胭,心中感慨无限。
·········
滴滴···
对于他们来说,能遇到彼此很幸运。
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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