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玠知道许多关于钟卿的小秘密。
比如她有轻微的拖延症,作业都掐着点写完上交。
比如她喜欢在化学课上看小说。
比如她走路的时候会刻意踩着地砖的交叉线。
比如她奥利奥只吃饼干不吃夹心。
比如她近乎强迫症地较真,不喜欢收礼物,实在不行也会买同等价值的还回去。
钟卿其实是个固执地追求公平公正的姑娘。
就像此刻,她将舌头从楚玠嘴里缩回来,满脸通红,却大声批判他:“不公平,你一直摸我,我要摸回来!”
楚玠轻笑,逗弄她:“宝贝为什么想摸我?”
“因为你摸了我!”
“那我为什么摸你?”
“因为你说……”她挺起胸,试图添一分气势,“你说你喜欢我。”
“所以啊,”大灰狼将小红帽一步一步往陷阱里诱:“我喜欢你,所以我才能摸你。那你喜欢我吗?”
“当然啊!”她色厉内荏。
“不对,”楚玠摇头,“你只喜欢我的脸。”
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眼皮,“我喜欢你,喜欢你的眼睛,”手往下到唇,“喜欢你的唇,喜欢你的脖子,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奶子,”最后手指停留在阖动的穴口,“还喜欢你的小逼,”他亲亲她蝴蝶翅膀般眨动的眼,“我都喜欢,所以才可以摸。”
“那……”她同她斤斤计较,“我也喜欢你的话,就可以摸吗?”
“可以。”
她讨价还价:“我可以先看看吧?”
他又笑,露一排洁白的牙:“当然,”眼睛微眯,“你想看哪儿?”
她指着压着他的胸:“这里!”
楚玠从善如流脱下灰色毛衣和衬衫,宽阔健壮的胸膛袒露出来。
“也是白的,”她评价他的胸部,用食指试着去触碰褐色的乳头,惊道,“呀,是硬的。”
又张开纤细的小手学着他的姿势抓了一把,立马有了新的发现:“也是硬的。”
她抬头看他,瞳仁亮晶晶的,他的却幽暗翻滚深不见底,已经硬得难受。
他拉开裤链,将勃起的大鸡巴从内裤里放出来,抓起她柔软的小手覆在上面,嗓子眼又干又渴:“宝贝,也摸摸它好不好?”
她瞪大眼睛看着手中的勃然大物,粗壮的肉棍从浓密的毛发中伸展出来,棒身是褐色的,四周青筋环绕,大龟头是肉粉色,正冒着前精,她甚至感觉到它有生命力,在她手中跳了一下。
她咽了咽口水,想把手撤回,小声嫌弃:“它好丑,我不要摸。”
可是手已经抽不回来了,被大掌带着包裹着肉棒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