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安笑吟吟回头:“这还不爽了你?”
男孩打量了下逢喜双,眼笑弯了:“也不是不行,来的都是客。”
不用王泽安,逢喜双歪着头,骂了他一句:“瞧你骚的那样。”
王泽安听笑了,又催逢喜双去,逢喜双收回眼:“不行,我来不了,我直的。”
地上那男孩咯咯笑了,“小弟弟,你说笑话呢吧?”
逢喜双目前学不会王泽安干男人,但学王泽安的鬼畜倒学得快,他过去,带着鞋底踩了男孩的胯.下一脚,那男孩嗯嗯啊啊的叫起来,真是骚气逼人,逢喜双突然想到董小钰,董小钰也这么贱?逢喜双说:“你要是个女人,我一定操你。”
那男孩讲:“我就是个女的啊。”他掰开自己的腿,把后头露给逢喜双看:“小弟弟,你看看姐姐的逼。”
“我操。”逢喜双这才发现不对劲,这男孩脸上两坨绯红,可不是被干出来的,眼睛亮得跟夜猫似的,逢喜双躲去王泽安那边:“他不是抽麻了吧?”
王泽安没否认,只抬手招他,逢喜双看他胯.下又起来了,他自己也高昂着,几乎是情投意合。然而地上那个不易忽视,王泽安说:“别管他,是催情剂。药过了就睡了。”
“我操。”逢喜双又惊又觉得新好玩,还留恋着扭脖子去看。王泽安扳过他的身子:“你可别碰那玩意。”
逢喜双说:“那肯定,我又不傻。”他的手摸上王泽安的东西,王泽安先挡了他一下,把上面那保险套扯了扔了。逢喜双说:“怎么不再带一个?”王泽安抚摸逢喜双的身子皮肤,爱不释手,“你干净,他脏。”
“他脏你也弄。”逢喜双推了他一把:“你也不干净。”
王泽安凑上来,笑着:“好双喜,哥哥干净着呢,不信你来舔舔,哥哥下面甜的。”
“我去你妈的。”逢喜双笑骂,他知道王泽安玩笑开起来又荤又腻歪,但是王泽安叫的他那一声“双喜”,让他又硬了一分,等他脑子转过这个弯来,他已经在王泽安手里缴了械,脑子滋的过了道电。
王泽安看他爽过了,引着他的手来,逢喜双低头替他撸着,突然心血来潮拿指头沾着点往嘴里送,舌头犹豫了一下,颤巍巍探出来舔了舔,他立时哭丧脸:“什么怪味。”
王泽安说:“什么怪味?你不也是?”他抓了逢喜双刚刚射出来的东西,一把填进逢喜双嘴里,逢喜双转头狂呸口水,呸到一半不呸了,扭头给王泽安说:“诶?我的是甜的欸。”
王泽安说:“瞎说八道。”
逢喜双说:“不信拉倒。”他要再伸手摸上王泽安的小弟弟,王泽安手拦在他肩膀上,逢喜双刚想抬头问一句干什么,王泽安把他放倒在沙发上,自己头挪下去,顺着逢喜双腹肌中间那道沟往下舔。
舔到那片毛发了,王泽安说:“还真有点甜味。”
逢喜双在王泽安舔上来时就愣住了,此时王泽安讲话把他惊醒,他坐起来:“你可不能给我口!”
“为什么?”王泽安本也没这个意思,早撑着胳膊起了身。逢喜双结巴说:“我不愿意给你口。”
得,逢喜双是还在意着“礼尚往来”,王泽安是真稀罕他的身体他的脸蛋,逢喜双对王泽安倒没什么感觉,就是为了好玩才跟他凑作一起。他老看他爸玩党桂芝,他对男人和男人之间子那点事真有点说不清楚的兴味,在心里总挠挠着。他身边玩咖多了去了,哪回谁领个男孩来凑局,逢喜双必得躲在暗处看上一看,每次看的心里都有点痒痒。
他什么都敢放肆做放肆玩,就有一项,他真不敢去搞基,他怕他爸把他给弄死。逢先云干的出来。
逢家书房里有把戒尺,是逢喜双7岁那年逢先云让人给削的,用的就是逢喜双硬要爬还从上面摔下来的那棵树,五十多年的榕树,下人劝说是请先生算过的风水阵,破不得的。逢先云说之前风水好,也不会出这么个混物。说完就让人把树砍了,逢喜双当时摔断了腿,两只手好的,这把新制还冒热气的木尺子,轻轻巧巧让逢先云握着柄,咻的一声生风,最后落到逢喜双手上,尺子挨肉那一声没响出来,逢喜双先嚎了个地动山摇。
那时候逢先云比他要高,高许多许多,在逢喜双心里就跟那棵大树一样。往后逢喜双和这把戒尺结成了老友。逢喜双硬亲同班女同学、打架打掉人家门牙、偷逢先云卡出去刷、买摩托车和人夜里飙车,这些好事干出来,免不了逢先云一顿板子。教育孩子需要沟通,但逢先云懒得和他沟通,直接就拿戒尺问候,有段时间逢喜双手握不了笔,就故意不写字,逢先云也没空理他,以致他现在写出的字七歪八扭,永远停留在小学生水平。
除了怕这把戒尺,逢喜双不搞基还有个原因,他自诩是个直男,能欣赏女性之美,然而男性之美他实在难以领会,那些他可以搞上一搞的男孩,他见了总在心里拿过去和党桂芝比,比党桂芝好看的都比他艳俗,比他清纯的又比他寡淡,样貌款式比上了,气质派头又比不起,逢先云太会养人,养出的都是尤物。逢喜双这辈子没吃过苦,脚掌都不曾生茧,党桂芝更是被他养得,从头到脚完美精细,最适合用来淫欲,却是一般人消受不起。
逢喜双知道自己对他这个“小妈”有点情愫,但他今天没意识到,刚刚在王泽安那一句“好双喜”下,他射的时候想起的不是雾缭缭绰约的党桂芝,而是他那棵参天榕树一样儒雅精明的父亲。
逢喜双在他人生目前的十九年里,习惯叫他“双喜”的,只有逢先云一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