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你,我是说,到永远为止。”
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不断抽搐的希雅耳边,我轻声提醒道。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在教徒射精后而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缓过来的希雅轻声说道:“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过我吧,或是杀了我吧。”
终于绝望了吗?在听到那么残酷的话后,终于绝望了,不顾一切地求饶了吗……?
她的眼中流下了大滴的泪水,沾着露水的红宝石变成了被浸泡于水中的红宝石。
真的很好看。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求饶哦?是因为刚才去的太爽?”教徒嗤笑了一声,伸手又抓了抓希雅的胸部,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和呻吟,“不要说不可能的事了,先不说大家肯定舍不得你——的这副身体,你已和我主签订了不老不死的契约,我们就算想杀你也没有办法。这副镣铐也没有钥匙,戴上就脱不下来了,就算放过你,你又怎么在外面生活?呆在这里才是最适合你的人生,最重要的是,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吗?”
说着,教徒坐着将希雅按在了自己怀里,从后面揉捏起她的乳房,时不时又伸手玩弄一下希雅的下体,“不是我说,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嗯……啊……不……一定有什么办法……啊……求求你了……”明明已经经历过几次强烈的高潮,但被这么逗弄了几下后,希雅极致敏感的身体中又升腾起了快感,她咬着牙憋住细碎的呻吟,想组成一句完整的话,“我……啊……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
豆大的泪珠从希雅的眼中流下,本来她还想憋着哭音,但实在是承受不住太过深沉的绝望,终于痛哭失声:“放过我吧……呜……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呜……”
“哟……这样看上去还真是够可怜的。”教徒伸手抓住希雅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她哭花了的脸,说道:“虽然没法杀你,但是镣铐的钥匙,我确实是有的。只是——为什么我要帮你呢?”
“我……我什么都做……只要你能帮我……”
被绝望压的喘不过气,希雅说出了平时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可是我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啊。”教徒露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对了,先忍住十分钟不高潮吧,让我看看你想离开这里的决心。
毕竟,谁知道你是不是就是喜欢这么玩呢?”
说着,教徒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希雅的乳头,另一只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淫具塞入了她的下体,且贴心地打开到最大频率按在希雅最敏感的地方。
“呜……!啊……啊啊……!不……!”
希雅的身体像触了电般弹跳起来,但马上被教徒紧紧压在怀里。
“呻吟也不行哦?因为你看上去真的很享受,我还是会觉得你留在这里会比较好。”
“咕……!”
希雅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渗出鲜血,她的双手紧紧相握,拼尽全力忍耐着这太过强烈的快感,但没过多久就浑身抖筛糠似的颤抖起来,眼涣散,下体不断地喷出淫水,随后身体一软栽倒在地。
“一分钟都没到啊,希雅酱,挑战失败哦。”教徒无奈地摇了摇头,“普通人可不会被这么搞一下就高潮啊,你确定你真的不喜欢这些吗?”
希雅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身体痉挛得太过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闭上眼睛,静静流着眼泪。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教徒把希雅拉回了自己怀里,继续揉捏起她的胸部,虽然希雅仍不断颤抖着,时不时泄出一丝带着哭音的呻吟,但比起刚才那样巨大的刺激,反倒像是在休息了。而这样不那么剧烈却绵延不绝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又发起情来,想要的欲望又充斥了脑海。
“呜……”希雅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紧闭的眼睛中不断流出眼泪,她为自己现在的身体感到绝望。她第无数次扭动着身体想逃离这种感觉,但在第无数次被强力压抑住后,终于放弃了挣扎,默默承受起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爱抚。
“啊,这手感真的太好了……虽然你淫乱得不可救药,但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可以的——啊,这样吧!”
教徒冲同伴所在之处喊了一声:“希雅酱有话要和你说哦。”
“什么事?”
“好了,和他说吧。”教徒凑近她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着,“你的骚穴痒的受不了了,什么时候才能来帮你止痒啊。”
“?!”希雅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啊……不……这种……嗯啊……我不……可能……”
“你不想离开这里吗?虽然我以前骗过你,但这次我一定会帮你解开的,我保证。”
“可是……”
若是以前,希雅一定不会被这种程度的谎言所骗,但是太过深重的绝望侵蚀了她的意识,一点点的希望也会想拼命抓住。
“反正自由后再和他解释也可以啊。”
“……”
她的腔内又被塞入了淫具,开着最小频率震动的淫具一圈一圈刮过她敏感的内壁,酸痒得难以忍受,手脚被紧紧固定在一起,一点空隙都不留,又被压在教徒的怀里而没有挣扎逃离的空间,从胸前传来的快感像是直接在爱抚心脏,耳垂和脖子处也不断传来瘙痒感,全身的性感带都被持续刺激着,让人发疯。
终于放弃了似的,希雅垂下了头,喃喃说道:“我……我的……嗯啊……啊…!”淫具突然刮过她的敏感点,加上被迫说出这样耻辱的台词而让感官更加敏感,她身体又是一跳,才两个字就嘴唇发抖着说不下去了。
“这么小声他怎么听得到,稍微努力一点啊,希雅酱,自由就在眼前了。”
“呜……”情欲与羞辱感将她的脸染得更红,希雅心一沉,咬着牙一口气冲着同伴喊道,“我……我的骚穴痒得受不了,你什么才能来帮我止痒啊!”
语毕,她痛苦地垂下头,泪水仿佛永远不会止歇地淌过脸颊。羞辱感几乎把她压垮,只是身体仍被迫承受着持续不断的爱抚,违反自己的意志颤抖着。
过了好一会儿,同伴才闷闷地传来一声:“你竟淫乱到这种地步了吗?”
“……”
“哎呀,这可真是精彩,现在感觉怎么样啊?”教徒不会腻似的揉捏着希雅的乳房,笑嘻嘻地问道。
“……不……不怎么……样……”希雅咬牙切齿地,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憋出来地说道,“好了……嗯……你也……啊……满意了……可以解开……我了吧……”
“我没法解开啊。”教徒以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之前不就说了很多次那副镣铐是没有钥匙的了嘛,真的是真的啦,想解开的话,除非把你的手脚砍下来,啊,项圈的话就没办法了——你还要抱持着无谓的希望到什么时候啊?”
“可……”血色从希雅的脸上褪去,她绝望地瞪大了眼睛。永远逃脱不了的这个事实又加深了快感,小穴不断抽搐收缩着,被绝望与快感夹击,她几乎快晕过去。
“刚才说的是解开之前给你戴的那些,那副镣铐的话,我确实是有钥匙的,这也不算骗你吧?”
“你……!”希雅愤怒地挣扎起来,她积蓄起身体中最后一丝气力拼命地想从教徒怀中站起来,然而对方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她的挣扎,将其推倒在地,掏出恢复了坚挺的阳物插了进去。
“呜……咕……!”没有任何抵抗的,希雅眼睛一翻又达到了绝顶。无法逃离,永远都无法逃离,之后的人生永远都得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被这样绝望的想象加深过的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剧烈,又被不断的撞击强行延长,她浑身痉挛得连呼吸都要停止。
“哎呀……不过,的话,也许解得开呢。”教徒一边抽插着,一边加上一句。
“但是,这副镣铐是我设定的。”我也同样微笑着加上一句,加深了她的绝望,“我之前说的那些,也都是既成事实。”
“你的未来,就会是那样的。”
绝望的高潮过后,希雅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和念头,她无力地低垂着头,仿佛对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都不再在意。
当同伴再次插入时,她也没有挣扎,只是扭曲了面容,喘息着从嘴中挤出一句不要。
哆哆嗦嗦的,就和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真是可爱。
“喂喂,她这样是不是有点……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对她做吗?”
就算再怎么自欺欺人,同伴也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了,只是,在他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动作之前,我的念头阻止了他。
于是,理智从他的眼中消散,他彻底变成了只会遵从情欲行动的兽。他笑嘻嘻地用力一顶,“不过怎样都好啦,这干起来是真的舒服。”
“呜……啊……啊……!”
同样失去理智的,还有希雅。
在同伴表现出怀疑的一瞬,她的脸上又露出了希冀的色,只不过马上就被我击溃了。
“你还真是不会死心。”我凑近她的耳朵,微笑着悄悄说道,“那是我做的。
我说过,没有人会是你的同伴,没有人会来救你。你的余生都将这样度过了。”
“你……!”
委屈与疑惑一瞬间压倒了过剩的快感,尽管身体在爱抚下仍战栗不止,她再一次放声大哭,“你……们到底是想要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回到了幼童的状态,以为只要撒娇打滚便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她扁着嘴不断哭闹着,不断重复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面孔和嗓音仍显稚嫩,若不是身处这样的环境,到真像是被人抢了玩具而委屈大哭的小孩子。
啊啊……这样的你也……——也是那样的可爱。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教徒嗤笑着捏住她的下巴,答案似是要脱口而出,但是——“是啊……为什么呢……”
他没有找到切合的答案,他一瞬间也陷入了疑惑。
在教徒看来,她只是在质问他们,但我知道,她是在质问我。
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她是我对于美好之物的所有幻想的集合体,但是太美好的东西,就会让人想要破坏。
世人都说悲剧就是创造出美好的东西再打碎给人看,殊不知想要打碎美好的东西也是生物的本能。
原本,原本真的只是对你抱有一腔爱意。但有一天,看着你那带有强烈意志的,闪闪发亮的眼睛,就突然想,这样的眼睛,哭起来一定会很好看吧,就像带着露水的红宝石,之后又想着,这样纤细的四肢,锁上沉重的镣铐的话一定会很好看吧,慢慢地,又在设想,这样不服输的灵魂,染上绝望的色彩,一定,会很好看吧……我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已经不能再说爱你了吧,这样浅薄的欲望,无论如何都不能被称为爱。
“是你的错啊,生着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让人只想着让它充满泪水。到现在,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要恨的话,就恨吧。”
尽情怨恨我吧,是我错了,但是——我就是想这么做。
做出这种事,被怨恨到想要杀死千万次也是应该的,但可悲的是,在这万千的世界里,没有一个存在能来阻止我。
如果有人能阻止我就好了。
“只是就算怨恨,也没有什么用就是了。就像你所知道的,没有任何事物能影响我的干涉。”
和着教徒的话,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诉说。
尽管仍哽咽着,但希雅的哭声慢慢地转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在那样强烈的快感面前,悲伤和委屈根本不值一提。
最后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过。
啊啊……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好看……“那么,惩罚的时间到了哦。”
被教徒和同伴玩了个遍,中途还加入了其他的成员,她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高潮,甚至高潮导致的失禁都发生过了数次。希雅气息奄奄地趴在地上,光是呼吸就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但即使这样,她的身体仍在违背意志地发情。
数分钟前她又被灌下了强力媚药,现在浑身瘙痒难耐,尤其是穴内,就像被几万簇细小柔软的绒毛刮擦着,让她几乎疯掉。如果不是被牢牢绑缚着,怕是会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手插进去。
“啊……啊啊……”
她喘息着,难耐地扭动着,想要并拢双腿摩擦,稍微缓解一下快感,但是教徒无慈悲地在希雅膝盖之间横绑上一根铁棍,不让她如愿。
“哈啊……啊……不……不要……啊……求你……”
希雅的眼都已经涣散,口水不自觉地流下,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拜托啊,要是让你继续爽的话还算什么惩罚啊。”
教徒不怀好意地笑着,硬拉着让希雅站了起来,随后调整了一下手铐之间链条的长度,再将其挂在了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钩子上。
原本以她现在这样的身体状态,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的,但在锁链的支撑下,就算她想倒下也没有办法。
她的脚趾堪堪踩到地面,为了让被吊着的双手舒服一点,她只能尽力踮起脚尖,紧绷的大腿让腔内更加敏感,那被无数绒毛刮擦着的感觉甚至已经从腔内延伸出来,到大腿,到小腿,到了她绷紧经的每一个角落。
仅仅是由趴专为站姿,她就翻起了白眼,身体颤抖得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好像不太够……”
教徒观察了一番,似是觉得这种状态下希雅仍能有偷懒的机会,他将项圈上链条的长度也调整了一番,同样挂在了那垂下来的钩子上。
这样的话,如果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放松,就会被项圈卡住脖子,陷入窒息。
“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哦。”
教徒从口袋中掏出一团史莱姆状的魔物,贴近希雅的下体,那魔物伸出一根触角,在洞口戳了几下后,就簌地一声钻了进去。
“唔……啊啊……啊……!哈啊……啊啊……!”
特的快感让希雅几乎崩溃,她拼尽全力地挣扎,向下体用力,想把那不知名的入侵者挤出去,但她的动作只是加剧了自己的快感。
那魔物将穴内塞得满满的,每一丝褶皱都不放过,它缓缓蠕动,摩擦着内壁的每一处,希雅的挣扎让腔内扭曲,但它柔软的躯体随着容器的扭曲而扭曲,那份快感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凸出的一根触手包裹住了阴蒂,轻揉地按压揉捏着,源源不断地提供快感,却不会强烈到让人登上顶峰。
但尽管不断被魔物抚慰着,希雅却只觉得穴内越来越火热酸痒。
“这种魔物以女性的淫水为食,所以也会分泌出催情液。好好享受吧。”
教徒笑嘻嘻地解释道,又掏出两块稍小的史莱姆,置于希雅的胸上。
那魔物立刻包裹住了希雅的整个乳房,就像是人的手一样不断揉捏着,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被着重攻击着,魔物的一小块儿躯体粘着乳首吮吸按压着,还有一条触角在乳晕上打着圈圈。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身上最大的弱点被攻击着,希雅的面孔再次扭曲了,她挣扎着,尖叫着,双手握成了拳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但这样的后果是项圈勒紧了她的脖子。
窒息只会让快感更加剧烈,尽管达不到绝顶,几滴尿液却从她的下体漏了出来。
但还不容她有些许的放松,下体的魔物就又伸出了一根细小的触手,塞住了她的尿道。
“唔……!!”
柔软的触手并没有带来任何的疼痛,不仅如此,它还轻柔地按摩着尿道,给希雅带来另一种特的快感,只是这特的快感和尿到一半被迫停住的痛苦结合到一起,让她几乎发疯。
她挣扎着,用力地想要尿出来,但完全无济于事,这种完全的被控制感让她的身体,甚至连灵魂都更加剧烈地战栗起来。
她最终放弃了,泪眼朦胧地看着教徒,嘴唇哆嗦着,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求你……”
若是在普通的故事里,被这样惹人怜爱的小姑娘恳求,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不忍吧。
可这不是普通的故事。
那教徒只是冷漠地取出了最后一件魔物,放在了希雅的脸上。魔物快速地变换着形态,包裹住了希雅的脑袋,她的眼睛和耳朵被封住,陷入了黑暗的寂静。
封住她耳朵的那部分,还贴心的摩擦着耳垂和耳道。
“啊……哈啊……啊啊……呜嗯……”
魔物的最后一块躯体,趁着希雅意识涣散时强行塞进了她的嘴中,将她最后的呻吟堵在了嗓子里。魔物舔舐着她的口腔和舌头,给她带来特快感的同时,也将更多的催情液体灌入她的喉咙。
教徒最后摸了一把希雅的脸颊,仅仅是这样的一次触摸,就差点将女孩带向高潮。
当然,他在恰好的时机停下了手。
“下次再见吧。”他这么说着,随后又笑了出来,“我都忘记你现在已经听不见了,哈哈!”
教徒已经离开很久了,我却仍然留在这里,欣赏女孩无力挣扎的身姿。
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丝褶皱,不论内外,都被魔物完美地填满按摩,就连手心和脚心都被魔物包裹着,舔舐着。她连张开和握紧拳头来缓解一下快感都做不到,若是想摇头或缩起脚趾的话,项圈就会勒住她的脖子。包裹着头部的魔物同时也限制住了她的呼吸,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用任何手段得知时间已流逝多久。
就算只有七天,在她看来,也和永远差不多了吧。
虽然希雅现在无法接受到任何外界信息,但那可不包括我。
“我也看够啦,就要离开啦。”
我轻轻地说着,故意用着冷漠的语气,这样能更大限度地刺激到她的灵魂。
“也许以后不会再见了吧,最后给你留点什么吧。”
“对了,他刚才是不是说只有七天来着?”
“但其实我觉得,永远也可以啊?”
“看你也觉得很舒服的样子啊,你如果觉得这样可以的话,就这么做吧?”
“反正你现在的身体,就算永远不吃喝,不睡觉,不排泄,也是死不了的,何不好好享受一番?”
希雅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就连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都无法发出。填充着她口腔的魔物完美地消除了她能发出的任何一丝声音。
“默认了吗?那就这么做吧。我会让世人忘记你的存在,那么,再见了。”
绝望让她几乎晕过去,却永远晕不过去,绝望只会给她带来更深的刺激,听到我这句话的一瞬间,她的呼吸停止,身体挺直,小穴缩紧,这是高潮的前兆,她的身体内早就累积了过量的快感,也许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带向从没有人到达过的顶端。
但这里不会有风。
于是她只能挺直着身体,继续在没有尽头的快感中挣扎着,颤抖着。
却永远无法沉沦。
我离开了囚室,室外一片阳光灿烂。
今天才刚刚开始。
往后还有无数的日子。
直到永远为止,都不会出现任何希望。
这个世界本来是献给你的礼物,但因为我一己的恶意,它变成了禁锢你的地狱。不,是我的存在,成为了你的地狱。
这样浅薄的欲望,无论如何都不该被称为爱。
但是……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刺目的太阳,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那又如何呢?
我爱着你,我仍爱着你,即使这样的感情不配被称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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