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疼,疼呀……”娇滴滴的声音又软又媚,比眼泪还润,苍恒几乎下意识地要开口训斥她的口是心非。
苍恒能感到自己的阴茎被花瓣似的媚肉紧紧吮吸,无比温暖,水汪汪的绞着他,诱人迷醉。
颜凉的花穴本就娇小,只是今日被轮流操得熟透,几乎没有闭拢过。苍恒抬起头,能看到被自己撑开的穴口泛着熟透的嫣红,沾着白沫的媚肉往外翻,又很快被顶了进去。来来回回,压在心底的欲望也渐渐翻涌,挤出,又更热烈地往外。
此时她无毛的耻丘泛着红,显然是之前被操的狠了。
——怪不得哭的那么凶。
可此时,苍恒觉得自己做的更狠。颜凉平坦的小腹几乎能看见他性器的形状凸起,上下颤动,正在里头不断搅弄。几乎能猜到这副小小的身子里头,正被他干得翻天覆地,淫水不断。
温热的水液浇在阴茎上,源源不断地滋生着他不该继续的念想。
“师傅,师傅……呜呜呜……”
比起快感,更刺激人的是羞耻心。分明从小就被师傅抱着,这怀抱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往日里都是清清冷冷,搂着她抱着她,与她说着如何修炼如何静心。
如今却是炙热无比,仿佛要将她揉进去一般。那双从未读懂过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只能依稀看见自己身影的眸子里,今日的自己格外放荡。
“很疼?”几乎是命令自己的身体强行停下抽插,苍恒轻轻地伸手拍颜凉的屁股,“师傅不动了,好不好?”
可这么卡着反而更难受。
苍恒身下的耻毛已经被她的淫水润得一丛又一丛,正贴在探出头的肉芽上,细碎的快感很是折磨。巨大的性器埋在体内又烫又热,被干的近乎透明的花唇不断收缩,颜凉委屈地哼了一声,脑袋埋在苍恒的胸前不抬起来。
“怎么了?”他问的关心极了,只可惜嗓音哑的厉害。
“估计是受不了了吧,呵,野狐狸。”
造成两人如此窘状的始作俑者一直站在旁边,高高在上却不是冷眼旁观。银白色的眼眸里压抑着晦涩的情欲,比起苍恒那清澈自责的眼更直接也更灼人。
“乖,我帮你。”
华服脱去,身躯上依旧沾染着薄汗,一个个的吻顺着颜凉的脊椎不断往下。
“呜呜?”
颜凉只觉得意乱情迷,被尊主亲吻的那些肌肤像是着了火,最后全部汇聚到身下。她紧紧地咬着苍恒的性器不松开,刚想要悄悄抬起小屁股,却是被尊主按住了腰。
而后,已经沾满淫水的阴茎从穴内划出一些,趁她呻吟时,一根尺寸并不逊色的肉棒抵在屁股上。
“尊主!?”
几乎一瞬间,颜凉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可身后的人却低哑地发出叫人遐想的命令:“把她抱住,我要进去了。”
“你疯了吗?”苍恒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失态过,竟然连正面质问对阵君无的模样都是瘫软的。
“既然是同谋,当然不能让你一个人舒服了。再说这野狐狸最先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你凭什么说不?”
之前被他用魔气扩张过的后穴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粉红色的吐出几滴肠液。
“我不行……”
颜凉羞得想哭,她当真哭了出来,只是眼泪全部被苍恒照着君无的指示用舌头卷走了。
胸前的乳包被一人一只抓住,师傅的动作生涩,渐渐地也被另一侧的君无带的越发粗暴,乳尖儿被又掐又揉,红的发硬,嫣红的乳果手感极好,苍恒在颜凉被插入而抬高上身时张嘴含住了那颗。
“疼!”
圆润硕大的龟头突破后穴的那层紧致,比肠道更火热的温度灼着三个人。
一点点地填入盈满,几乎是在君无因为插满她屁股而喟叹的一瞬间,颜凉就忍不住高潮了。
她软软地趴在苍恒的胸口,小嘴张着,眼睛不知道定在哪里却是媚意无边,微蹙的秀眉仿佛在指责两个人为什么不继续,又或者为什么要这样。
“很舒服吧?”
君无笑得不再轻狂,反而是带些炫耀的意思,“你别这副我欺负她的样子,你不也被她夹射了?你现在完全可以退出去了,把她的穴都留给我干。”
苍恒自然是回答你休想,可拒绝之后发生的事反而更加淫靡。
两根远超她身体所能容纳的肉棒在前后双穴里抽插,一进一出,欲望成千上万地往外翻涌。君无往前狠狠一挺,颜凉便呻吟着摇脑袋,乳尖擦在苍恒的胸口反而更加刺激,前穴流出的水又叫苍恒插得更快。
咕啾的水声并不重叠,快得可怕。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肉,颜凉觉得两个人甚至在互相较劲,大股大股的精液被喷射在她体内最深处的地方,子宫里,肠子里,小肚子一点点地鼓了起来。
“一起么?”君无似乎发现了乐趣,拽起颜凉的肩膀用力地操弄着,“一起把她操到哭?”
“你做梦。”
苍恒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因为这句明显是挑衅的话乱了节奏,跟着君无一起齐齐地顶进她的身体深处。
颜凉感觉自己真的要晕死过去了,屁股涨,前头也涨,就连乳儿都涨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