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5日
六十一.除了主人,我还能算你什么人?
梁韵的双腿被陈漾拉高,抬起了整个下身。
他从正面进入了她。
全根地抽出,再整根地捅入,撞得梁韵小穴底部的花心酥痒难忍,耻部相碰
的地方「啪啪」地发著色情的声响。
细小的肉缝被陈漾的肉棒撑开到浑圆,赤红的茎身在进进出出之间把穴内的
汁水带得四处飞溅,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他的灼热要把她烫化,穿透,吞噬。
突然,穴里的媚肉绞杀压榨起来,梁韵「啊」的一声死死扣住他的后背,指
甲抓出一道道红印。
陈漾胯下的桩送却一刻不停,滚烫的龟头一次次顶进已经被他操得酥软的花
心。
梁韵尖叫着高潮了,陈漾拔出来,任她把水喷在自己身上,再把她翻成女上
位,重新插进去,「自己动!」
梁韵的长发披散开来,湿热的紧致深深地咬着陈漾的欲根,扭着柔软的腰肢
在他身上画S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动着。
没几下,就呜咽着又泄了一回,趴在陈漾胸前求饶。
娇娇哀哀的声音惹得陈漾青筋暴起,双手大力扣住她的柔软臀瓣,使劲揉捏
,分开合拢,狠命耸胯挺臀,飞快地向上顶弄。
梁韵被他顶到了最深处,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了?嗯?为什么不要了?」陈漾偏偏不听,反而更用力地顶她。
「啊——因为——啊——太深了——啊——」
梁韵的耳垂被他含住,陈漾的舌头在描绘她耳廓的形状,「深点儿操你,不
好吗?操进子宫,不要吗?」
梁韵又被他在床上摆成了趴伏的姿势,温顺地侧着脸躺着,微微地闭着双眼
,长睫轻颤。
男人没有急着插回去开始桩送,而是把一只大手抚在了她的肩膀上,爱怜地
摸索着,又缓缓下移,游走在她光洁的后背,最后终于来到了绸缎一般丝滑的腿
根,轻柔地给她按摩。手背蹭过了红胀的阴唇,听她难耐地轻吟。
有些烫的一个吻落在梁韵的蝴蝶骨上,陈漾把一只手绕到她前方的小腹下方
,轻轻托起,让她的雪臀挺在空中,双臂支在床上,又把梁韵的腰往后方拉了拉。
粗长的肉棒沿着花缝滑来滑去。
「这次会深一些,可以吗?」
梁韵配合地「嗯」了一声。
她一侧的肩膀猛地被一股突发的力量压住,怒张的阴茎早已钻进了股间,开
始了一轮新的冲刺。
梁韵的滑润细密,包裹着陈漾的坚硬炙热,像是热情洋溢的邀请,让他想要
不顾一切地深顶进去,到最里面去,开疆拓土,把她彻底贯穿捣碎。
陈漾最后释放的时候,选择在他最喜欢的背后位。
梁韵的宫口被他几次强硬的深顶,操得松软开来。终于被陈漾整根入到子宫
里的时候,她的脸被从侧面往后掰住,嘴上落下一个近似蛮横的深吻。
陈漾第一次射在梁韵里面,一股一股带着宣誓主权意味的精液,像是火热的
岩浆,奔腾着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听她梦呓一般地叫着「主人、主人」。
「除了主人,我还能算你什么人?」陈漾伏在梁韵身上的时候,似是在自然
自语。
是我忘了,从一开始,你就明确过,我们不该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
陈漾对自己说。
是他越界了,可是,却不想回头。
「闻殊和我,只是从小认识的朋友。我们从来也没有过什么。」梁韵的身体
还在高潮过后的痉挛中,连声音都有些发抖,「陈斌,我也拒绝了。我知道我们
不合适。」
她的所答非所问,却让陈漾猛然抬头。
「我喜欢谁,你应该清楚的。」梁韵还在抽抽噎噎地吸着鼻子。
陈漾感觉血管里的血液一点一点沸腾起来。
这是她发出的邀请吗?
梁韵已经迈出了一小步,那他呢,是不是应该迈出一大步?
上次的急诊室,这次的歌剧院,如果还有下次让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陈漾本不知道,自己是个嫉妒心这么强的人。
于是,忽然有一股冲动,不想再犹豫,再犹豫的话,他的小猫真的跑了怎么
办?
六十二.想要一个男友主吗?
这么些年来,陈漾第一次积攒了足够的勇气,试探着要迈出固步自封的感情
怪圈,试探着想接受一个卸下遗恨包袱的自己。
而这勇气,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努力结果,更是来自在他背后温柔的手掌支撑。而那双推着他走向新光的小手,正属于现在蜷在他身下的这个小女人。
幼幼嫩嫩的一团,白皙的
肌肤上还显著被他掐出来撞出来的红痕,弱不禁风
的样子。
然而,她内心的力量,却是他见证过但却从未给予承认的强大。
现在终于看清,那就像是燃烧的星球表面,自信、耀眼、灼灼生辉,即使在
最阴黯无垠的雨夜,也旁若无人地绽放。
陈漾一瞬不瞬的看着梁韵:
她,才是真正的Star,自身即能发光,不需要别人的照射。
而自己,不过是个追光者,追到了,才被分到些许的光芒,添上一点儿闪亮。
童话里的王子,会为了城堡里的公主,驾驭猛龙,上天摘星。
可他眼前的梁韵,却不住在城堡,她本就与星空等高,抬手之间,点拨苍穹。
漫天的璀璨皆听她调遣,即便是远途而来的王子,也只能俯首称臣,或许得
她恩赐,才能带回去一颗小小的星星。
别人的公主,为了王子手里的星光,感慨陶醉,而她们不知道,那只是女王
指缝间,漏下的一丝光明。
陈漾心里,突然有一只隐形的手,好像敲响了教堂的晨钟,肃穆厚重,带来
了上帝的声音:
你找到了吧?那个我送下来的完美的天使。
她是保护你生命的那根肋骨,出自你的旁侧,与你并列,最贴近你心房的地
方。
我造她的时候,先让你沉睡,因为我要耐心模塑,将她造得完美。
她像肋骨般坚强、精致,却也易碎。
她保护着你最宝贵的器官——心和肺。
若她断裂,你的生命气息便无所支撑。
陈漾想,他再也不能把眼睛挪移开了,他犯规了,但不后悔。他承认,自己
已经离不开了:
他的肋骨,缺了便令他不再完整的肋骨。
陈漾又一次眯起了眼,因为身下的梁韵耀眼得几乎让他流泪。
「想要一个男友主吗?」他还在梁韵里面,满满地塞着,又一次低头吻上她
,「我想,我爱上我的小奴了。怎么办?」
她不是公主,不需他的拯救征服;她是女王,是否能准他作骑士同行?
梁韵的身体先于意识,作出了回答:
陈漾刚才射过以后,并没有抽拔出来。现在梁韵的宫口连着紧致热烫的径道
,被这一句话刺激得猛发痉挛,紧紧裹住他正有些变软的阴茎,一口一口地咬着。
几秒之内,就像是长蟒抬头,陈漾在她湿软的小穴里又一次涨硬了起来。
陈漾忍着不动,抵抗着里面穴肉对他肉棒的又吸又压,嗓音微微有些抖,「
你,喜欢我吗?」
梁韵的泪珠甜蜜地落下,「我不——喜欢你,我——爱——你!」
话音刚落,男人早已捏着她温软的臀瓣抓紧,不再克制,大肆的抽插起来。
勃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起紧致的花穴,紧抓梁韵屁股的大手更是大
力地助她前后摆动。灼热的龟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穴腔里左冲右撞,坚硬的棒身近
乎暴虐地碾压研磨着肉壁。
陈漾少有这样好似失了章法的操弄,没几下便把梁韵顶到哭喊着到了高潮。
花径深处猛烈收缩,宫腔里的淫水也像泛滥的春潮,一涌而出。子宫口张张
阖阖,像是婴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着陈漾的龟头,吸得他忍不住狠狠地出了一
口浊气,胯下发力一耸,又钻进了窄小的宫颈之中。
「啊啊啊!」极度的快感在被告白的喜悦中,放大了数倍,盖过了胀痛,排
山倒海般袭来。狭小的宫口死死地夹住了硕大的伞头,吮咬得陈漾后腰一阵阵发
麻。
男人忽然低头,一个深吻,堵住梁韵的嘴,终于释放了体内的狂野欲兽,猛
抽猛打的在她子宫里操弄起来。
龟头蹭着敏感的宫壁刮来刮去,茎身上的青筋也在脆弱的宫颈上摩擦,整根
肉棒都进入了温软之乡,两个饱满的精囊在外部的花唇处,狠撞拍打。
深处的娇嫩花芯被操得酸痛爽麻,梁韵突然四肢狂颤,饶是被他塞满了宫房
,还是喷了出来,沿着两人交合的紧密之处,淅淅沥沥地流着。
陈漾敏感的马眼触到了颤抖的宫壁,猛地低吼了一声,一股热精又一次奔泻
而出,射了八九下还在继续,把梁韵平坦的小腹灌出了一块突兀。
他喘着粗气,查看身下之人的时候,才发现梁韵已经又被自己操得昏昏沉沉
,半死了过去。
六十三.心里谁也不许想
夜半,梁韵又做了梦,梦到自己漂浮在一片蔚蓝的水面浮沉,天是广的,水
是温的。
波浪忽而把她往前推,忽而把她往后拉,几次被冲上了浪尖,又突然急坠下
去。
她被吓到,惊叫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陈漾举着正仰躺在他身上,而他的下
身还紧紧地塞在自己花穴里头,正不断挺动抽送着。
梁韵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会做那种怪异的梦了。
陈漾看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不怀好意地一笑,「哎呀,把你弄醒了。不
过正好,我才刚开始,你没错过多少。」
梁韵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根本没机会反驳,就被他翻了个身,反压着趴在
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刚好被陈漾抓在手里。
陈漾重重地又撞了进去,撞得眼前雪润的臀肉猛一下波动。
梁韵「唔」地哼了一声,「不要了……好累啊……」
「啪——」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陈漾下手不轻,梁韵的臀肉立刻凹陷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大掌抬起的瞬间,
再回弹起来。
「嗷——」她不满地叫了一声。
不是太疼,不过睡着睡着,半路被操醒,起来还要挨打,自然要撒个娇报个
委屈。
「啪——啪——」又是两下。
陈漾能感觉到,每扇一掌,梁韵夹着他的花径就会紧上一紧,配合地收缩着。
她在兴奋呢!
虽然还是一贯的死鸭子嘴硬,「天还没亮呢,你就打我!」
「好些天没挨揍了?要上天了是不是?」陈漾把有点凉意的指尖压在她屁股
上,揉捏,生生地揪起来一团肉,然后旋转。
「啪,啪」又是两声,直接把肉团抽得颤了两颤。
梁韵不理他,「嗯嗯哼哼」地呻吟。
陈漾便又使劲耸了几下腰,顶撞得梁韵哀哀地讨饶,「轻……轻点儿……主
人……哈啊……」
身后的巴掌立刻左右开弓,陈漾随着自己抽插的速度,有节奏的往她臀上掴
着,声声响亮,和着两具身体的肉体撞击,还有肉棒进出小穴的水声。
噼噼啪啪,咕咕叽叽……
梁韵觉得,屁股上的快感已然顺着听觉,传遍了大脑,全身都被带动得酥麻
了起来。
「我以为刚才会挨皮带呢!」梁韵小声嘀咕,「从没见过你生那么大的气!」
陈漾的动作明显地一顿,马上又重重地插了她几下,「生气的时候怎么能打
你,那不成家暴了?!这点脑子都没有?」接着又是几下「啪啪」的巴掌狠抽。
梁韵又是被操,又是被抽,立刻语不成句,只剩下呻吟。
「试过那么多种工具了,最喜欢哪个?」陈漾趴在梁韵耳边,鼻尖蹭着她的
脸侧。
梁韵回答的声音被他的律动撞得一起一伏,「手……啊……最喜欢主人用手!」
【手^机^看^小^书;.】
「嗯,我也是。」陈漾的声音透着满意,听在梁韵耳朵里,是幸福的共鸣。
手是唯一会疼的工具。
打在她身上的冲击,他也能同样感受到。
是痛和快的一同分享。
今晚的陈漾,忽然显得格外地贪欲,把梁韵按在身下无度索求。
床上、沙发、地毯、墙边……无处不厮混过来。
最后梁韵还是抵不住他的攻势,哭哭唧唧地说着「不要了不要了」,被他又
干得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