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肉棒抽离时,肉穴中随着飞溅而出的腥骚浪水,不断泛起的空虚与骚痒一样!
随着私处肉穴内那一片片紧窄的粉肉,被竹签的签身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一
次又一次的挑逗,
现在正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弯下身子,在红布上屈辱的写着「骚货」两个字
符的她,竟然真的像是个欠肏的骚货一样,被一根街边小吃摊上串烤肠用的竹签,
肏到抑制不住的发情浪叫起来!
「咦?惠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一直往旁边那根假阳具上面看呢?难道
是刚才被那根假阳具肏爽了,所以现在忍不住又想要了?」
「是!啊……不……不是!我……啊……我没有!啊……」
朴信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俊宇!俊宇还在阳台上等你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痛苦的泪水顺着憔悴的脸颊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
只是,现在蹲在地上,在一声声浪叫声中,绝望哭喊着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
注意的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朴昌范嘴角那抹阴谋得逞的诡笑!
「啊……不……为……为什么……啊啊……」
就像是突然被点燃引信的火药桶一样!
在肉穴内被竹签签身挑逗出的那丝空虚感的牵引下,
朴信惠菊穴中刚刚被压下去的那股骚痒感觉,现在也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宣泄
口一样,
带着那股让朴信惠根本无法忍受的,带着极度空虚的惊人骚痒,以一种比刚
刚更加迅猛,更加强烈的态势,在朴信惠的肉穴与菊穴之中,同时爆发了出来!
「惠奴你倒是说清楚,你现在到底是想要呢,还是不想要呢?如果你真的想
要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先暂停游戏,帮你这个淫荡的小骚屄止止痒哦!哈哈哈!」
「啊……俊……俊宇……我……我还要继续……继续游戏!我……我要赢!」
「哼!好!好!好!俊宇那个臭小子是吧,那你就继续用你那块骚屄给我写!
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今天这场游戏你要是输了,不用等到阳台上那个小子
渴死,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喂丧尸的!」
「啊……啊啊……我……我要赢……啊啊啊……俊……啊……俊宇啊……」
还挂着一丝白浊精斑的小嘴里面,断断续续,仿佛梦呓般的低声呢喃着,
只是,随着肉穴内那股,像是巴不得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好像这些
天来无数次将她无数次肏到高潮时那样,狠狠插入她私处那块粉肉中的空虚感与
骚痒感越来越强,
随着脑海中意识的逐渐模糊,现在全靠着心中那份对于拯救男友的执念,才
能继续苦苦坚持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注意到,镜子里站在她身子后面的朴昌范脸
上,那抹一闪而逝的阴霾与恼怒!
「屁股往下压!看看你溅出来的骚水!字没写几个,布都快被你甩出来的骚
水湿透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
纤细的长腿再一次痛苦的磕在镜子前的暗黄发黑的地板上面!
就像是混沌的心神早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出肉穴与菊穴中,那两股突如其来,
好像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一样,爆炸而来的骚痒与酸涩,是因为朴昌范在注入
她菊穴中那股灌肠液中做了手脚一样!
现在脑海中已经开始忍不住浮现出这些天来,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一
次次肏到高潮浪叫时的羞耻画面,甚至就连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中的小脚脚趾,
也已经像是这些天来,每一次心中下意识渴望得到更多性爱刺激时那样,紧紧蜷
缩在一起的朴信惠根本没有想到,
就在她抛弃掉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尊,像是个不要脸的下贱性奴一样屈辱
的蹲在地上,扭着黑色开裆裤袜下面,那两瓣好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浸满
了一层又一层滑腻汗水的雪白臀肉,拖着腿间私处上那丛蘸满腥臭白浆的羞耻阴
毛,按照朴昌范订下的游戏规则,一笔一画的,将欠肏的骚货这几个耻辱的字符,
写在地板上那块方形红布上的时候,
按照规则,本来应该宣布游戏结果的朴昌范
,会像是没有看到红布上那几个
由白浊精浆写出的大字一样,一脚踩在她裤袜上缘与龟甲状缚在上半身情趣红绳
之间,那片纤细光洁的腰线上面,
将她本就因为小腹内那股灌肠液引起的胀痛,而只能勉强直着腰,蹲在地上
的雪白身子,一下子压倒在地,以一种内翻的双腿与小腹狠狠挤压在一起,好像
前倾版鸭子坐那样,按坐在了地板上那张方形红布的上面!
「啊!痛……啊啊……不……救……啊啊啊……俊……俊宇……啊啊……」
就像是命运对她的嘲讽一样!
曾经在警局内,无数次当着那些被她亲手逮捕的罪犯,在一份份认罪书上盖
下代表正义的印章,将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一个又一个收捕归案,等待法律制
裁的她,
现在却只能在身后那个残忍夺去她处女贞洁的强奸犯面前,被那个将她囚禁
淫辱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猥琐男人,踩着纤细光洁的雪白腰线,在一声声崩溃般痛
苦的哭叫中,
将她私处那两瓣阴毛上还沾黏着一股股腥臭白浆,湿滑粉嫩的性感肉唇,连
带着腿间那片女人最为羞耻,最为隐秘的肥美肉穴,
好像一枚屈辱的印章一样,
在红布上用精浆绘成的「欠肏的骚货,朴信惠」几个字符的后面,
在她的名字后面,印下了一抹只属于她的,
和她私处那块女人最隐秘的肉穴一模一样的,
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模仿出来的羞耻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