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出声,司淮背对着众人翩然落下,几个箭步到了吾念跟前,正要将他背起离开,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不屑的讥笑声。
“我哥哥今夜喝了许多酒,你根本就是趁人之危才赢了他!就算你今日走出了沉月山庄,仙门百家也不会放过你的!”说话的是一名身着黄衫的姑娘,弯弯的柳叶眉皱在了一处,一手拉着明峤的手臂一手攥紧自己的袖摆,清秀的脸上红扑扑的,似乎憋足了劲儿才说出方才那一番话。
看样子,大概就是那马车夫说的温和心善的钟浅姑娘,明峤的未婚妻子。
司淮将吾念的一只手臂绕过自己的脖子,扶着他的腰把他带了起来,才嗤笑道:“你们想这么多人打我一人就是光明正大,我赢了他就是趁人之危,这么算的话,道理岂不是全在你们那边”“我……”钟浅瞪圆了眼睛,看看他,又看看旁边的明峤,一时没了话。
司淮眼中的青晕未散,微微眯起带了一丝危险的意味,再开口的语气陡然变得森冷,沉沉低喝道:“都滚开!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让你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围堵住了前路的众人被他的架势和语气骇住,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动几步让出了一条道。
“你以为你又能活着走出这里吗?”略带几分沙哑的低沉话音从身后倒塌的屋子里传了出来,将塌未塌的房门被人粗暴地从里面踢开,钟洵一手执着沉渊剑,一手握着一柄禅杖,从纷扬的尘灰中走了出来。
“那难道是……碧玦禅杖”盛兰初拉紧了东阳彦的手,方才因司淮得胜露出的喜色在看到那件事物后又沉了下去。
东阳彦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我们当时明明没有在墓穴底下寻到碧玦禅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此时众人都不敢高声说话,自然也将这对话听了去,当即有嘴快的人高声问道:“钟宗主,你手上的可是碧玦禅杖”“正是!”钟洵抬高了声音应他们的话,目光却半刻也不曾从司淮身上离开,“当务之急是将这妖龙拿下,禅杖是如何得来的钟某稍后会向诸位解释!”“怎么得来的自然是用不光彩的手段抢来的。”司淮并不在意那些人听不听得到自己的话,将扶起的吾念重新放下,才对着钟洵假笑了一下。
钟洵也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下,放低了声音道:“光不光彩有什么所谓反正你马上要再死一次。”“哦”司淮挑了一下眉毛,脸上笑意更假,“你以为,你抢走了禅杖就能杀得了我吗?”“自然。”钟洵收了那副虚假的客套,反手将沉渊剑重重插入地面,掌心再伸出时,已多了三块翠色的碎玉,和一串赭红色的手握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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