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吧。”l按住我回房收拾东西的手,坐在我的床沿边静静对我说:“现在外面的人还是很多,行动的声响容易打草惊蛇,还很有可能会引发骚动,到那时出了意外,你我怕是都逃不掉。”
我立在她的面前皱了皱眉,听她继续说道:“先休息,等我通知。”
“你要去哪?”我见她起身朝着门口走去,不禁叫出了声。
l笑着回头,美人笑容若是映在男人的心底,。
她晃晃手,随意的道:“我去探查情况,你在屋中等我回来就好。”
直到外面的颜色已经完全黑透,海滩上的喧闹逐渐转为寂静。我站在落地窗边向下瞅,没有再见到一个在外闲逛的人影。
夜极深的时候,l回到了房间,向我示意性的无声点头。我立刻从床边走过来,还没来得及挨近这个女人,她就随手朝我丢来一间黑色的东西。
我慌张接住,展开看了看才发现原来是一件衣服。这套衣服上手有一种鱼皮一般滑溜的触觉,再离近仔细一瞧,果然是一件上好的紧身衣。
和正常的紧身衣不同,这件衣服的下端可以完好的包裹住我的双脚,从脚到肩膀流线型的延伸到脖颈处,行动起来舒展性十分好,行动很便捷,而且穿上去的感觉就像是套了层黑丝一般顺滑。
我站在等身镜前惊讶地发现,自己较为娇小的体型竟然无法将这件衣服完整的穿好。门口早就换上与我相同衣服款式的l瞧见我没了动静,便笑着走了过来。她先是上下玩趣的打量了几眼我的胸部,随后玩味道:“sherry,这件衣服是我特制的,你只有光着身子才能穿好哦。”
我瞄了她一眼没有出声,将文胸解开重新套好这件紧身衣。等布料接触到胸前皮肤的那一刻,我瞬间感觉到有一股妙的热流直冲脑顶,令我心中宛如万千蚂蚁攀爬那般的瘙痒,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心口要呼之欲出。
这种感觉带给我的,是这几天不曾有过的快感。
这件衣服和我的胸部、下体完美贴合,并且针对这三个部位的衣料做的更加厚实,每行动一步都会给我带来强烈的摩擦刺激感。
扭头再看向一旁的l,紧制的衣料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包裹出来,一双长腿掩在黑布下笔直修长,玉趾透过黑丝若隐若现,分外诱人。这让我忽然想起她当初在角斗场时穿的那双极其光滑的丝袜,捉摸着应该也是这种材质制成的。
我看了下时间,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谁知刚走了每两步,紧身布料摩擦皮肤的刺激感惹的我不禁轻轻呻吟。
l停下脚步回身笑着看了我一眼:“你不觉得这样子才更有趣吗?这种精上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更能激发我们的战斗力,要知道,我们的身材也是很重要的一道武器呢。”
戴上她递过来的黑色口罩,强忍着刺激,我跟她一起延着楼梯轻脚朝目标所在的楼层踏去。
北川辉所在的6楼早已关闭了所有的灯光,昏暗的光线使我只能勉强看清走廊。
“怎么行动?”我附在墙边低声问身旁的女人。
“这边。”l谨慎的左右探查了一番,随后带我走向了走廊最深处的房间:“今天晚上我在北川辉一个保镖的衣服上贴了个微型定位移,找到位置抓住北川辉便不是难事。”
我听她这样正经的解释,心底惊讶万分。l此刻的情和平日的模样完全不同,收敛了盈盈笑意,更多的是面对任务的认真和专注。和她比起来,我在这方面的经验确实太少。
我们刚刚掠过一间房门,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开锁的声响。我立刻闪身紧紧贴在墙根,掩在黑暗下的一双明亮的眸子闻声望了过去。原来是一名保镖从那间屋中走了出来,他边反手带上房门边迷迷糊糊地向外走着打着哈欠。
这可是个好机会!我轻手轻脚的跟在他身后,随后一记重拳砸在了他的脖颈上,将人打昏了过去。l在我身后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却还是上前帮我一起将他拖回了我们的房间,丢在了地板上。
这个保镖身材高大,看起来久经锻炼,沉的不轻,我们两个女子拽着这么一号体格庞大的男人一路拽回楼下的房间很是吃力。
骂骂咧咧的关上门,我转身接了盆水泼在他的脸上,想将人唤醒。保镖呛住几口水转醒了过来,他朦胧的看到我们,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后的几秒忽然明白了什么,鲤鱼打挺就要起来朝我们挥舞拳头想要制服。
l动作飞快,毫不犹豫地拿起桌子上我之前脱掉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
我先是脸上一红,此刻却也顾不得羞愧,跟着l的动作双手攥紧男人的手腕,可他剧烈的反抗让我身上的紧身服对皮肤摩擦所带来的刺激是愈发的强烈,顿时我脑海中想起之前在飞机上和l交流出来的格斗技巧,随即心中一动,当下改用双膝死死压住他的手臂,反手拽住男人的手往我的胸部探去。
大掌一时包裹住丝滑的布料和软肉,带着动感摩擦着我的胸部。极妙的快感让我喉间不禁呻吟了几分,而他听到这嗓音瞬间起了反应,僵住了反抗和手下带动的动作。
我口罩下的精致面容已是被这番扫的绯红。我起身换了个姿势,选择坐下去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手臂,一边被迫他用手臂的根部摩擦着自己的私处,一边反方向抓住他的手凑近胸部蹂躏。这本是格斗术中极其厉害的“十字固”,如今却被我因为衣服带来的刺激而拿来享受。
手臂反向弯折,将要被掰断的疼痛令保镖极为痛苦。
l手指灵巧地脱下了男人的裤子,用小手轻轻抓住他的庞然大物上下套弄,时而运用指度用力拧捏。随后她又站起身,伸出一只光滑的玉足踩住了他的下体上,隔着脚底的光滑布料慢慢摩擦。
一边挑逗着一边又恢复了笑脸盈盈:“帅哥,我们想要知道北川辉的位置哦,只要你现在说出来,我们两个什么都会满足你哦。”说完她就着踩力弯腰拿开了塞在他嘴巴里的东西。
“休想!”这话从男人的嘴中刚吐出来,我便立刻加重了力气,让他痛苦的“啊啊”喊出了声,随即改口叫道:“我说!我说!你快停下!”
我扭头瞅了眼l,松了手下的力度。直到一个门牌号从他的嘴中倒出来,l才重新开声。
“好好享受吧。”
这句话不仅是对我说的,也是对这个男人说的。她抬起脚转身离开这间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瞬间更换姿势,用双手压住了男人的双手,双腿一并压住了他的腿,胸部向下压身,将他的脸完全淹没,硬生生切断了本就是急促微弱的呼吸。
男人奋力挣扎的后果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能让我一边呻吟一边压得更死,没过多久就在强烈的快感下到达了高潮。
等我回的时候,身下的男子早已没有了呼吸。我吐出口气丝,走出房间瞧见l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休,随后我们一起回到了楼上。
刚才的动静并没有惊动到其他人,走廊依旧闭着灯光,黑夜依然笼罩着四周。
根据刚才那位保镖的供述,北川辉的房间就在走廊入口的一侧。
一想到马上就能手刃敌人报仇,我的身体就愈发的兴奋,伴随着刺激着我的全身上下每一个活跃的细胞。l在北川辉的房门口停驻了脚步,利用随身携带的特制开门工具,撬开了酒店本是具有较高安全性能的房门。
随着门打开的那一刻,我耐不住心底强烈的期望向内间探望。可是一刹那,我的心情便从高空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昏暗的房间,宽敞的室内空无一人,床铺保持最开始的样子。桌上干干净净,反射着柔和的月光,也映射着玻璃窗外的景色。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寂静无声。
“看来,那个保镖还是说谎了。”我咬下贝齿,恶狠狠的挥了下拳头,转身准备离开。可l立马拉住了我的动作,将我定在了原地。
“不,我却认为北川辉就是住在这里的。”她勾起唇角,指着屋内的摆设对我说:“你看这个桌子上的文件,以及周围的布局,都表示之前这里是有人居住的。可是有个问题,现在这么晚了,这间屋子的客人会去哪里呢?”
仿佛是有所感应一般,也仿佛是上天给了我醒示,我从落地窗前往外看,视线正好落在不远处的海滩上,只见一个身影迎着黑夜朦朦胧胧,正在漫无边际的海岸线上散步。
一个人,一排脚印,像是在等待着谁,又像是孤独的游人。
我心中笃定这个人就是我要找的目标,此刻已经没有任何耐心叫我继续等待下去。
“我去换个衣服——接下来是我个人的私事,希望你不要跟过来。”我的视线一直落在窗外,可这句话却是对l说的。语罢,我不假思索的转身离开了这间比较高档的客房。
前脚踏出房门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l在我后面不爽地抱怨:“真是个任性的孩子呢,不过长夜未尽,我还是去找点自己的乐子吧。”
我充耳不闻,嗤之以鼻,脚下迈开的步子是愈发的急促。走廊漫长,走在软毯上,就像是通往各自深邃的内心,让我渴望,更让我焦急。
长夜将尽,夜幕洒下象牙般的月光,点点星辉照亮湛蓝的海洋。潮水带着低鸣,不断冲刷着海岸,使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无边。
空旷的海滩上只有一个身影与之相伴,独自默默行走着,身后一长串裸露的脚印看在我的眼底,就像是一行毫无遮掩的罪证。
这个人就是北川辉。
不过令我好的是,对于他来说,绝大多时候都处于严密保护之下,像今晚这样的行为毫无疑问是一种对自己生命的冒险,就好像……就好像是心有所料,专门等待着谁。
又或许是像很多人一样,每当独自一人的时候,内心就会变得无比安静。这种感觉会比之金钱更加令人满足。
月色下,他看了看手上的名表,这才终于准备动身回房,开始离开海边向酒店走去。
我心中一动,轻手轻脚继续前行。我知道,借着海滩边的路灯,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正慢慢朝他走来。
我也知道,或许我现在的情形,就像是一只从地狱中奔涌腾出来复仇的猎犬。
因为是背光的原因,他无法看清楚我的脸,这也让我无法再继续掩藏痛苦的情。直到我模糊的身形渐渐出现在他清晰的视野内,我瞧见他的眼有了细微的变化。
我心中冷哼,无声的笑了起来。
北川辉啊……你是不是已经记起来了,我们曾在今晚的晚宴上碰过面?
果不其然,他的记忆力十分的出色,我已经能看到他伸出舌头舔舐嘴唇的模样,似乎内心的欲火已经燃烧旺烈,又有着下一秒将我摁到侵犯的欲动。
作为混迹多年的黑道大佬,他的身手比起一般人来说厉害不少。没有保镖在身旁,这种狩猎似的行径更令他感到兴奋。
此刻,他面上的狰狞愈发的张扬,脚下也开始慢慢挪动,朝着我的方向缓缓靠近。
我却走的很慢,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位沉浸在思考中的少女,对外界浑然无知,给人以有机可乘的感觉。
北川辉趁着黑暗的夜色溜到了我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这时,冷眸一颤,我的身体以远超他反应的速度行动起来。
反手环住他的腰,伴随着他腰间的一阵剧痛,将他天旋地转的砸在了沙地里,扬起了一片沙尘,这正是擂台上常用的招式。
我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一脚踩上他的手腕,摩挲着鞋底来回旋转按压,痛的他直呼气。随后又伸出另一只光滑的玉足,踩住了他的下体上,隔着裤子慢慢地摩擦。
“我等你很久了,北川辉。”冰冷的声音清晰的从我口中传出,伴随着脚下男人疼痛的呻吟声,使得本是寂静的四周开始躁动。
北川辉在我的脚下没有反抗,保持着十足的冷静,片刻后问了出来:“你是哪个势力派来的?我身上有很有价值的东西,有话我们可以慢慢说!”
我一怔,没想到看似风光无边的大佬也会瞬间变得低三下四,便由心地冷笑起来。笑着笑着,脚下的力量却不减反增,身体前倾,伸手抓着他的面孔,低下头与这个男人对视着。
面前这个,是我的仇人,也是最该死的男人。
我的瞳孔瞬间成为宛如地狱里来的恶鬼,血红到仿佛是一轮血月在他的头顶漂浮。这种瞳孔对北川辉来说太熟悉了,熟悉到我猜他睁眼闭眼都能想到这抹红透。
这双眼睛,对他来说象征着死亡。
当初北川池田被他炸死,他的家人被杀光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与我有着相同眸子的人,也不可能再见到这抹血色。
北川辉的震惊色让我露出了残酷的笑容。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北川辉自认为隐藏于幕后,操纵着北川家这个庞大的势力,却在擂台势力面前像个毫无秘密可言的孩童,所有不为人知的习惯,都被探查得一干二净。而在最后关头支走了l,则是我个人意志的坚守。
我不能在任人摆布,我自有自己的手段去处置自己的仇人。
“你……你是sherry!你当年居然没有死!”北川辉震惊到瞳孔微缩。
“没想到吧?我的父亲——北川池田预感到有人要阴谋害他,提前安排我假死脱离了家族。北川辉,我的表哥,这么多年的帐,我们也该算一算了。来吧,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我似乎从来没有像心中这样笑过,笑的张扬,笑地仿佛要将脚下这人折磨到拆吞腹下。
“sherry……”他牵强地扯起唇角,呵呵地笑出几口气,仍然不愿放弃生的希望。
他忍受着下体越来越膨胀的快感,讨好般地冲我说道:“sherry……我知道,当年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但、但是想要搞死你父亲的是敌对的家族啊!我只是他们的一个工具,对……只是一个工具!如果我不配和他们,我也要死的……求求你,求求你能先听我解释,先停下好吗?”
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已在我的足下变得巨大,涨红的脸冲刺这血液,呼吸急促。
“这就忍受不住了?”我冷笑,“听你解释?我为什么要听仇人的解释……你无非是想争取更多的时间,来保住你这条贱命吧?”
这种征服对手的感觉让我似乎重新回到了地下格斗场。我一边说着,一边更换了踩踏姿势,抬起脚低下身子,用双腿夹住了北川辉的脑袋。穿着橡胶凉鞋的双脚在他的脑后交叉,带来巨大的压力,再用69的姿势固定住了对方,随后手指灵巧地脱下了北川辉的裤子,用手轻轻抓住他的庞然大物时而上下套弄,时而用力摩擦。
“嘶啊……”北川辉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了,像是知道了自己存活的机会即将失去,便不再和我扯他那些编造的往事。
“sherry……北川家家主的信物被我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如果我死了,北川家就完了!放我走,你就是下一代家主!”
我瞧着他这副极力挣扎的模样没有回话,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这个男人在我眼里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跟尸体废话,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的脚下继续摩擦着,乳白色的液体已经喷溅而出。
“我的父亲曾经和我说过,我们家的人都只拿刀,不掌权,权力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你这句话,不觉得有点好笑吗?”
北川辉听后顿时手足无措,绝望的情从那双濒临死亡的眸中散射,瞧得我心中愈发爽快。他似是不得已想要使出最后的办法,来逃离我这双握住他命脉的手。
“你、你听我说……我的房间里有一把金库钥匙,北川家一半的财产都在那里,别杀我!这些都给你,只要你放我走!我绝不追查……啊!”
这句话我是越听越磨耳,磨得是心里难受手上也难受。我不想继续听他变着法子求饶,便仿若无视地抓住了他的巨物,随之用力掰断。
哀嚎仅在空旷的沙滩上悲鸣几秒,随后消散在大海的波涛中,没有惊扰任何生灵。
我独自一人走在回酒店的小路上,背后是初升的朝阳,光辉就像是新生,照在整片大地。我的瞳孔不再是血红的颜色,在转身的那一刻就已经恢复成了越发明亮的黑宝石。
“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只为我自己而活。”
未来的种种我并不知晓,但过去已经被我亲手碾碎在手掌下。
面上不知不觉露出了天真而灿烂的笑容,一如多年前那个和父亲玩乐的小女孩般,敞开心扉,贴近生活,重新找回了属于自己游荡已久的灵魂,重新焕发生机。
而没过多久,北川家家主北川辉的尸体就会在沙滩上被人发现。脖子在压力下折断是他的死因,而随身的信物消失无踪,则是见证这场凶残案的“眼睛”。
不久后,北川家内部的明争暗斗逐渐火热,各方势力纷纷插手干预,风雨欲来之势愈发明显。
蝴蝶扇动翅膀引起了飓风,而蝴蝶自己却早已脱离权力的中心,飞向属于自己的天地。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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