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凶尸看着笨拙,动作却十分利索,没有眼白的眼睛在暗夜里似乎有一种独特的光芒,朝司淮“看”了一眼,转瞬间却从他边上擦过去朝着吾念身后的人过去。
司淮转身正要追上去,一道忽然出现的身影挡住了去路,来人一身粗布素衣,正是他跟踪了几日的年轻妇人。
眨眼功夫吾念已经和凶尸交上了手,躲在他后头的镇民尖叫着头也不回地跑开,司淮从吾念身上收回视线,冷笑了一声,道:“这具凶尸是你藏的?你究竟是什么人?”“无名小辈罢了,今夜是我没看好让他跑了出来,能否放过他?”年轻妇人声音清冷,全然不似白日里在实际上和老大娘谈笑的那副模样。
“走尸伤人,你居然还要袒护?难不成这是你炼出来的?”司淮目光凛然,手中折扇一合,一个旋身到了她身后反将去路挡住。
“如此,得罪了!”妇人眼里冒气杀气,手掌一伸,一柄黑色的出现在了手中。
看来也是个修道之人。
司淮正在心里猜测着她是大家的弟子还是无门的散修,那妇人的剑已经到了跟前,或许因为多年不曾执剑,动作有几分生疏,险险地从司淮身侧擦了过去。
轻巧的扇子被司淮拿在手里左右挡去了剑势,忽而扇子一展,扑出去的一股气浪在空气中结成了无数细小的冰棱,射靶子似的朝着妇人而去,被她几下灵活的避位躲开了,旋即两人一同踏着墙跃到了屋檐上,在顶上交起手来。
这边交手的片刻功夫,那头吾念已经制住了那具凶尸,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起来的粗糙木棍横压着凶尸的后背将他抵到墙上,那把带血的锄头“哐当”一声落到了脚下。
凶尸的嘴没有张开,喉咙里却发出几近低吼的声音,双手挣扎着抓向身后的人,却因为肢体有些僵硬堪堪错过。
吾念将身子侧到他抓不到的方向,从袖子里翻出一道用血画成的符纸,两指夹着在空中虚画了几下,低声念起了镇恶辟邪的经咒。
一道金色的佛光沿着血咒的字迹划过,那道符纸瞬间亮起了烈火一般的红光,从吾念指尖脱出贴到了凶尸的身上,大和尚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扔下棍子往后退了一步继续念经,那凶尸被佛光压着动弹不了半分,发出一声声痛苦的低吟。
吾念将腕上的念珠重新褪回掌间捻动起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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