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一张娇艳的脸孔探了进来,唬得王夫人一哆嗦。对方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递过一丸药香扑鼻的药丸,吩咐道吃了。王夫人并无怀疑的接过吞了,以王家现在的地位,要毒死她须不用这么费事,想必是一些防孕助兴的房事药品。
接着那美女便把王夫人从轿里扯了出来,王夫人还想见礼叫声姐姐,打探一下这深夜侍奉的大人是哪一位。对方俏脸寒着瞪她一眼,“闭嘴,脱光了进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心伺候。否则,黑军伺里营妓,少不了给你留个最低贱的位置。”
王夫人听得浑身一哆嗦,营妓的地位她来了西北川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入冬,边防无事,这群粗鲁的丘八爷没事就往军妓营里钻,悲惨的军妓挨打挨操只不过是家常便饭,最可怜的是那些军爷又想着法、变着花样祸害作践这群可怜的女人,每日无法忍受自杀的营妓都不在少数。沦落到那个地儿,还不如一头碰死了干净。
“是。”王夫人不敢多说一句,当着两位官服打扮的女差役和领头的美女,伸手便开始脱衣裙。很快王夫人身上就一丝不挂了,北风虽冷但好在方才服下的那丸药也行开了药力,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下身自然而然的发痒,感觉就要滴出水来。
王夫人的身体自然瞒不过那位美貌丽人,后者十分蔑视的示意了下,让她进去。王夫人只好奓着胆子,推门进入了宅屋内。
进了门她才知道,这宅子有多豪阔讲究,外间是一处门厅隔着屏风,两厢还设着茶座,招呼几十名客人也不会嫌拥挤。四下里的火烛并不亮,但也看得出这室内家具字画陈设十分考究,显然不是城主府和将军府能比的。
王夫人隐隐听到内间有些动静,也不敢出声询问,只好悄悄的沿着声音转过走廊琉璃隔断,来在内间门口。内间装饰反而古朴淡雅,四圈地上围着火笼,四角十六支牛油粗蜡更把这一算不大的寝间映衬的暖意融融。
最靠里面的八步瑶塌上歪着那位黑军伺白大人,正靠在锦被上安逸的翻着一本兵书。卧榻前的踩案上铺了一张豹皮,一成熟美妇裸着线条饱满的身子,直跪在那里,两团肥厚浑圆的大屁股蛋像要爆炸开来似的压坐在她一双玉腿上,隐隐看到两股间的菊门阴缝。
这美人腆着隆圆的肚子,乖顺的扶着小和尚的一只脚,搁置在她丰满多肉的巨乳上,小嘴微张吐着香舌正在给主人舔脚。她舔得仔细认真一丝不苟,从每一根脚趾到趾间的缝隙,从脚面到足弓都每一寸每一寸的细细舔过。时不时,还把男主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手上轻柔的在主子的足腿穴位点按捏揉,按摩得十分得体。
小和尚舒适的体味着美妇的伺候,离开苏悠那丫头久了,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近身的享受。滋润的白大人另一只脚也大咧咧的踩踏在熟妇饱满的乳房上,两只调皮的脚趾夹弄着上面的乳头把玩,不时拉扯得那颗紫葡萄成为乳球上的最高点。
而那美熟妇脸色平静,没有显露丝毫不满表情,仿佛所发生的一切原本就是应该的。
美妇人像没感受到似的,任凭主子的脚在她柔顺的胸脯上蹂躏。王夫人往脸上看去,正是她王家的前母犬曹大元帅江宁。今天王统领将胯下母犬转让白家的消息,在西北川市井中已经传扬开了,王夫人嫉恨的看了曹江宁一眼。这贱畜才被自己儿子撵出来,转眼就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新主子,可见这只母狗天性的淫贱凉薄。
“主子,王家的主母可是过来了呢。您怎么个处置……是先这里伺候着,还是直接给靖川送过去。”曹江宁脖子上换了一副墨晶的项圈,还是那条天蚕细链系着,拢在小和尚手里。
“作你母狗的本分,少操心你主子的事。”小和尚好似不太高兴,抬脚掌在曹江宁的肥乳上扇了一记。曹大元帅脸上一红,连称不敢。接着便把小和尚另一只脚捧在怀里,低头张开红润的嘴唇含住了两只脚趾,细细的舔舐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就是王家的那位老婊子?”小和尚看了眼站在门前浑身不自在的王夫人,其实他和王夫人在京城时候就见过,只是此时此地物是人非,像是换了个世界。
“正是贱奴。”王夫人受不住白大人的注视,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谦卑的说:“城主大人命贱妇人,过来伺候白大人。”
“伺候?凭你也配!?”小和尚冷笑一声,随手把一只虎尾朝王夫人丢了过去,吩咐道:“本大人听说王家的婊子淫水最多,你儿媳佟若木在黑军伺的花船上作得不错,日进斗金全靠了下面的水多。今日恰巧下榻的这处寝间疏于打扫,就请王家夫人替本大人清洁一番,就用你胯下流出的淫水和肉屄。”
啊??这寝间看起来并不肮脏也无什么灰尘,作清洁是问题不大,可是用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淫水和骚屄那地方擦地。王夫人为难的看了眼这寝间,虽然不广阔,好歹也有两三丈方圆,用她的阴穴擦拭,这得擦到什么时候去。正在踌躇,小和尚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犹豫的念头,“你们王家是否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就看你今夜表现了。”
王夫人苦着脸拾起地上的虎尾,对着自己下体的蜜穴捅去。小和尚给的这条虎尾可并非一般的老虎,而是得自玉剑阁豢养的一只凝域地级妖兽的白虎尾。尾上鬃毛根根雪白剔透又刺又韧,塞进下身穴内,王夫人只感觉虎鬃,似倒刺一般把里面的嫩肉刮刺得又麻又痛。偏偏方才进来时又服了春药,当即控制不住自己,水流如注,滴滴答答得淌了一大片。而且王夫人越捅越觉得虎尾弄得她欲火焚身,下身处骚热得不行,才知道这是一件难得的淫器,放在外面风月场上恐怕万金难求。没多久,王夫人就撑不住,扑通一下坐在青陶砖地上,自觉的用着屁股和股间羞处寻找感受着地面的一阵清凉。
可是她并不晓得,喂她的那丸药丸是黑军伺秘制,传承自六长老专门折磨忠贞节烈的妇女。服了这丹药女性下面越是磨越痒,越痒越想磨。坚贞女子尚且抗不住,何况是王夫人。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盘坐在地上,用下身的嫩肉一块一块的摩擦起地板砖来。可惜女人那地方虽有阴毛护着,淫水润滑,毕竟是娇嫩所在,抹得几块青砖就已痒痛难忍,偏又停不下来。王夫人哼唧着扭着肥臀,嘴里呻吟痛叫着,说不出是舒坦还是折磨。
曹江宁见王夫人做得辛苦,有些不忍的看了眼小和尚,只是不敢开口求情。
小和尚看出来了,指了指下身。曹江宁湿顺的凑了过来,轻轻解开主子的亵裤,把那根怒龙请了出来,当即吃了一惊。
莫说是她,就连旁边地上磨蹭着地砖的王夫人都大吃了一惊,淫水流得更欢了。
这……这也太巨大了,那东西不但长长坚硬挺立着,上面生满倒肉刺及角质鳞片,泛着青筋的龟头耀武扬威的微张独眼,虎视眈眈的对着曹江宁的面庞。这么可怕的东西,自己女儿哪里受得了?即便如自己历经调教多年,恐怕前几次也是吃不消的,白大人生了如此可怕的家伙,真真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如此行货,捅操进女子的阴穴里,如何禁得住它摩擦刮弄,怕是几抽就要泄得一塌糊涂。曹江宁才明白,难怪大公主,凌夫人之流都会对他死心塌地,这么个宝贝用得惯了,哪还能看上别的男人?
“曹家主看得狠仔细啊,怎么样,喜欢吗?”小和尚故意显摆似的将自己的家伙上下舞弄,看得曹元帅和王夫人更为心惊肉跳。
“喜不喜欢的,江宁不都得受着。即便是给它操死了,也是作母狗该当应分的。”曹大元帅脸蛋一红,凑过去亲了那坏东西一口,一股男人独有的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当年王元帅的那话儿可比这位差得远了,也不知道自己认了这位新主是福是祸。女儿梓潼将来怎么过呢,曹元帅都不敢想下去。
“怎么,今天过来之后,荆玉莹给你气受了?”小和尚听得曹元帅语气不对,似乎有几分哀怨。
“虽说都是主子足下的母狗,但也是有区别的。荆头领是从一而终的忠犬,跟着您是头一主,又是犬部的军犬部长,自然瞧不上奴这二手的弃宠犬。像江宁这种给主狎玩的性犬,即便给她当众惩罚教训都是该当的,莫说只是带到黑军伺的刑室里,前穴后庭抽了几十鞭子而已。又用滚开的热水烫了,荆姐姐说,不如此做,恐嫌贱畜下面伺候过野男人太多,不干净。”曹江宁说得十分平静,仿佛一切都是很自然该作的一样。但是就连旁边的王夫人都知道,鞭子抽过的肉屄屁眼,再用沸水烫是种什么可怕滋味,若不是曹江宁一身通玄的功力,恐怕早就废了。
“你也是老实,就这么乖乖地受了?论修为,她照你差得极远。论能力本事,你也比个区区墨家出来的丫头强得多,难道就这么忍了?”小和尚倒是没想到荆玉莹会为难曹大元帅,他回来急着给瑶儿和马夫人疗伤破去毒功,没太在意黑军伺军犬部发生的事。
“大人还是心太软了。母狗是不能宠的,江宁是条没主要的弃犬,有幸进了白家的门就是给主子爷耍弄,给爷虐着开心的。爷生气了母狗就该打,高兴了对母狗要赏打,兴致来了就狠操一顿,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服侍得稍有不如意,就要处以酷刑,玩死玩残都是主子的权利,是江宁这种二手母犬该受着的。在很多大户人家养的贱畜,主人肯开恩,赏一顿操都是恩典。碰到心思歹毒的,奴畜的身子赏下人,送朋友,入青楼虐辱糟践都属平常事。”说着,说着,曹江宁眼里泛出了泪痕,若不是王老元帅过世得早,王统领又不争气,她何至于落到如此低贱的田地。
“在我白府没那么多规矩,凭本事争宠,伺候本大人。今后我许给你这点:只要本领功夫压不住你的,你尽管反抗,反虐回去也有本大人给你做主。”小和尚甩着鸡巴,在曹元帅英气的脸蛋上轻轻拍打着。
“那成什么了,就算入了黑军伺,江宁也是她的下属,做错事也是要挨罚的。
即便将来梓潼嫁过来,母随子贵,蒙主子开恩,要在梓潼这丫头这一房里伺候,也不过是给爷平日里取乐的淫犬,见了哪位女主子都没有挺腰的资格。您的妻妾说要对江宁行家法,就是一句话的事。这都没什么……只是,爷想如何拿江宁寻乐子都好,何必还难为她。都抹了五六块青陶砖了,怕是连小穴屁股都要磨破了表皮呢。”床下王夫人用虎尾捅弄阴户,肥臀骚穴磨蹭地砖,自然逃不过曹元帅的感知,还是忍不住跟小和尚提了起来。
“在王家,她怎么折磨你的,你真的半点不记恨?”小和尚呵呵一笑,抓住曹家主的发髻,把龙根怼进母狗的小嘴里,肆意的开始抽捅。却看到曹江宁双手扶着他的大腿,认真吞咽舔弄着嘴里的鸡巴,半点没有他岳母的架子,一双凤目却望着他无辜的摇摇头。好似再说,她曾是主母,奴当初是母狗,怎么好记恨她的。
小和尚被曹大元帅吸得舒服,从戒指里取出一根二尺长两指粗的一根绿玉软藤,不怀好意的看着卖力给他口淫的曹江宁,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愚忠,本大人就网开一面,只留她再擦一个时辰的地就送她出去。还了这个人情,今后你跟王家可就真的两不相欠了……嗯,只是作为代价,她的这份罪,还得你来受。”
很显然,因为王统领联合墨九公,险些害了白大人和几位亲眷,此事小和尚并不打算轻易放过。
几句话说得曹大元帅清泪直流,含着主人的鸡巴还努力的点点头,表示万分的情愿。床下已经是蹭得下身屁股疼痛难忍的王夫人却长长松了一口气,一个时辰,就凭她的内力体质,尽可维持,就算那里和屁股擦破了皮,回去将养些时日也无大碍的。
小和尚却不管王夫人的想法,只是压按着曹江宁的臻首,逼迫她给自己深喉,然后又挥动着手里的软藤棒说:“你可别答应的这么痛快,此物称作碧玉打狗棍,是玉剑阁几位长老,当初专门为抽某位可怜人扮狗时制作的。那人那么高的修为也吃不了几棍的,我舍不得打她,可不会不舍得抽你……别看你是梓潼的母亲,我下手不会留情的。”
“老爷只管拿江宁寻开心,抽自己家的母狗,还何必有什么顾忌。”曹大元帅尊重口吻回答了。
既然话已说清,小和尚抬起手来对着曹江宁的肥臀肉厚处就是一藤棍。那棍子又韧又软,上面一圈圈藤竹的竹节隆起,本来就是为了折磨白艳剑天人身体的。
因为一般的竹鞭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伤痛,非得这碧玉竹做得藤棒才能打出效果来。
曹江宁虽然身经百战,体魄惊人,但是比起天人的身体还是差多了。一棍下去,她也疼得泪水直流,忍着痛楚只喊了半声啊,便咬牙把嚎叫变成惨哼,曹大元帅也没想到玉剑阁出来的虐打工具抽人会这么疼。
小和尚固然抽得顺手,也有点心疼,曹元帅的下半身被那一藤棒抽得,一条宽厚的紫痕深深烙印在从后腰到臀峰上,然后慢慢上面泛起了丝丝插印,看上去只要轻轻一碰,紫红的插点就会破皮而出。那种剧烈刀割般的痛苦都不如这种闷闷得,炸在皮下的疼痛来得可怕,可想而知当初这藤棒作出来,用在娘亲那娇嫩的身子上时,是多么残忍的有一桩刑罚。
曹江宁吐出口里的阳物,嘶着嘴扛了半天才稍稍缓了下来,嘴里却说得分明:“主子恨我愚忠,要拿江宁的身子发作,我无话可说……就是打死我,贱狗也无怨言。只是一条义犬,昨日忠于旧主,来日也会忠于新主……反正是给爷您解气,不如给江宁定个规矩。今后您操母狗江宁,正面操就赏巴掌,抽脸抽奶都由着主子;背后操,就抽臀,抽腿。身子打得难看了,就让奴运功恢复后重新打过。让能江宁永远记住自己贱狗的身份,您看这么着可行吗。”
小和尚满意的点点头,抬手又是一棍,正抽在曹大元帅的臀沟里。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菊花和嫩穴,这一棍打得声响极大,在寝间里都有了回音。曹江宁疼得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渗出插来,两条匀称结实的大腿痛苦的颤抖着,两只脚掌脚趾用力的向内抠在一起,脸埋在小和尚胯下嘤嘤的哭泣。但是整个挨打的过程,屁股依然撅得老高,半点躲闪的动作都没有,不愧是调教经年的母畜。
小和尚低头看时,曹江宁也刚好抬头看着她。曹大元帅没说什么,但是泪汪汪的大眼睛里分明在讲,反正母狗这身子是你的,你白大人要忍心就往死里抽。
地上的王夫人彻底吓傻了。她是见识过曹大元帅本事的,自己用寸厚家法板子,抡圆了抽这条母犬下身,抽了两个时辰,曹元帅同样是不用内功护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整个下阴处不红不肿,主母自己却累的呼哧带喘。从那以后,王母也知道自己跟这条母狗境界差得太远,再不肯自己动手惩罚她了。但今夜白大人区区两棍下去,已经把这位抽得死去活来,这要是曹江宁一会儿挨不住了。
这位白大人会不会给自己来上几下,就她这小身体,恐怕一棍就要了她的命。想到这里,王夫人赶忙用力用白虎尾使劲戳捅自己的肉屄,让不断的淫水流淌出来,然后晃动肥臀卖力的擦起地来。
其实王夫人想多了,小和尚的打狗棍可不是随便是个女人就给用的。就以王夫人的身份姿色,想挨小和尚的碧玉棍,还不够资格呢。
小和尚只打了曹江宁两棍就住手了,他知道曹大元帅吃不住几下的。于是伸手把比他身材还高大出一头的曹元帅,身子抱住头下腿上的拎了起来,两条腿分得很开,从膝部用两根蛟筋捆住,分左右绑吊在床梁上。
如此一来,在烛火灯光的照映下,曹江宁胯下被孕腹遮挡住的下身肥穴和屁眼儿便越发一览无余,毫发毕现了。曹大元帅的阴处生的极为肥润,两片花唇肥腻而娇嫩,中间掩映着粉嫩的肉穴并看不出用过多少的痕迹。从里面流淌着的淡淡阴水,散发着阵阵略带腥气的独有体香。股沟深处的那处肛门,颜色有些深紫色,蜷缩在屁股深处,不时抽搐一下,好似恐惧被人侵犯似的。
倒吊着的曹江宁因为是从膝弯部位捆吊的,这样小和尚就刚好找平了二人的身材高差。他得意洋洋的把脑袋往女人凸隆出来的小腹上一放,不运用功力时候曹江宁的肚子刚刚好又软又弹,这位置欣赏曹大元帅的阴户简直是绝佳的姿势。
“呀……!你这小家伙,还真会寒碜人……这么看奴家的阴户,简直羞臊死人了,还不如给你抽死来得痛快呢。”曹江宁虽然经过的男人多了,还没给哪个男人如此倒吊着收拾,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少废话,你也说了小爷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给爷含住,再敢出声,就打死你。”说着小和尚又祭起手里藤棒,在女子花唇上轻轻敲了一记。这一下虽轻,但是抽打的地方要命,不但击打在两片肉唇上,还扫到了曹大元帅的阴蒂花珠上。
曹江宁疼得浑身一激灵,赶忙将小和尚胯下的大家伙含进嘴里,卖力吞吐,生怕他不念情面再打那里。
小和尚下身被曹元帅吮吸得舒爽,也不顾那么多,一头埋进曹江宁胯下腿间,在她那肥美的蜜穴上舔来咬去,还把舌头探入美穴口,用舌尖来回抚弄里面的蛤肉。曹江宁被他如此舔弄羞处,自然不甘心,虽然是头下脚上的倒挂着,也一口牢牢含住小和尚那话儿,玉首急摇,深含轻吐的吹弄套含个不停。
二人同时卖力,随着淫水的不断涌现,小和尚的胯部摆动越来越大。“哗叽哗叽……”“咝喽咝喽……”的舔屄含屌声音,在寝间回荡不休。只苦了一遍以屄臀抹地的王夫人,眼瞧着二人在床上互相口淫,春情无限,她却没资格参与,下身和肥臀在地砖上磨得再欢,也不能真个解痒。她多么希望来个男人给她也舔舔下体,吸弄花蒂,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她已经好久没有给男人如此服侍了,几乎都忘了那种动人的感觉。
见二人互弄多时,王夫人不由得怯怯的说了声,“白大人,一个时辰……到了呢。小妇人……”
王夫人的意思,也想参加进来,哪怕只是一旁打打下手也好。没想到,小和尚抬起头不耐烦的瞅她一眼,“滚吧~!出去找荆玉莹,让她派人送你回去。今后,老实的伺候王将军,不然小心你有命睡觉,无头起床。”
王夫人听着白大人插淋林的威胁,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曹江宁听到王夫人走得远了,在小和尚的阳根上轻咬了一口,“小主子老爷,你还抽不抽了,想打就再抽几下狠的。江宁就要运功疗伤了,那里被你打得太狠,影响奴犬玩乐感受呢。”
小和尚捏摸着曹大元帅的肥臀软肉,感受着大屁股的滑嫩弹软,也在女子阴处肉唇上咬了一口,“本来还想抽几下的。但是看了你这母狗的艳屄,现在想操了。反正不急在这一时,日子长着呢,什么时候打不行。”
曹江宁含羞的亲吻了主人的小主子一口,道:“说的也是,像你这种毛头小子,得了我这种熟女美犬总要操个几日新鲜的。你那支打狗棍,就赏给江宁带在腰间吧,你以后随时想了,方便拿来揍我。对外只说你赏我归附的兵刃,没人怀疑的……呵呵,将来梓潼嫁过来,少不了我们母女一起伺候你。大人你可不要当着她面,这么狠的糟践收拾我。梓潼表面不说,暗地里会很伤心的。当着她怎么操江宁还无妨,私下里背着她再下狠手……说句实话,江宁不但耐操也很抗打的,还很欢喜呢,白大爷。”
小和尚早就通过娘亲艳剑说过,她那一代几大江湖冠绝的美人,南宫邀月艳臀,辛安然虐乳,曹江宁虐阴,白艳剑美乳,加上女帝姜亦君的玉体,圣女的内媚,算是这界天下男子至高的享受。
如今听到这名风流妖娆如此逢迎,胯下巨龙早已饥渴难耐,几下便解开曹江宁的束缚,命她双膝跪伏在床沿,双手探到床下俯按在床前踏案的豹皮上。如此姿势,自己身在床里,可以独享曹大元帅高举的肥臀秘处,而身材高大,大腹便便的曹元帅也不至于太窝囊着肚子,窝囊着身形不便挨操。
小和尚先用双手分开熟女滚圆肥厚的臀球,这曹江宁的肥臀虽然不若韩皇后巨硕,但是也是丰满已极。而且弹性细腻更胜南宫幼薇,恐怕只有南宫邀月和母亲艳剑的大白臀才敢说能压过曹江宁这屁股。而曹元帅秘处早已被他舔得水光淋漓,那骚穴一张一息的蠕动,正等候着他的进犯。
“啪~!”小和尚抬手就重重在曹大元帅臀瓣上狠抽一掌,又双手慢慢拢了拢熟妇及腰乌黑的长发,捏攥在手里,嘴里喝道:“挺臀待操的贱畜,还不说些爷爱听的,求本小爷收用了你这母狗!”
曹江宁被他抓牢了头发,被迫着扬起俏丽动人,情欲骚动的脸蛋,知道拗不过他,只得含羞着讲些骚话给他听:“恭喜白离大人,取得岳母曹江宁母狗的肉屄的享用权……望大人今后怜惜使用奴家身体,尽情尽兴。母狗江宁,祝大人操屄见喜,福寿安康。”
说着,曹大元帅又收回一只手,探到胯下,分开她肥厚的花唇,把小和尚的独龙接引进去。低声说:“按理说,梓潼嫁给你为妇。行这个事时候,你还该喊我声娘的。可惜如今我是你的母狗,你操我就不必讲究那些了,更不必怜惜。贤婿,请入岳娘的骚洞。呃啊……!”
岳母的骚情刺激得小和尚还如何忍得住,挺着硬挺的鸡巴一胡而入,直捣黄龙。眼看着胯下岳母似母狗般的扭着肥臀,湿润的肉屄缓缓接纳了他肉棒的整体,不由也感叹曹江宁体质的优异,臀厚穴深。她女儿曹梓潼虽然床上放得开,最多胡入蜜穴三分之二就已顶到阴关宫口,她母亲曹江宁竟然可以不用小和尚调整大小,整根吞入他的鸡巴。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尽兴的体会到边捅操蜜穴,边撞击女子肥臀的快感了。这种感受似乎只有在操弄娘亲的后庭时,才有过的感受。
想到这里小和尚放开阳物上的肉刺,一手薅住曹江宁秀发,一手啪啪得连扇岳母的臀瓣,急送狂捅熟妇的肉屄,嘴里喝问:“贱人,本大人在做什么?”
“啪啪啪……!”曹江宁高高撅着大屁股,感受着女婿白大人狠力的顶撞着她的肥臀,粗大的阳物似要把她捅穿了一样,那滚烫的龟头下下顶在里面花芯上,顶撞得酸痛异常。自己尚且如此,女儿梓潼怎么受得了哦。嘴里连忙吟叫讨好着:“回白大人,您正骑在您岳母曹江宁的屁股上,狠狠操她的骚屄贱穴。”
“你这母狗,也配做本大人的岳母吗,还不从实招来?”小和尚越捅弄越觉得曹江宁的蜜穴深处夹吸得有力,抽打着她臀瓣的巴掌更使劲了。不消片刻,曹元帅的肥臀上就布满了白大人亲赐的手掌印。
“母狗自然不配的……只是白大人还是娶了本母狗的女儿,就是本母狗的女婿了。大人当日操了江宁的梓潼,今天又干了江宁,还把本帅当狗耍,主子,你好没有人伦啊……!……啊,不行了,太麻了,江宁母狗求您轻些儿个。”曹江宁还是第一次被如此巨硕的阳根操弄,那一记一记有力的捅胡,那根肉棒上肉刺鳞片的刮磨简直快让她没了魂。
“有了本大人的肉棒,你这贱狗还要人伦做什么,乖乖的撅着屁股挨操不好吗?”小和尚狠狠顶住曹江宁的花心,用力的一阵研磨。就这短短几下,曹大元帅就到了一个小高潮。阵阵淫水连绵不绝的喷洒在硕大的龟头上,小和尚才明白曹梓潼当初淫水旺盛是随了谁的遗传。
“不敢要人伦的,小贱妇挨操就好的。哎呀……!捅得太深了,好痛好痒……今后,小妇人母狗,也会带着女儿梓潼一起撅跪在大人面前,求大人一起宠幸操干的,只求小主子别嫌弃我们母女。啊啊啊……!!……不行,江宁要尿了呢。”曹江宁开始胡言乱语,腰肢狂扭,疯狂起伏她的大屁股,套弄进犯到她体内深处的肉棒。
小和尚的小腹不断的撞击着曹元帅的肥臀,看到上面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自己的男根尽开,不断没入拔出在岳母的阴门处,带出一股股白色的浆液。他忍不住一下趴伏在曹江宁背上,一手用力拽住熟女的头发,一手拧住乳球,伏在曹江宁耳边道:“儿如今想破开岳母您的阴关,汲取您的道,应该无碍吧?”
曹江宁被他操得欲仙欲死,见他事到临头还来跟自己商量,转头白他一眼,骂道:“小畜牲,操都操了,娘的屁股都给你扇得山响……弄到关键地方了,怎么,嫌弃你岳母江宁,母狗的身份,不配入你的御女道么?……你要不愿给我这份快乐,就拔出去,弄在屁眼菊肛里,什么时候想收下我了,再来破我的阴关,反正早晚江宁母女还不都是挨你操的货,随你开心就是了。”
小和尚看曹江宁说着说着,委屈的眼泪就要掉下来,哪还会犹豫。按抱着岳母的大屁股,猛得把龙根探入,顶撞开曹江宁谨守了尽四十年坚实的阴关,从此以后,非小和尚曹大元帅将再无法从其他阳物上获得挨操的快感。
“啊……!!!白家小子,你真真要了江宁的命了~!!!……啊呀呀……!爽死母狗了……”曹大元帅屁股狂扭,感受着破开她花芯的独龙不断肆虐的快感,莫说那一波一波的捅弄,就是强劲龟头的一个小小摩擦,也足以把她整个从肉体到灵魂都送上了一个从未达到过的仙境,这感觉浑身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开了,每一处经都透着舒爽的感觉,曹江宁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有此快乐,别说让她作母狗,就是作猪,作驴马她都会心甘情愿。她曹江宁这一生此时阴关已破,怕是生死悲欢都由此人掌管,喜怒哀乐再不由己,都得求着他了。
同时,曹江宁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白离的天道,那是一种通过男女交媾的方式。把女子的道摆弄于股掌之中的可怕天道,不仅是规则,而是超越了天地大道规则的可怕秩序的创立掌控者。
就例如现在,曹江宁感觉自己多年苦修的兵之道,在小和尚的道面前软弱得像他手上的面团。让她圆她就得圆,让她方她就得方,让她跪她绝不能站着,让她死她就不可能活。此间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这道对女人而言真的是太可怕了,生死存留全在这男子一念之间。
当然对于像大公主,沈虹雪,瑶儿,梓潼这些修为不够的女孩子感受并没有那么明显,也许她们从开始就没有什么顾虑,把自己一切都献给了白离。曹江宁却不同,她是几乎可以得到天人道的人。若非她不想刻意追求争夺,也许她早就入了那二十天人之数了。当初曹家主进入凝象境的时候,小和尚还不知道在白艳剑肚子里那个地方游弋呢。
但如今她是真的怕了。原来入了白离的道就是把自己的一切,从肉体到灵魂都交给了他。如果他想,今后哪怕他让自己光着屁股在集市大街上去下贱的卖淫,自己也无能为力的只能照做。那时候恐怕就是赐她一死,都将是天大的恩惠。
可是所幸现在小和尚并没有那样肆意地掠夺控制曹江宁的道,是他还没有觉醒,也没有丝毫意愿那样做。现在小和尚的道只是贪婪的吞并融合曹江宁的兵道,然后又从自己的道里面反哺曹江宁的道一份更为精粹的东西,那感觉就好似生怕她吃了天大的亏似的。
曹江宁在疯狂的高潮泄身中暗暗舒欣地笑了,既因为肉体性欲的刺激满足,更因为心理的愉悦。这孩子说到底还是很喜爱怜惜自己的,虽然他玩虐自己身子的时候有几分过头,男人不都这样嘛。还有什么比把自己性命灵魂都奉献给对方,发现对方珍视若生命,更能让一个女人感到放心的呢?
这比什么契约都管用,也正是小和尚这次不经意的维护,也使得曹江宁一生再未背叛过白离的奴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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