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设法不让他们上车,一波一波的,设置不同的陷阱各种阻拦。
显而易见,就是这么血腥硬核。
上车的那一瞬应该就会回到现实世界。
陈仰叹气,车站里的鬼自己错过了火车,走不了了,也不让他们走。
始终不露面的玩游戏,充满恶意的玩弄人心跟人性。
最难琢磨的两样东西了。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心愿未了,能不能派个代表出来,给他个机会做做沟通工作。
标记他的那个,他很想见见对方了,但愿是个男鬼。
游戏还在继续。
最后上车的,真不知道能有几个。
.制服鬼极有可能是三个执勤人员的其中一个,可惜他们的手机没信号,不能上网搜索。
只能从三项着手,猜谜。
陈仰虚弱的坐到凳子上,手撑着玻璃柜台,眼睛往执勤表上瞟:“冯老呢?”“在候车室,报纸不给看。”文青拿着手机拍执勤表:“想救他都救不了,老顽固。”陈仰蹙蹙眉,老头是老人了,不会不知道轻重,这么异常,不知道报纸关系到了什么,不想往外说。
“那个年轻人呢?”“我在这……”年轻人在亭子外面举手,老了四五十岁一样,勃勃生机全消失无影。
陈仰发现哑巴也在:“想到娃娃的故事了吗?”年轻人苦笑着摇头:“没有,我越着急,脑子里越是什么都想不到……可能就没故事,早知道就不买它了,我不该买它的……前年就打算扔了换新的,我为什么没扔……”说着就语无伦次,放弃自己了。
陈仰看哑巴。
哑巴两只手缩在身前,举着对陈仰晃了晃,她是这两年沉迷盲盒,买了很多,刚才在大厅花心思仔细想了想,没想起来这种的,无能为力。
.陈仰看看绝望的年轻人,试图回忆妹妹跟他说过的娃娃相关,不是一次说的,断断续续,很琐碎。
一时半会就是一团浆糊。
陈仰头后溃烂的地方又疼,直线上升的疼法,像有无数条虫子往他头骨里钻,他稍微集中点注意力都很艰难。
“娃娃基本都是一个系列的吧?”陈仰白到发青的脸上露出思索的情:“是不是要找小伙伴?”“在超市找?”文青不认同这个猜测:“上一轮是这个样,一个物品在超市对应一个区,一个位置,这一轮不太可能延续。”“不过现在也没别的想法,你得去找。”文青拍拍年轻人后背:“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我帮你跑一个区。”“谢谢谢谢!”那个年轻人喜极而泣。
哑巴也去了。
陈仰看的是文青的背影。
向东狐疑道:“那逼怎么这么好心?”“说到底他是哪个车次的?我严重怀疑他是t57!”陈仰趴到了玻璃台上,昏了过去。
向东眼一急,拐杖就在他伸手前挥了过来,然后他就被打了出去。
“老子……”骂声戛然而止,向东瞪着朝简手里的药瓶。
“抑制剂,多重人格障碍,以狂躁偏执为主,老毛病。”朝简说,“我现在病情加重,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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