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司淮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发愣的孩子,伸手勾住了他戴在脖子上的红绳,把塞回去的东西又拉了出来,取下递到了吾念手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红绳底下坠着一红一白两件东西,红色的是一个小孩儿巴掌大小的荷包,里面厚厚一层似乎还装着什么东西;白色的则是一块寸长的玉牌,雕工有些粗糙,一面雕着修长的玉竹,另一面则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篆体“钟”字。
吾念用拇指反复摩挲了一下玉牌的表面,语气笃定道:“这是钟家的玉牌。”钟家的家徽和家训都和竹子有关,取“品行高洁”之寓,门下弟子身上都配有一块雕竹子纹案的玉牌,依身份高低在用料和雕工大有不同,钟洵身上就佩着一块极好的修竹纹白玉。
“可是……钟家的玉牌怎么会在这孩子身上?”他扯了扯将玉牌和红绳系在一起的一堆死结,皱眉道:“这些像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线,这牌子是后来系上去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嗯。”司淮应了一声表示赞同,用眼示意了一下那个红色小荷包,道:“你再看另一样东西。”吾念依言执起了那只小荷包,只见荷包朝上的一面用明黄色的丝线绣了一只小老虎,而另一面乍一看像是用浓墨龙飞凤舞地写了个什么字,细看则会发现是用黑线绣上去的。
指腹摩挲过绣案的纹理,他不禁在心里夸赞了一遍这荷包的绣工,辨认了一会儿上面绣着的字,轻轻“咦”了一声,有些不确定地对司淮道:“这是个‘笙’字?这孩子贴身带着这荷包,难道这是他的名字?阿笙?”他刚唤出这么一句,一直乖乖任司淮抱着的孩子忽然动了起来,大半个身子转向了吾念,伸出去的双手不断挥舞着,嘴里喃喃地道:“阿娘……阿娘……”“看来你猜对了。”司淮挑了一下眉头,现出一丝不耐烦的色,伸手抓住了小孩儿乱动的两只手,学着吾念的样子动作笨拙地摇了摇,有些不自在地哄道:“好了好了……阿笙乖一点儿……”阿笙听了果然不动了,转过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司淮,被抓住的双手反拽住了他的袖子,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不大自然的笑。《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吾念见状不由得也跟着笑了一下,手下不停地打开了那个小荷包,从里面取出了一张折叠成了三角的符纸,摸着厚度少说也有两张。
符篆这种东西通常是用来驱鬼、镇鬼和招鬼的,很多人家都会特意到道观或寺庙为孩子求一道护身符,可阿笙这孩子情况特殊,既然贴身带着这么一道符篆,定然是他娘刻意为之。
吾念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是因为在这么一个孩子的身上看到符篆,而是因为那道符上面有一个暗红色的依稀能够辨认出来的“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