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涯确实吹灭了蜡烛,只不过是用掌风,他搂着赵芷凝躺下,手伸进她衣里,昂扬顶在她臀后。
赵芷凝:流氓!
她动了动,穆思涯以为她还要说什么,两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不停,把她向自己压的更紧。
“将军,如果你打呼,我可是会把你从床上扔下去的。”
入冬的第一场雪,嘞沽族以商贾同行矛盾为由,谋求凉州城外的呼乐草原。大梁不是马背上的民族,呼乐草原的马场是军力支持之一,嘞沽族觊觎已久,趁凉州尚未恢复往日繁华,再次来袭。
镇远军奉圣命镇守凉州及呼乐草原,以穆思涯为主帅,全力迎击外敌。凉州作为后方供给,全城戒备,粮草由特使护送,力求在第二次袭击前到达。
即是要夺呼乐,那便在其外铺开阵线,让他们连攻也攻不进来!
赵芷凝来到军营后才明白战争的残酷,和平年代的她见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伤害,但如此集中的爆发仍然让她感到恐惧。这场战役虽然胜面大,但打的依旧辛苦,穆思涯忙起来时两天不合眼,她也如此。
今日她来了月信,强忍着腹部的不适熬药包扎,却在下一个起身觉得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醒来时玉雪正在身旁照顾她,竟是回了城内。她听见穆思涯声音,在玉雪的搀扶下走到外间。主簿、穆思涯,以及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在交谈。穆思涯见她醒来,连忙上前:“你怎么样?”
“不过是每个月都要痛一次罢了……我们怎么回来了?”
他眉目间带些喜色:“粮草到了。”
那陌生男子锦袍素雅,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可就是弟妹了?”
穆思涯咳嗽两声,放开抓住她臂膀的手,道:“这是我大哥。”
穆思泽拱手坏笑:“倒是从未见你这么紧张过。”
穆思涯道:“粮草既到,我也该回军中部署。赵姑娘,你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这只是暂时的……”赵芷凝想争辩,被他打断,“更猛烈的敌袭就在这几日,刀枪无眼,如果没有完善的准备,只会拖累他人。”
他话说的生硬无情,偏又有道理,让气氛瞬间冷了下去。他的手局促地动了动,喉结滚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对主簿与大哥行了礼,又匆匆回到军中。
赵芷凝见他飞也似地逃了,摇了摇头,对上两对八卦的眼睛。
穆思涯所言并非不对,她也不强求,只在城中继续医治病人。倒是对于穆思泽的弟妹和主簿调侃的眼光很在意,询问过后得到了如下回答:穆将军虽然武艺甚好,但夜夜宿香闺总有疏忽的时候,他真当后院中人都是瞎的吗?
赵芷凝:……
穆思泽则道:就穆思涯那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怀中抱的姑娘肯定是弟妹没错。
若是他不洗去练武过后的汗臭,是千万上不了她床的,但说到硬……赵芷凝停下了手中的笔,望向那似乎遥不可及的战场,祈祷自己能尽快再见到他。
—————————————————————————————————————————
战场医生很伟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