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人先生再稍微等一等吧。您的母畜一定能让您满意的。心里这样想着,表演台上的姑娘温柔地亲吻了金属球。
看上去普通的钢管舞秀已经对于少数某些人已经渐渐变成了秘密的残酷游戏了。随着越来越多的知情人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女孩儿感觉到电击的强度在坚定的爬升。
电击游戏的隐蔽性使得土豪视角跟平民视角完美而诡异的重合在了一起,维系着游戏进程的则是女孩们名为诚信的珍贵品质——即使总是被人骂着婊子无情。
不论珍贵的客户是否知情,该有的刑罚一定会保质保量的加在她们身上。
她们很享受这一点并以此为骄傲。所谓爱岗敬业,不外如是。
简直就像浪漫的许愿机:即使是隐蔽而不为人知的细节,被相信着的就一定会被实现。俱乐部的这些乖婊子简直能把男人肮脏暴虐的占有欲满足到溢出来。
钢管上的女孩正在亲昵的与金属球耳鬓厮磨。剧烈的刺痛让她的呼吸微微颤抖,脸上却仍然保持着温柔娇媚的微笑:她必须隐藏自己正在被折磨的事实,因为让主人们获得独占的享受跟阶级优越感也是服务的一部分。
美好的事物可以属于所有人,然而大部分人总是求之不得——因为总是会被少部分人自私的收入囊中。
他们愿意把漂亮的花瓶拿出来示人——但也只是拿出来罢了,旁人甚至连碰一碰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然而花瓶珍贵的工艺跟美丽的花纹在被刮花被打碎的那一刻才最有价值,毕竟在宣誓主权的时候,没有什么是比毁灭更有力的。
先生们甚至不需要去看那些见惯了普通艳舞的短衣帮们或是饥渴或是无聊的表情,看表演台上的漂亮姑娘驯顺地拥抱痛苦——他们设置好的痛苦,明显要舒适的多。
表演台上的女孩儿给了金属球一个甜腻的吻,然后拢了拢头发,温柔地舔舐着这个狠狠弄疼她的小东西,就像个在情人胯下承欢的小女人。
或者像个在主人脚边侍奉的小女畜。
舌头跟嘴巴被电击到麻木——没关系,反正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服侍插进嘴里的肉棒。
在这种时候,她有让自己失去使用功能的自由。
她缓缓向上爬着,尽可能释放着女孩子的温柔。她用脸颊轻轻贴着。她用脖颈慢慢蹭着。她让金属球像情人的手一样划过自己的耳后跟肩窝。
然后她把它抱在了怀里,白腻的乳肉被聚光灯照亮,在金属球上挤出诱人的阴影来。
*********某个私密的群组里。
“差不多了?”
“再看会吧?这小东西蹭的这么仔细。”
“这有啥好看的。这帮小婊子都是越虐她才越骚。”
“还小东西——啧,小兄北还是个纯爱党?几岁啦?”
“纯爱党招你了?想看过火的去点那些全职的高级货啊。”
“群嘲的那个,点不起高级货也别来这嘴臭吧?”
“哎哟还嘴硬呢,你看这小婊子这贱样信不信她没两年就要去转全职?”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人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愿意这么作践自个儿也不容易。”
“现在其实档位挺高了。这玩意我摸过,真挺疼的。”
“你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跟她比?我跟你讲比这还高两档的她老早就玩过。”
“你说她刚中考完那场?”
“对,好像是刚破完处直接就送过来了。”
“那场我看过,她那会还挺怕疼,哭的贼惨。”
“一边怕疼哭喊一边求你把她绑起来继续虐不香吗?”
“不香,看着还有点吓人的。那么小的小姑娘。”
“等等,你们都看过?这里这么多老顾客吗?”
“你以为呢?(狗头)”
“有大佬给个录像吗?”
“来这了还求片?自己翻收藏夹去。”
“那个我记得是要svp的,翻出来也没法看。”
“草,这么黑心了吗现在?”
“楼上撸傻了吧?一直不都是这价。未成年少女的现场版你觉得能便宜?”
“你们说……幼女的那种他们这有没有?”
“炼铜术士gun!”
“没有,滚。”
“警告一次。再说我要踢人了!”
“踢踢踢,千万别退款(狗头)”
“管理小姐姐手下留情啊!”
“管理小姐姐踩我吧!”
“你们快够了啊,档位还加不加?”
“加加加!加两档!”
“才两档?”
“不然类?你们不是说等最后再给她加满吗?”
“行吧行吧。”
“我没问题。”
“爷附议。”
【管理员∓mp;lt;露儿∓mp;gt;通过了您的操作请求】歪到不知道哪里去的楼终于回到了正题,猫在后台的露儿抱着膝盖打了个哈欠。
明天早晨还有课,那个沉沦欲海的混蛋姐姐为什么还不下班?
然而水群的家伙们还在继续。
“话说你们见过管理员小姐姐吗?”
“见过啊,就是上了环的那个。”
“???群里只有我是萌新?”
“可能还真是(狗头)”
“少年不冲一发俱乐部vp吗?管理员小姐姐可以用,超乖的(狗头)”
“你说的这个用,是那种……”
“(语音)喂喂你们差不多一点,给我尊重一下小雅的劳动成果啊!”
【电击强度2,当前值:7】福利比狗管理愤怒的喊叫要管用的多,群里的牲口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无比天经地义的道理。要想让挑剔的观众挪不开眼睛就必须在自己的痛苦跟羞耻上不断增加砝码,把自己像一块小饼干一样狠狠掰开揉碎,一点点喂给别人吃掉。
去做从没做过的羞耻的事。去开发从未被使用过的身体部位。去忍受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女孩子从来都不止有一个第一次,她们得不断把自己新的第一次拿出来去填补观众老爷们无尽的欲望。第一次做爱,第一次忍疼,第一次把自己弄到遍体鳞伤,第一次在身体上留下永久的痕迹——直到她们一无所有。
这大抵就是一个婊子的生命周期。观众们会对重复的表演感到厌倦,哪怕每次都承受不住昏过去快要死掉,他们有时候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只要他们知道你下次还能站在舞台上给他们表演同样的东西。
也并没有什么错就是了。露儿撇撇嘴叹了口气,毕竟人们对可重复可回收的资源都会潜意识的浪费。
但是就算知道是吃人又能怎么样呢,总还是有傻姑娘心甘情愿跳进这个绞肉机里,并且甘之如饴。
就像那些认真生活的好女孩从来不知道作践自己是一件多么令人着迷的事儿一样,那些高高在上的先生老爷们也从来不会明白被完全拥有是怎样的幸福。
小女子区区不才把两项都占了——露儿抱着膝盖缩在椅子上,并不介意把裙下的风光完全暴露出来。
她用手指抚摸着嵌在花瓣里的金属环,手指从环的中间穿过,就像是戴着约定的戒指。
那是她被混蛋姐姐拥有着的证明——爱人,奴隶,母畜——怎样都好。
我早就是一只低贱的女畜了——姐姐大人的女畜。这样想着,眼泪不争气的从肉穴里缓缓溢出来。
混蛋姐姐一直作死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呢。
毕竟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女畜而已。
露儿眯着眼睛微微笑着,狡猾地给自己找着借口。
她预感到那个最后的日子已经在逼近了,她还没享受够这平静幸福的生活。
每天在心爱的人怀里醒来,享受早晨的温存然后去为她做早饭。回家的时候有温暖的拥抱。睡觉的时候有她的温度和平稳的呼吸。
这样的生活怎么能够呢。一辈子都不够的。
有点遗憾,但是就这样结束似乎也并不坏——反正无论如何明天早上的课是不能翘掉的。
这算是她留给自己的一点点希望——有希望,就有光明。
*********舞台上。
时候刚刚好。感觉到胸前痛苦骤然加剧的女孩儿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微不可查地绷紧了身体,强迫自己适应新的痛苦。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主人们想要的极限,但是她知道电击的加强本身就已经是主人的催促了。把更强烈的痛苦加在更敏感的地方,这是一个乖婊子理所应当的逻辑。
要没有时间了,她应该尽快地把更敏感的地方贴上来——在身体更加适应痛苦以前。这与其说是主人们的期许倒不如说这是她自己的。
反正如果不确定的话,就按照让自己最难过的方式就好。不偷懒永远是在职业生涯中越做越好的不二法门,做婊子也一样。
她笑得更妩媚了。女孩甩了甩头发,用一边的乳首轻轻触碰着金属球,一下又一下。
电流在金属球跟娇嫩的乳首之间拉起了细小的蓝色电弧——当然,只有主人先生们视角的特写镜头才能看得到。
当这块娇嫩的肉儿渐渐变的麻木失去知觉的时候,她换了另一边。女孩儿使劲儿掐着樱色的乳晕,用乳首在金属球上挑逗地画圈。
她眼波流转四处打量着,有意让所有人看到自己发情的娇媚模样。
很乖,很骚,很美——无论从那个视角来看都是这样。
她继续向上攀爬着,让金属球擦过柔软平坦的小腹。金属球在女孩儿腹部画着圈,不停扭动的纤腰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像一条娇艳的美女蛇。
当她终于爬到顶端时,金属球也终于来到了女孩儿的腿间。性感的三角区域被挤压出了球的轮廓——她几乎是身体上最娇嫩的部分把球包裹了起来。
女孩儿脸蛋儿上泛起了潮红,像个刚学会夹被子的小女孩一样用力夹着腿双眼迷离——她高潮了。
谢谢主人——女孩在心里欢叫着,娇娆地摆动着腰胯。
就像她的身下不是无机质的钢管,而是她喜欢的男人。
尖锐的刺痛随着女孩的动作前前后后的反复刮弄着穴口。动情的穴口早就已经微微张开了,她紧紧贴着金属球,让自己的尿眼儿也被不经意的按在金属球上。
这是她给自己的一点小惊喜——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她几乎能想象到尿眼儿口的软肉肯定抖得像洞穴里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电击再次加强了——她知道欢愉的时间结束了。
她得把最强烈的电击加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主人们喜欢看这个。毕竟,她的本职工作仍然是作践自己的乖婊子。
她有点艰难的翘起一条腿,暂时让蜜肉儿脱离了那个让她受苦的东西。
理所应当的,另一条紧紧攀住钢管的腿在微微发抖。一直没从钢管上下来的女孩体力已经不多了。
她咬咬嘴唇,用手在后面分开了自己的肉穴——花瓣很精的肿胀着,早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女孩手法很娴熟,就连包裹着小肉豆的皮儿都被掀了开来。
就像已经做过很多次的那样——无论是方便主人玩虐还是给主人展示各种怪怪的伤痕,这都是很有用的小技巧。
女孩儿屏住呼吸,抖抖索索的把肉豆凑近了金属球——音乐声并不算大,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尖叫出声来。
主人们有时候喜欢让她在痛苦中无助的尖叫,但是很明显不是现在。
如果有根丝带什么的就好了。女孩儿有点儿遗憾地想着,那样就可以把自己的脖子狠狠勒住了。
甚至还能交叉绑成漂亮的蝴蝶结——很基础的小技巧,俱乐部里每个女孩子都会。
电击不意外地被加强了。细小的蓝色的电弧击穿了空气,狠狠扎进小豆子里。
很痛。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但是没关系。不要害怕,去微笑着面对他。痛苦从来都不是获得快感的阻碍,恐惧才是。
无论什么样的痛苦,只要强迫自己乖乖承受忍耐,这个漂亮又下贱的小身子都会渐渐习惯,然后给肌肤染上漂亮的粉色,肉洞里也会溢出黏腻的蜜汁来。
就像现在一样。
过程很痛苦,让这个某种程度上已经习惯了痛苦的小婊子都痛的发抖。
——但是没关系。这本来就是主人们想要看到的。自己是女畜也好女孩子也好,只要温柔就好了。
残忍跟变态是那些臭男人的事情。女孩子只要温柔就好了。
女孩儿抿着嘴唇儿微微笑着,轻轻摆着腰,用小肉豆去触碰着金属球,一下又一下。
这是俱乐部的姐姐们教她的——不要犹豫,只要勇敢地温柔地迎上去就好了。
不必去猜主人们给的是什么。反正对自己这样一只下贱的女畜而言,忍受折磨跟享受快感一样都是天公地道的事。
直到主人们满意为止,就像现在一样。
电击渐渐减弱了。她用自己最娇嫩的小肉粒儿再三确认了这一点。这是主人们对她的认可。
她的驯顺。她的温柔。她的从容。
她骄傲地笑着,像个把满分成绩单拿回家的孩子。不是每个女孩儿都有这样的机会。那些被人绑住才能挨完一顿鞭子的小弱鸡们不会理解她们这些最优秀的婊子。
最温柔驯顺的女畜才能有资格接受主人们更加残酷的赏玩,所有的受难跟忍耐换来的只是更大程度的痛苦跟屈辱。
任何职业性的工作总有诡异的相似之处:最任劳任怨的社畜才能获得老板的赏识而得到升职,然而升职本身也只是让这只社畜变得更加辛苦忙碌而已——如果不谈钱的话。他们会充满了对工作的热情跟责任感,并尝试把新来的小菜鸟们驯化成跟自己一样的动物。
唯一不同的是,这些漂亮婊子们清楚至极,并且乐意之至。
哈。谁又比谁高贵呢。
台上的女孩儿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她并不知道主人们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对,不如说是她自己选择不去了解主人们玩虐自己的计划。
姐姐们说的对:女畜们只要了解需要她们主动参与的环节。剩下的只需要把表演当成是自己的最后一场演出就好了。
无论是什么都令人期待。就算是主人要处死自己——那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她们上台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死亡本身就是被恐惧跟被期待的一部分。
没有人不怕死,但是就像她们强迫自己去接受并且享受痛苦一样,她们乐意去尝试一下死亡的滋味。
更何况她们知道自己拥抱死亡的样子有多艳丽迷人——主人们也知道。
女孩儿单腿攀住钢管再一次给所有人看她的肉穴口儿,然后拳头大小的金属球把幼嫩可爱的穴口缓缓撑开,渐渐隐没在了女孩儿身体里。
虽然已经是尺度外的内容,大屏幕还是忠实的把女孩私处的特写放了出来。
她放下翘起来的腿,两条纤长的腿交叠着攀着钢管,让她看起来好像站在半空。
她望向大厅四周,双手抱住肩膀,对着先生们的方向一一鞠躬,谦卑而恭敬。
马上就好了。只要打开最后一个机关,您的女畜就能把她完完全全的交给主人了。
虽然这并不容易:她得用早已湿透了的肉穴抓住并转动光滑的金属球。
女孩儿深吸一口气,竭力收缩着肉穴,然后尝试着微微扭动身体。女孩儿纤细的腰浮起了腹肌可爱的轮廓,她几乎感觉到自己的汗珠儿正在不断地溢出来。
很辛苦但是合情合理——主人们喜欢看这些婊子历尽艰辛排除万难地作践自己,而这些自轻自贱的女畜们也需要一点仪式感来更好的进入状态。
金属球被艰难扭动着,而后某个开关被打开,发出一声只有女孩自己能听到的轻响。
快要结束了——女孩儿缓缓吐出一口气。肉穴处的滑腻嫩肉儿不受控制的微微痉挛着,她觉得自己几乎要高潮了。
但是她不能。女孩儿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深沉地缓缓呼吸。
时间不多了。她得尽量把最棒的自己交到主人手上。如果要死在这根钢管上的话,她希望自己能多撑过几轮刑罚。
或者用她自己的话说,被主人更多的宠爱一点。
女孩儿抽动着的纤细腰身慢慢平复了。充满水果香味的油脂从金属球跟钢管的缝隙中渗出来,在细嫩的穴口缓缓流出,看上去就像是女孩刚刚结束了一次愉悦的潮吹。
她伸出手捧起腿间源源不断的大量液体,不断涂抹在自己身体上。
女孩儿动作妩媚而认真。小手在窈窕的身体上游走着——脖颈,腋下,臂弯,臀沟,这些被刻意描绘的性感带在灯光下闪着美味食物一样诱人的光泽。
好像电击不存在一样,女孩小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像是为爱人端上自制甜点的新婚姑娘。
就快要好了——粘稠滑腻的液体已经流过了膝盖。女孩在钢管上摩擦着大腿,纤长的双腿不断交叠着,光洁的肌肤越来越多的染上了油脂的色泽。
她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多的肌肤滑溜溜的贴着钢管,渐渐不再能给自己提供丝毫的支持。她感觉到电击渐渐减弱几乎要停止下来。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海边的无助旅客,等待潮水淹没自己的呼吸。
把自己完全交托出去的时刻是值得用心体验的甜美感受。在双腿再也借不到一点支撑的时候,女孩娇娆蠕动着的身体达到了高潮。
意料之中又期待已久的电击回来了,她这才知道刚刚那些坏心眼的主人们并没有使用最大的强度——但是这也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您的女畜已经无处可逃了。
双腿徒劳无功地摩擦着钢管,与其说是无谓的挣扎倒不如说是在确认自己绝望的境地。
身体里容纳着陌生的刑具——女孩甚至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东西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机关。
忐忑与喜悦让女孩身体都轻轻战栗起来。
驯顺的母畜已经完成了她的约定,一步步把自己摆出来任主人宰割,从容而美丽。在重锤击打一般真实的痛苦里,被支配的身体使她觉得放松,被拥有的感觉使她觉得安宁。
她身体往后仰着,纤细的小腹上显现出金属球突出的轮廓,被结实可爱的小腹肌束缚着不至于破腹而出。纤长的双腿垂下来,肌肉的轮廓在电击的刺激下若隐若现。
女孩剧烈喘息着,努力与电流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不让自己的身体因为电击而手舞足蹈。
一只优秀的女畜应该尽力保持她的仪态讨人喜欢,而对女孩身体了如指掌的主人们对电击的设计也完好的切中了女孩的极限。
钢管上的女孩仅仅控制身体就要拼尽全力了,距离电击最近的地方理所当然的已经失去了控制:女孩刻意露出来的穴口颤抖着,清亮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失禁了——虽然她自己并不知道。她同样不知道自己强韧紧实的穴肉还有没有抓住钢管。
不断传来的撕裂感告诉她并没有,但女孩很快意识到这正是主人们想要看到的成果。
她想要放松身体让钢管刺穿自己,但是她知道不可以。
她想要伸出小手狠狠地自慰,但是她知道不可以。
主人们希望她用尽全力呆在钢管上,缓缓撕开自己温润敏感的穴肉——女孩猜到了这荒唐的要求,小脸上泛起幸福的笑意。
她知道主人们在看着自己。
她知道主人们相信着自己。
她知道主人们需要着自己。
她感觉到越来越多的肌肉纤维被撕扯,被拉长然后最终不堪重负的断裂掉。
她几乎能听到它们断裂前发出的欢叫和悲鸣。
她感觉到不断变化的电流狂暴的责打跟令人麻酥酥的慰藉,把她不断打入痛苦的深渊又送上幸福的小高潮。
她细细品味着主人们的暴虐和温柔,用自己最好的去回报她的主人。
眼睛看不到了,耳朵也听不到了。狂暴的电击把女孩儿的感知撕扯的七零八落。
她知道这是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酷刑。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完好地走下表演台,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也不需要想,什么也不需要做。把所有的一切交给主人就好了。
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又哭又笑的女孩儿不断这样的对自己说着,似乎这能让她好受一点。
女孩不知道自己干哑的喉咙有没有把这些话传达到主人们耳边。在聚光灯的阴影里,她被痛苦扭曲的小脸绽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她放声哭喊着,尖叫声淹没在被刻意调高的音量的音乐声中。
体力已经渐渐的快要耗尽了,女孩儿很清楚这一点。
她用最后的力气屈起双腿,垂下双手抓住脚踝。
——至少在昏过去或者死掉的时候能稍微漂亮一点。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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