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必胡说?我胡不胡说你们都信了,不是吗?”司淮冷冷地笑了一下,自顾自地往下说道:“一模一样的人,一模一样的名字,哪有那么多的巧……”他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吾念和盛兰初的“小心”同时在身后响起,一阵凌厉的剑气直逼身后,司淮目光一凛下意识地抽出腰间折扇回身抵挡,然而那道剑来势太凶,直直穿过了他破裂的扇面,不偏不倚刺进了胸膛里。
司淮闷哼了一声,扶着旁边的石棺慢慢滑倒下去,视线顺着身前的剑一点点往前,死死盯着另一端执剑的明峤。
这具泥身子消耗了太多的灵气和修为,本就已经变得十分脆弱,根本挨不住明峤的流光剑,更何况他是用了全力想要他死的。
若是他的元离了体,也许逃不过再一次魂飞魄散的下场。
明峤的眼中尽是杀戾之气,狠狠将刺在他身上的剑抽出,不顾冲出来阻拦的盛兰初和东阳彦,凝足了修为想要再补上一剑,不想石棺下那暗淡的石莲的光芒忽然又强盛了起来,将那道亮起的剑芒压了下去,逼得旁边的几人都往后退开了去。
司淮的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溅到了旁边的石棺上,上边的金漆梵文沾了血忽然有了反应,亮起了一道微弱的金色佛光。
佛光流窜着渐渐将整座石棺都包裹在了一层金色里面,金漆梵文忽而从棺身上脱离出来,一齐涌向了石棺上方,重新铺排成了一个佛门咒印的形状,带着不可阻挡的架势重重朝石棺里面落去。
一道青蓝色的灵光填满了整个石棺,靠在石棺边上的司淮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仿佛有一道不容抗拒的力量正揪着他的元,迫使他从这具破身体里脱离出去。
体内仿佛被烈火灼烧着,五脏六腑都在慢慢粉碎,低吼声被阻断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司淮的视线越过身前的明峤看向吾念,有些艰难地牵动了一下嘴角,随即眼前一黑,体内的元便被那道霸道的力量带了出去。
十分清晰的疼痛感从手上传了过来,是那种被烈火灼烧过后仿佛被上万只蚂蚁啃啮一般的钻心的疼痛。
短短片刻的光景,司淮已经回忆完了当初被红莲业火一点一点灼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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