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艳剑掌门的令牌,这些军中的卧底自然都听命无疑。小和尚松了口气,只等大公主的銮驾和扈从人手到来,就可以借机一鼓作气把朝廷在西北川的势力铲除殆尽。可以说,明面上这千里雪国还是华龙国华公主的属地,但实际上的掌权者已经姓白了,就连皇帝的女儿大公主,都得喊他声爹爹。
既然早晚是自己的地盘,小和尚就不能不花点心思了。这两日他恶补兵书战策,可惜小和尚这方面天赋可怜,所得的有限,好在接受了曹江宁的上兵之道,让他多少领悟得了一些拥兵的方略。在探知了白瑶儿老实听话的在密室里苦修功法。小和尚才放心的跟随城主等一众将官,去巡查西北川的几处重点屯兵要塞防务。
这一路上视察军情,犒赏士卒,体察军户,已及给养储备、军械制造、马匹营运、地况地貌测绘、军将的野练……等等,忙得小和尚是马不停蹄、焦头烂额。
他从没想到行军打仗是如此繁琐复杂的一件事情,远不是旌旗所指、所向披靡那么简单,每一件军务疏忽都可能造成战争的失败。这还只是驻防,调动大军出击又得乱成什么样,操多少心。难怪曹大元帅无心武学,专攻兵法,可想而知每一项天道都是穷尽人一生精力难以钻研透彻的,谁也不敢说在战场上有必胜的把握。
直到天色将晚,白大人才算理出了些头绪,可是看看地图,自己累个半死,也只堪堪巡查了这西北川要隘地方的三分之一。只是劳力对一身玄功的小和尚不算什么,主要是费脑筋呀。看来女帝给他的三天时间,是有的放矢,在西北川军务上,很明显精通领兵的女帝比他这位半路出家,管带黑军伺指挥使心里还有数得多。
等到白大人用过饭,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回到府邸,小和尚早累得一下趴倒在卧榻上,命人招来荆玉莹来给他做全身推拿理疗,松乏他一身酸疼的筋骨。
荆玉莹自然是不敢推辞,她乖乖的骑坐在小和尚身,有力的小手在白大人身上穴位游走着。本来荆玉莹还担心,她私下里鞭打曹江宁的事,小和尚会借故凌虐收拾她一番,最少也会借机占些便宜,狠狠欺负她一回。没想到这位白大人这次真的是疲乏的一丝兴致也没有,没过多久干脆在她的按摩之下,竟打起鼾声来。
荆玉莹气得直跺脚,只好寻了一张虎皮,给小和尚盖在身上。又静静的陪了白离许久,见他睡得实在香甜,才默默退了出去。
小和尚最近劳心劳力,睡得很沉,在梦境迷离之间,好似隐隐传来了阵阵优雅悦耳的琴声。
那琴音如凄如诉,如风中玉铃,如雨下柳丝,如庭前芭蕉般悠久绵长,哀怨怅惋……白离不尤得全身一惊,自觉翻身扶榻而起,身形闪动着寻找那婉转而来的琴声,越出府邸翻过城墙,驰走于白山黑水之间。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觉得那鸣啭的琴音始终指引着他,召唤着他的心灵,让小和尚感觉一丝恍惚,一丝向往,去溯寻那悠扬琴声的源头。
过了许久,小和尚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西北川的南之流渡口,此处距离府邸已经出来上百里之外。这处川口支流是西北川的一条源头,依稀军事地图上记载名为忘川。
小和尚猛然想起,当日好似听得娘亲艳剑传音说有人在此地等他,莫非就是那琴音的主人。
既来之则安之,小和尚也不暇多想,奔上附近一座小山,飞身形踩在一棵千年古松上,四下张望,寻找那隐隐若有似无的琴声。
却见皎洁的月光之下,忘川上迷雾茫茫,水波隐现。青山为伴,白雪为屏,四周千里之内景色迷离恍若仙境。
渐渐的,那琴声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由痴婉到空灵,就在那白雾翻滚的忘川上,一叶轻舟摇摇曳曳的顺流而下,一袭紫袍倩影安坐在舟中。
静夜里那柔弱幽然女子于川上舟楫飘然而至,一具琴,一炉香,一叶舟……好似一幅接天的水墨画,画中一切仿似天宫仙娥下界,又如广寒瑶女入凡尘。
尤其那清雅琴音,在静夜里如莺啼燕鸣,悠悠如语在耳边,道不尽的相思之意。
小和尚不觉间远远的看得痴了,待得再近些,川上舟中女子看得清了眉目,却是无韵阁的女阁主韵尘。韵尘这时面无表情的一曲终了,抬头望见小和尚,才嫣然一笑道,“白郎,你还是来了。奴家都在这川上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可愿下来陪小女子泛舟夜游西北忘川?”
白离看着韵尘,如此良辰美景也是一阵心旷怡,自然心中一百个情愿。翻身下来,直奔水上舟中而去。
来在韵尘身边,便嗅到了她那股女儿特有的淡淡体香。小和尚情难自禁,伸手便将玉人拉在身边,韵尘也未抗拒,就那么轻轻的依在他身旁。
今夜的韵尘一头青丝没梳什么发髻,随便得挽了个结,飘散在身后。一身宽带高吊亮绸紫袍开气下面,裸露着一大截粉臂雪胸和整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脸蛋上未沾丝毫胭粉却美得出尘。
“娘亲当日说有人在忘川等我,却没想到是你……当日来西北官署是特地来找我吧,怎地突然就走了。”小和尚看着近在咫尺的月下玉人,怎么看也好似看不够。
“还要说呢,人家感应到你有劫难,紧赶慢赶的跑来。你却一心只顾着护着别的女孩子,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白郎,奴家想你得紧。”说着韵尘十分自然的娇躯靠近白离,把她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微尖脸蛋靠在心上人肩上,“今夜实在熬不住了,才泛舟川上,用琴音引你前来……还好,你身上没沾染别的女人体香,否则奴家才不要见你,更不会与你亲近哩。”
“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儿小了些……我身边那些女子,又不会妨碍你我,何苦念念不忘的。”小和尚望着紧偎着他,美得娇弱灵动的韵尘,几分歉意的说。
“那人家心里只有一个你,你身边却有那么多佳丽。也不知道在你这心里,奴家能占有多大的位置。”韵尘伸出手在小和尚的胸口画着圈,像是小娇妻在向自己的夫婿倾吐着相思之苦,“算了,白郎,我也不想勉强你。不过奴家最近得了这身紫泉套装……据传闻这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器,百晓生说它最合韵尘的身段气质呢。你看看,小女子今晚特意穿着它出来,可还好看吗?”
说着韵尘兴致高了起来,起身离开小和尚一段距离,款转娇躯向他展示身上的紫泉袍剑和项圈。
“好看。你好似天生就适合这身打扮一样。这紫色天成配上你的姿容身段,就连天上的仙女也不如你美得如此娇媚……唉……本大人怕是真的有些配不上你了呢。”小和尚并非虚言,还第一次在韵尘面前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
“乱讲,本姑娘说你配得上,你就是配得上,谁说也没有用。”韵尘展颜一笑,当得是闭月羞花般的姿色,看得小和尚又楞住了,生怕错过了韵尘这刻美好的容颜。
“呆瓜,没见过人家么?……既然白郎你喜欢,奴家就在这忘川月色里,为你舞上一曲如何?”韵尘笑着看着一时间变得木讷白离,他应该不晓得,那一句天上仙子,对于韵尘来讲,比得到威力惊人的紫泉套装还来的让她开心。女为己悦者容,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谁家女子不愿心上人称赞自己一句好看呢。
“可是我……呃,不会抚琴。”小和尚有些尴尬的摸着自己锃亮的脑袋说。
“你好笨呐,就像你的武功一样差劲哦……不过,不打紧,我可以慢慢教你。”
韵尘俏皮的伸手刮了一下小和尚的鼻子,吓得小和尚赶紧捂住脑袋。这小姑奶奶出手无常,谁知道是不是那句话说的不合她心意了,就要开打。
韵尘看着小和尚怂成一团的样子,咯咯一阵娇笑,不已为意的起身俏立于扁舟之中。一只手轻轻舒展举起,背后那支窄薄的紫泉剑清鸣一声,灵性十足的飞在她的手上;韵尘仙子另一只纤手,虚空一抓,江面团团雾气像万流归宗似得被她的玄气牵引,向她手心集中。那白茫茫的水汽越积越多,最后凝成一支莲花形状,被韵尘逆运的玄气凝结成冰。
然后,体型娇小柔弱的韵尘仙子嘴里轻唱着方才弹奏的曲调翩翩起舞,如惊涛虹霓,又如霓裳羽衣……小和尚还是第一次知道,韵尘这丫头有如此动听的歌喉,如此幽雅的舞姿,他相信天下有资格让韵尘为其歌舞一曲的,不出三两个人而已,自己能有此机遇已经是天大福气了。
韵尘她的这一身紫泉玉袍,本就不是寒冬的衣袍,彷如为了特别突显女性的身条美感。除却翻领覆肩,开口却是极低,裙摆多隙,而且裸露得臀腿颇多。只是到了韵尘艳剑这种天人的修为,冷热早已不放在她们心上,但求好看美观而已。
船中江上,这女子一旋身舞蹈起来,袍随身飘,身掩袍影,少女那清纯的娇乳,细腻洁白的大腿,结实圆滑的粉臀,不禁流彩纷纷,隐泄出不少的春光。小和尚瞧的仔细,韵尘脸羞得绯红,却并未遮掩,那眼传意,似乎在说:喏,就给你看些好了。
如此一来,小和尚可算大饱眼福。很明显韵尘的紫泉袍下,是没戴胸围的,好在她的一对娇乳不大,最多盈盈一握,娇挺粉嫩的乳球堪堪可以拢在袍襟下,只是上面的两点寒梅凸起却无论如何掩饰不住了。而且起舞时抬腿转腰间,下身的风光无限。韵尘下面穿得是一件藕荷色,小丁字内裤,后面瞧去只有一条隐隐的细线勒在挺翘饱满的粉臀间,前面胯间只有区区巴掌大的一片藕叶形纱绸片,遮盖着那玉女的羞处,隐隐还可以看到丝丝黑绒透体隐现。
小和尚待更为仔细看时,韵尘的身姿越舞越快,却是无论如何也瞧不清了。
韵尘的赤裸的小脚丫轻点船梆和船板,轻腰旋转飘来荡去,左手拈冰花,右手舞剑,玉腿轻抬粉臀微颤,裙下春光隐隐,眉间脸上情意满满……伴随着无韵谷青灵的歌声,身形渺渺,倩影迢迢,一曲终了时,韵尘已是娇躯轻喘,香汗隐现。
看到白离痴痴的望着她,娇羞的韵尘噗嗤一声掩嘴轻笑,手中冰莲化作一弯寒光抛给了他。小和尚忙不迭伸手去接时,不料韵尘暗中操控玄气早已悄悄将那株冰莲化回了雾水,在小和尚手里缤纷散落,水花飞溅了他一身。
在佳人的娇笑声中,白离顾不上身上冰水,一个把持不住,飞身上前将韵尘玉体横抱入怀中。只感觉小女子体轻如燕,娇躯弹软香溢。下一刻川上舟中,小和尚的嘴唇就对着韵尘浅浅玉口亲了下去。韵尘也不推拒,薄唇微张迎合着爱郎的亲吻。
片刻,韵尘轻轻推开了孟浪的小和尚,只是眼里含着爱意,问道:“白郎,我美么?”
“我从未见过你如此脱俗出尘的清纯美态,真是此貌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说着小和尚迅速的从身上取出一并纸扇,在上面运笔如飞的绘画起来。
韵尘也不打扰他,静悄悄的靠在他身旁,看着情人作画。小和尚别的不行,绘制美人整个大陆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不用片刻,一名轻盈灵性的娇小美人那动人舞姿,就跃然纸上。唯一让韵尘脸红的是,小和尚画得是她起舞时弯躯抬腿,单手冰莲指月的姿态,美则美矣只是臀间股内的风景就暴露了出来。给本是空灵仙境的舞姿,增添了几分艳情。
“哦……白郎,奴家还是第一次给人画得如此美艳。我……,真的有这么好看么?”韵尘拿过那柄扇子,端详了良久,又塞回了给小和尚,娇羞地笑道,“但是,韵尘只允许你一个人私下赏玩。若给我知道你把奴家这副羞态给人家看了,看一个我便杀一个,包括你身边的姬妾。”
小和尚作这些画本来也没想过与他人分享,也不答话,又把韵尘娇弱淡雅的身子揽在怀。坐在船头两人相依偎着,随波逐流,欣赏着忘川茫茫夜色。好在这一段的西北川只是源流之一,水流速并不湍急,只是慢慢得送着这叶扁舟,在川上缓缓而下。
“白郎,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奴家真的是矛盾为难死了。你娘亲的玉剑阁不说,自从上次在京城,你拒绝了跟韵尘长相私守,韵尘真的好伤心了一阵呢……可是日子长了,心里却又放不下你,每每当人家形单影只的时候,就会想着你身边那些桃红柳绿的都可以陪伴着你,枕席间享受你的温存抚慰。韵尘就难过得要命,恨不得马上过来把她们都给杀了。”韵尘躺在白离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委屈的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就是你收集这紫泉套装的原因?……终究还是怕打不过我娘亲吧。”小和尚手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探入韵尘裙袍下,抚弄她浑圆弹润的大腿。
韵尘呻吟一声,纤手无力的抓着小和尚胸口的袍襟,软软的回避说:“奴家的身子不如她们么,不值得白郎珍惜一生么?她们能给你的快乐,难道我韵尘就给不了么?”
“不一样的。”小和尚见韵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更加放肆的一手抚臀,一手伸入女儿怀里,把玩她酥胸上的一只娇乳,“我自然是欢喜你的,就像欢喜娘亲一样。你们都在我心目中存在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名分可能不同,但是对我来说,你们都是同样重要的,谁也无法取代谁。如若有朝一日,我注定要失去你们中的一人,她的那个位置就空了,慢慢就荒芜了,但是我敢说也再无人能够进驻其中。”
“真的是这样么,那奴家心里若是也装着别人的位置呢?……白郎你也可以接受么?”韵尘被小和尚揉搓的气息有些急促,但是她还是分外不甘心的追问着。
“如果你心里还装着别人,我自然也没办法。但我只能尽我的所能,把你追回来,把他从你心里挤出去。”白离此刻面色决绝地说着,手却转移到韵尘腿间,顺着她光滑平润的小腹向那处幽秘所在探去。
“好吧,既然你说的如此动听。我也坦然些告诉你,那天在西北官署后雪亭,其实我比女帝到得还早,而且人家是亲眼看着墨九出手的……我当时就在想,若是他把你给杀了,我一定会下去给你报仇,然后再自裁……那样,我就可以独自下去追随陪着你了。哦,我的白郎,对奴家温柔点……我就是要留着你身边这些女子,让她们都白白活在这人世间,嫉恨死我可以在下面单独地霸占你。嗯…………”
两人喃喃说话间,小和尚的手也快到位了。他原本想着韵尘女儿娇羞傲娇,必然会夹紧双腿,不让他有扣动玉门关的机会。没想到的是,韵尘不但未有丝毫反抗,而且把一双玉腿轻轻分开了一点点,似乎暗示我心扉既然向你敞开,就随你的心意好了。
“你这丫头,好强的占有欲。如果真的是那样想的,也就算了,毕竟你并没有亲自出手对付我。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心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么?”白离蓦然吻住女儿家微微娇喘的樱唇,想要把她吻住般,又轻声的在韵尘耳畔问道。他对刚才韵尘说的心里还有别人的事,还是有一丝芥蒂的,这涉及到了两个人的选择,他不得不慎重。
“你这木头白郎啊,可知道我这身上的这披紫泉绣袍的可怕。它可是会自动护主的呢,若不是我敞开它来面对全心全意、真心情愿欢喜的人,其他不论是谁碰到我身子,就会受到它的强烈反噬攻击。奴家保证,以你现在的修为,绝对活不下来。”小和尚的手终究是探入了韵尘的底裤,划过了她腿间那一片绒绒的体毛,至奔蜜穴柔唇袭去。韵尘嘤咛一声,软倒在白离怀里,咬着嘴唇轻声道:“今夜在这小舟中,奴家便都由着你乱来。但你轻点,韵尘那里从没给男人碰过呢。”
小和尚低头轻吻住韵尘一只翘乳,品尝着她乳上樱桃般的小小乳头。手指却在紧夹的有力双腿中,摸弄上了她的两片细薄的肉唇。只感觉到那里一片滑润娇嫩,已是湿黏了一片。
“丫头,你的乳头好秀气,它怎么会生得那么小小的呢。”韵尘的乳尖上乳头是不大,而且好似十分害羞似得缩在乳晕中,引起小和尚很大兴趣。
“不许嘲笑我,人家天生就是那样的,你不喜欢它们是不是?”韵尘咬着唇把脸埋在白离怀里,羞涩的说:“也不知怎么,别的男人再出色,多看我一眼,我都会觉得恶心。偏偏是你这负心人,触碰我就让人家那么舒服,哪怕给是你侵犯了那里,我都没法生出反感的,还想把奴家的所有都给了你……嗯……哼,白郎,要了韵尘,好不好。”韵尘动情间,两支纤弱的手臂死死的搂住白离的脖颈,像是怕她的情郎会突然逃掉一样。
白离抬起脸,认真的看着脸色桃红的韵尘。从她明媚小巧的眼眸中,看到了如火情动和真挚爱恋。他一手分开韵尘的一双匀称的玉腿,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握在手掌里,轻轻推开女儿胯下那片窄小遮羞的绸布片,把脸埋了进去。
“呵呼……呼……呃…………呀……!哼嗯……不要……”强烈的刺激让韵尘忘情呻吟着,她死死抓住分摊在身下的紫泉袍襟,双腿颤栗着,任凭爱郎品味她最可珍贵的阴户秘处。
“可惜的很,我也很想要了你,成为你的男人,可惜我的御女道还未到天人境界,收不了你的处子身,你的天道会反噬本大人的。”小和尚在韵尘娇羞的小嫩屄处流连了许久,弄得未经人事的小女儿刺激得小泄了一回。好在这是在野外横舟中,没人能看到她少女的羞态。
“怎么会这样呢?”韵尘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脸上还是带出极度失望难堪的表情。然后她沉吟了下,毅然决然的抬起玉手,轻轻对着自己可爱娇小的肚脐下丹田处一拍。一团淡紫色的白气,散发着秘而强大的气息,从韵尘那处平缓紧绷的小腹处,缓缓飘逸而出,“喏,这就是奴家的天道了,白郎你拿去好了……无论送给谁都好,重要的是,这样的韵尘就不已再是天人了,你也可以占有人家的身子了。奴家也再没有能力伤害你了,今后就由白郎你护着人家,好不好。”
小和尚面色大变,虽然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韵尘的天道,却还是连忙阻止她道:“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呢!……这是你苦修得来的呀。快收回去,这一界二十天道,多少人都拼了命打破头去抢,哪有你这般拱手送人的?”
韵尘脸上不在意的一阵嬉笑,看着手上那团紫气,来回的在指尖灵巧地转动,却用坚定认真的口气说:“那又有什么,不就是天道嘛,人家更重要的珍贵东西都送给了你,天道比我的人还好么?……再说又不是要了奴家的命,现在韵尘只想和我的白郎开开心心的。没什么东西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小和尚看着韵尘任性的小女儿表情,好说歹说的才劝得她把属于她的天道收回了体内去。并苦口婆心的对她讲,自己只有同样进入了天人境,才会跟她真个销魂,那样对他也好,对韵尘也好收益才是最大的。
“那……那今晚怎么办?你会很难过的……奴家,奴家也难过。”韵尘执拗的拉着白离的胳膊,咬着嘴唇埋怨道,“白郎,你是不是骗我的。怕自己将来成不了天人,一辈子打不过我,怕奴家还会像以前那样欺负你?”
“你还知道啊。你也知道你以前出手打人时候,有多么重吗?哪次不是被你揍得满头包,要么就是打个乌眼青。”小和尚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怕韵尘再任性作出什么傻事,只好用这个借口应付着。
“不会的啦,你这个榆木头疙瘩。”韵尘又燃起希望的趴伏在小和尚身上,用她一对鸽乳磨蹭着男人健壮的胸膛,“你要了我,就是韵尘的夫君呀,奴家的相公……从来都是相公是天,娘子是地。你娶了我,就只有白离相公打韵尘的份,韵尘只会乖乖受着。就算再委屈,奴家都不会有怨言啦……”
韵尘见小和尚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怪表情,知道他不信,便道:“白郎,你不信现在就可以试试呀……奴家真的不会反抗的。”说着,韵尘便乖顺地趴伏上小和尚的大腿,轻轻撩开紫泉袍的下摆,俏皮地挺着腰胯,把一只美好的白嫩雪臀完全露给了他。
韵尘的这只屁股生的实在是美得很,白白嫩嫩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相仿,虽没有南宫艳剑的肥硕丰满,但是臀型是没得挑的。滚圆圆的挺翘着,吹弹可破的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可以看的到。女孩儿整个屁股蛋结实而秀气,拍打上去也能看到臀肉微微的颤动。
只是这时候,韵尘那娇嫩的两片臀辦上,却刺目的横亘着一道艳红的宽痕,好似被什么物件抽打过后留下的痕迹。
嗯??!~刚想仔细疼爱一番她粉臀的小和尚,几分惊的看着韵尘,指着她屁股上那道痕迹,“这……这是怎么弄的?难不成还有人敢冒犯你的身子吗?”
啊……!韵尘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用紫泉袍掩了她的屁股,羞赧的说不出话来。无论小和尚再怎么说,就是不肯给他看了。
小和尚正一脸懵逼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一个冷傲的女子声音传来:“那道剑痕是我打的,怎么,你心疼了?……哼~,你这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小畜牲,当初掐起娘的屁股蛋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宠着你也是白宠,就知道你有天要一心向着媳妇的。”
“婆婆……!”“娘亲……!”看着江岸上逐渐显露出身形,出尘绝丽的艳剑仙子,小和尚和韵尘同时脱口而出。
当然,小和尚是惊喜,韵尘却是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在男人腿上,说什么也不肯抬起来,装起了鸵鸟。
那条痕迹自然是那天,韵尘随艳剑走了之后。艳剑想跟韵尘讲讲如何处理她们和白离的关系,两位女天人却在如何服侍自家男人上起了争执。两位女天人相识多年,彼此敬而远之,但是为了个白离小子,终究是矛盾激化了出来。
韵尘不屑艳剑摆出高高在上婆婆的架子教训她,白艳剑恼恨韵尘对儿子见死不救,结果几句话不顺就针尖麦芒般对上了。二女都是江湖大派的一代掌门,就以武学高低为赌约,动上了手。
当然,两人并非是性命相搏,也不是比拼修为,所以都没有动用天人境的功力。只是单纯比拼招式上的高低,一场交手下来,最后还是底蕴更为深厚的艳剑仙子更胜一筹,加上韵尘初用紫泉套并不纯熟自如。
在交手最后一招,给小和尚的娘亲艳剑掌门凭借鬼魅般的轻功身法,用白玉剑的剑脊无锋处,在韵尘的身后翘臀臀尖上抽了一记。
若是其他兵刃,对于韵尘这程度的天人自然是不在话下,运功一下就恢复如初了。但是白玉剑却不行,那是可斩天道的兵,虽然是隔了紫泉袍的保护,还是在韵尘屁股蛋上留下一道微肿的红印。伤害到没有什么,不疼不痒的过得几天自然也就消散掉了,只是这遗留的痕迹代表了差距和羞辱。
正是因为没什么伤痛,韵尘也没有太在意,而且愿赌服输,在去截返侯国公的时候她都没有故意掩饰。只是在紫泉袍包裹下,并没有给人发现罢了。今天她和小和尚天雷勾动地火,动情间便把这事疏忽了。让小和尚看到屁股上的抽痕,也就算了,偏偏留下这道抽痕的艳剑也跑来了。
动情的韵尘并没感知到艳剑什么时候到的这里,那么自己给小和尚摸下面,添小穴,想放弃天道给他破了身子的事儿,艳剑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就不好说了。
韵尘别的事可以不在乎,但这男女情事上偏偏脸皮薄的要命。于是她又羞又恼的叫了声婆婆,既算是承认艳剑身份,又是求软告饶的意思。
“您……您一个作长辈的,怎么好偷看自己儿子和奴家亲热,也不怕丢了你艳剑掌门的脸面么?”韵尘好半天才弱弱的反讽出来一句。
没想到艳剑却不给她留什么脸面,冷冷的道:“我是他娘亲,这小子就是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别说你是他婆娘,就是他犯了错,我也是照揍无误。你俩亲热给我撞见怕什么?将来同榻一起伺候他的时候,怕也不是没有,你难不成还不活了?……别的女人不敢说,就凭你那紫气东来的独特天人气息,沾染离儿半点,须逃不过我的耳目。今后老实听话服侍我儿便罢,若是床笫间敢有半点不乖,给我发现了,哼…………无韵谷掌门,挨婆婆责打,怕不只是这一回呢。我还不妨告诉你,你那屁股上的剑痕,也就只有我儿的御女玄气能化解。否则这十天半月,你就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吧。”
韵尘听得脸上羞涩得红到了脖颈,却知道艳剑所说不假,因为她在跟小和尚亲近的时候,也发现了艳剑在小和尚体内留下的,属于她自己的那丝本源天道。
想快速消除自己臀上的剑痕,怕真的只有小和尚给她运功按摸消散才行。但是这会儿口头上却不好认输服软,韵尘扬起脸顶撞艳剑道:“休想!本姑娘冰清玉洁,岂会跟你这老…………嗯,跟你这没羞耻的婆婆一起自降身份的伺候他。”又转头对着小和尚撒娇说:“白郎,看呀!你娘亲欺负我……不管啦,人家要你给人家揉屁股,她留的那处剑痕难看死了。”
话一出口,韵尘就有些后悔了。她本来想说艳剑老姑婆,又想到今后白离还不知道怎么安排她俩的婆媳关系。只好改口承认艳剑是他娘亲,自己婆婆的身份。
但是艳剑的话可不是就这一句,只不承诺跟艳剑一起枕席间陪伺小和尚。难道其它婆婆管教媳妇的事,她韵尘算是默许了?这事没法明说,越描越显得心虚,韵尘有些怯怯的偷看了艳剑一眼。
可艳剑却从韵尘话里听出得是另一番味道,韵尘这丫头竟敢嘲笑自己老,还讽刺她不要脸勾引儿子,进而暗示跟她一起服侍白离是自降身份,还有自己没资格和这位正妻一起伺候她相公等等。这鬼丫头好利的一张嘴,艳剑正待翻脸,却冷眼看见,小和尚取出一枚独特的戒指带在了手上。
紧接着,艳剑就觉得自己双乳和下身那处花蒂上一紧,瞬间她就觉得两腿一软,险些跪坐在地上。知道儿子此番是真的恼火她这作婆婆的太霸道了,艳剑赶忙识趣地闭了口。
一旁韵尘见艳剑不再开口,哪里知道她母子的玄虚,只当是她是吃定了自己,不屑于再跟自己嘴上争斗,待离开了小和尚这里,总有机会再慢慢收拾折磨自己。
偏偏自己这时已经和白离有了那层关系,虽未有夫妻之实,却有终身之约。原本她和艳剑两人修为差距不大,关系破裂还可以跟她拼修为以命相搏,如今显然是那样也不成了,招数上又胜不过她,名分上艳剑这婆婆又稳压着自己。
心里一委屈,韵尘竟然从未有过的泪如泉涌。想离开,又舍不得小和尚,待留下又怕艳剑为难自己,只得哭得桃儿一样的眼睛,痴怨的对白离叫了一声:“白离!……你看你娘亲啊!~”
小和尚却没理她,只是面对着白艳剑狠狠的瞪了一眼,抬了抬手上的戒指,拉下脸来喝了一句:“白寡妇,还不给本老爷滚上船来吗。”
白艳剑一下子像被抽掉了底气,听了小和尚的训斥,乖乖的垂手低头的飞身形,飘落到小舟上。
这时候白离才收了停控船的玄气,任凭小舟继续载着三人随波缓缓向着忘川下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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