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他对我还像是长辈对待小辈的态度,但是现在把我看做洪水猛兽一样谨慎小心,担心我对他不利一样。不过。社长那么不相信我的话,对我后续计划还是有妨碍的,所以我还是得想办法和社长建立和谐稳定的关系。
我用着耐心的态度对刚从庭院里面走出来的社长说道:“福泽社长,请问您在做什么?”社长一注意到我出现,手下意识地藏在身后,不想让我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其实他如果不做这个动作还好,做了这个动作才显得社长对我的防备比我想象中还要深。
“你怎么返回来了?”社长反问道。
“和您分开后,我想起我在侦探社没有可以开门的钥匙。所以,与其在原地等您,还不如回来跟着您一块走。”我直白地那么说出来后,想了想说道,“社长还没有回答我的话。要拿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是从庭院里出来?”社长并不是那种油嘴滑舌,说话颠三倒四的人。
我等他怎么回答。然而只等到这位社长这句话——“只是想偶尔换一下出门的方式。”“从庭院里面离开的时候,您还要对着我的被单拍张照片吗?”我只是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和社长两人相视无言,时间过长,而我们都没有移开过视线,以至于我已经在想,我们其实是不是在玩“谁先眨眼谁就算输”的游戏。最后,社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绫小路,我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吗?”……果然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做刻印章的事情太吵了吗?
我一边自我反省,一边点头:“福泽社长,您请说吧。”“绫小路,你父母尚在吗?”社长问道。
很少人会问我这个问题。进入书的世界时周围人默认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到我在现实生活的时候,周围人直到我的复制人五号出现的时候,才认为我有亲人。我记得那时候,广津先生还说,我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父母照养起来的人,性格过于独立自主,习惯所有的事情全部靠自己解决。但我其实还是算有父母的。
我虽然从来没有调查过我的母亲,但是我总觉得她应该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过着自己的生活。我父亲就更不用说了。只要看报纸就知道他身体情况。他是出入一次医院就会被媒体关心的人。
社长这么问,也是想说跟广津先生差不多的话吗?
“我父母尚在,但我已经不和他们联系很久了。”我记得父亲最近的一次聊天是在我十一岁,快十二岁的时候的一句话,他说“有能力的人却不作为,是最愚蠢的行为”。这句话都可以算是他的经典台词了,他常常跟我说这句话。
“你曾经虐待过小动物吗?”他这话让我下意识抬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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