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霓听完他话语,容颜几分恍惚,淡淡背负玉手转过身,清凉冷风中,她香肩长发乱舞,轻咬红唇道:“你在我身边十年,我又如何不晓得呢?”
富贵泪如雨下道:“老奴眼下已是灯中残烛一般,入土之前只盼再望馆主一眼,便是死而无憾了……”
说罢泪如雨下,欧阳霓轻轻一叹,闭上美眸,幽幽道:“你还记得巴鲁将军之事吗?”
富贵急忙回道:“老奴记得!”
她点点头恍惚道:“你记得便好,巴鲁将军一事,对我打击颇大,常常耿耿于怀不能忘却,他是日夜为边关之事操劳,活生生累死的,我为此久久痛恨自己,你懂我的苦心吗?”
富贵呜一声哭将起来道:“老奴如何不懂馆主心思呢……”
她步步向前,衣裙飘香,轻抬玉手拂在窗台道:“人都说,巴鲁将军是定州顶天立地的男人,一生经历三代定州之主而不衰,身受器重,更是顶梁之柱,定州诸多将军之中,姐姐她最是喜欢巴鲁将军,屡次与人夸奖说巴鲁将军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而我亦是如此,奈何生死无情,巴鲁将军已是劳累而去,我不想你再布他后尘,如此这般,你更应心无旁念,安心度过天年之福。”
富贵还想再说,她已轻抬玉手道:“罢了,你毕竟来一趟也不容易,咱们就像一家人聊些家常,瑾月,你再倒杯茶来。”
瑾月闻言柔声道:“嗯……”
说罢动作优雅的又倒了杯茶,富贵擦着眼泪,瑾月轻轻笑道:“馆主既然这样说了,咱们就坐下来聊聊家常吧。”
富贵抽泣不已,好半天才止住悲痛道:“老奴也不知小主如何了?”
瑾月瞧了瞧欧阳霓,见她只是欣赏窗外风雨,只得代为答复,美丽笑道:“冉儿他好着呢,也开始慢慢长大了,你若再见估计都认不出了,长得好看着呢,见过的人,都夸着说,冉儿和他父亲的模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玉儿公主都常常夸奖说,小魔头长的这么好看,真是传了他爹娘的模样。”
富贵听了开心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瑾月笑盈盈道:“而且方小姐那里,很喜欢冉儿,便屡次托馆主把冉儿喊去她那里读书,毕竟她那里世外桃源一般,又是清净,馆主也就依了他,现下他可舒服着的很。”
富贵满脸欣慰道:“那可太好了,那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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