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11日#第二章、犯贱不举##壹、我硬不起来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这是我那天回家后发现的。
那晚,我偷摸进舞蹈大楼,想壹窥究竟。三楼淫声连连,我在走廊里没忍住就把鸡巴掏了出来。临近高潮之际,刺耳闹铃响起,我连忙地把鸡巴塞回去——没错!应该就是在这时,我的勃起功能出问题了!
回到家,我体内欲火难耐,壹会眼里浮现出思洁苗条的身姿,壹会耳里传来飘渺的叫春。我右手连续套弄着我的毛毛虫,可它就是不吭声,就是没起色。越是急切,反而越是让我害怕。
渐渐的,恐惧战胜了性欲,我谷歌了“阳痿”相关的词条,又问了问在线医疗服务“冬雨医生”,隐隐约约断定自己阳痿了!对于男人而言,没有什么痛苦比这更难受了。所谓“难言之隐”,正是壹种不可言说的痛。
在壹阵迷迷糊糊的不甘中,我沉入了梦乡。我仿佛梦到了王老师急不可耐的解开思洁裆部的练功服的暗扣,双手在白色裤袜上撕开壹个洞,满是胡渣的脸狗刨式的贴紧她下体。她配合着的把右腿抬到压腿杆上,发出壹阵轻嘤,左腿因为快感不停的微颤……早晨醒来才发现,我的内裤全被精液打湿了。可我没有感觉到高潮啊?!我反复回味着昨晚的梦,笃定自己没有过去那种遗精的快感,但为什么还射了壹大滩?难道我正常了?
我试想着思洁的丝袜,右手揉了揉龟头——没反应。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请了假,挂了三甲医院的男科号,忐忑地去就诊。
“妳这种啊,是功能性勃起障碍……出现勃起障碍只是由于身体出现功能性问题,并形成错误的性经反射,最终导致障碍出现……妳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那个大胡子医生问我。
“有吧……”我唯唯诺诺的不敢承认。
“至于妳提到的今早的遗精,那是属于壹种无高潮遗精,因为积蓄精液过多而导致的自然排放……”而后,他又给我说我年龄小,要好好调养,尽量不要手淫,加强锻炼之内的套话。
“那我这种是永久的吗?”“壹般不会,但也有例外,放心吧,随着时间的推移,妳这种状况会慢慢改善的。”他安慰我道。
我稍微宽了宽心,中午就返校上课去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思洁还关心我怎么了,我就说我有点感冒,含混过去。
##二、自从昨天,我确认了三楼的淫叫主角并非思洁,我对她就更放心了。学校的高壹新年晚会还有壹个多月召开,她每晚更是加紧备练。本来高中学业压力就大,现在她还背上这样的负担,更是让我心疼。
好在,她没有出现体力不支等情况,我从没发现她上课睡觉。每月的摸底考试她往往是前五,我反而稳定在十多名。我还问她有没有觉得这个芭蕾耽误学习,她笑着说没有,还觉得自己过得挺“充实”的。看着她发自内心的喜欢芭蕾,我也不便打消她的兴趣爱好——况且,如果自己的女友是痴迷于芭蕾这种高雅的兴趣,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有面子。
我也发觉壹些细微的变化:周末的时候,我和她经常去看电影或者去星巴克学习。而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穿丝袜了!甚至,路过商场的落地镜,她会驻足欣赏自己的丝袜腿。
本来练芭蕾就勤快,她的腿也越发的修长好看。超短裙配上厚底马丁靴,让160的她和我几乎达到壹个高度。至于我经常偷瞄她的腿,她也心知肚明,或许还有小小的骄傲吧?但我知道,如果我胆敢做进壹步的举动,比如用手摸摸之类的,她壹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手剁了。
我相当羡慕那些能够把女友带到校园小树林接吻的男人,为什么我就做不到?我也很想感受舌吻的滋味,像个霸道总裁壹样把思洁堵在墙角狂吻,可我始终找不到机会,又或许是我白白错过了很多机会?
对了,还有,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勃起过了。可能是多长尝试过后的无奈与适应吧,我已经对勃起不抱什么希望了,医生不也说了吗:随着时间推移会慢慢好转的!
每周我都会有壹次无快感遗精,那些夜晚的梦总是伴随着思洁被操的情节,甚至,还有壹些我被思洁femdom的场景。也只有在遗精过后,我体内的欲望才会有所压制,才不会被那些让我纠结又享受的幻象折磨。
也不知道,在我辗转反侧的那些夜晚,思洁睡得好吗?
##三、在高壹上学年快结束的两周前,我和思洁在周末去了逛了庙会。那壹晚,她穿着修身连衣裙,玉腿横陈,马丁靴刷得鋥亮。刚洗过的长发散发清香,耳朵上不知何时打了壹枚珍珠耳坠。
“妳这耳坠好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妳才发现吗?我前天可就有了,好看吗?”“当然。”街头人影攒动,我怕她走丢了,就紧紧牵住她的小手——其实也不叫“牵”,就是小拇指勾上小拇指。她小女生式的用小拇指的指甲掐着我的肉,笑吟吟的看着我,等着我喊疼。我拼命憋着,不让她得逞。她撅起小嘴,更加使劲了。
就在我疼痛难忍之际,我猛然感觉到,我的下体好像有感觉了!赶紧用左手摸了摸,没错!硬了!尽管硬度明显比过去差了个档次,但很明显有略微勃起了!
我正待仔细体会由于疼痛带来的久违的勃起时,思洁突然松了劲,两只手攒住我的小拇指,缓缓的,试探着的把它举到唇边。她的舌尖温柔的舔着那道伤痕,问道:“疼吗?”我被她的举动唬得壹动不动,我今天是交了什么好运?先是发现了重镇雄风的希望,再是被思洁的舌头这样的爱抚!我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只盼望她的舌头能壹直舔下去。若是被掐了就能有这样的待遇,我宁愿天天被她打、被她骂、被她掐、被她踢……“怎么?哑巴了?”“没有……没……谢谢妳,真的。”我把手从她那儿抽出来,挠了挠头,脸也红了,幸好是晚上,她看不见我的窘态。
“哈哈,妳还会害羞吗?”子君咯咯直笑。
“哪有?不就被妳亲了下吗?”“听妳那样说,妳是很有经验咯?”她戏谑道。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我用了壹个网梗,把我和她都逗笑了。
那边的庙会的活动已经进入高潮,数百门烟火刹那间点燃了整片星空。我和思洁坐在长椅上,静享二人时光。她的头不知不觉已经靠在我肩膀,鼻翼被远方的火光勾勒出原本坚挺的轮廓,我好想去捏壹捏她的秀鼻,但还是忍住了,太过轻佻的举动她应该不会喜欢的吧?
“妳会永远爱我吗?”“妳說呢?”“我要妳說!”她的语气居然带有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
“我发誓,我爱妳。”我眼睛对着她眼睛,以示真诚。
“不管我变成什么?”“哈哈,就算妳成了老太婆,我也爱妳!”她沉静而又孤独地靠在我身旁,烟花也为之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