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2日
三十六.宝贝,不会这么不禁玩儿吧
陈漾看梁韵的身体小幅度地扭动起来,突然伸手把按摩棒调到了最高档位,
另一只手又拿过来一只AV棒,也开到了最强档位,压在她的花蒂上用力按摩,
一面又握住插在梁韵身体里的按摩棒开始快速抽插。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看她紧小的穴口被这强烈的刺激带动着,更加大力地开合收拢,蜜汁汩汩地
从花房深处向外渗出。
甬道里面的柱身肆无忌惮地疯狂扭动,摩擦着已经开始痉挛的狭窄肉壁。阴
蒂上高频震动的橡胶棒头也在激烈地冲击她最娇弱敏感的地方。
仅仅几下,梁韵全身便绷了起来,屁股离开了座椅,悬在空中,大腿开始抽
搐,拖着哭腔尖叫。她等的,她要的——高潮,就这么来临了,然而比她想象的
还要激烈数倍。
看她到了之后,陈漾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AV按摩棒还一直紧紧的压在
梁韵的阴蒂上,不拿开不减档,一直在刺激她G点的舔舌棒也继续插在她的身体
里,持续之前的活塞运动。
他甚至狠狠地用手指按压住小穴里那根还在震动的棒体,将它推得更深,直
接抵到梁韵的花心,不断磨蹭挤压脆弱娇嫩的宫口。
刚刚高潮过的梁韵很快又被他玩弄得不断挺腰踢腿,胸前的丰盈乳房随着激
烈的喘息,疯狂地颤动摇晃着,荡起层层乳波。
头颈因为用力,向后仰成了一个钝角,眉眼之间,全都因为过强的快感,有
些扭曲。
梁韵的身体开始从局部抽搐发展成全身的狂抖,极力地扭动,想要摆脱两腿
之间的恶魔。可是被束缚的肢体躲不开也藏不掉,只好哭着被迫接受。
突然,她的世界一霎之间被耀眼的白光笼罩,耳朵里只剩下了两只按摩棒的
嗡嗡声,再也听不见别的,一股清冽的潮水疯狂地从下体喷出,足足喷了三四分
钟。
结束之后她像是一个被抽掉线绳的木偶,瘫在位子上一动也动不了。
两只按摩棒都被关掉,梁韵的面部神经似乎都已经僵硬,想哭都哭不出来。
结束了吗?终于结束了吗?
「宝贝,不会这么不禁玩儿吧?」陈漾的声音像是浸过鸦片,邪恶却无比诱
惑。
梁韵开始拼命摇头,被口球堵住的嘴支支吾吾地发著模糊的哀求。
她无情的主人视而不见,很快又打开了G点按摩棒,直接开到最高档,AV
棒也再次压住肿胀的珍珠在上面摩擦。
梁韵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看似痛苦的扭动,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陈漾都丝毫
不为所动,继续不停地刺激着她花穴内外所有的敏感点。
梁韵想要大哭,却因为肺部的极度缺氧只能尽了全力大口呼吸,胸脯剧烈地
上下起伏,口水顺着口球往下滴落,脚趾使劲蜷缩,眼睛也开始翻白。
又是一股清汁喷泉一般射出。
她终于明白了陈漾给自己带口枷的用途,接下来的五、六次强制高潮中,梁
韵无数次的意识涣散,牙齿死死合拢,在口塞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如果不是嘴
里塞着这个,她一定会把自己的舌头咬破。
陈漾一直在细细地观察着梁韵的反应,见她高潮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强度
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最后已是满脸通红,浑身大汗,身下的防水垫早已被她几
次潮吹喷出的淫汁浸透。
他停下了所有的电动玩具,稳稳地扶住梁韵的胯部,往身前一拉,俯下去,
便吻住了她泥泞不堪的菏泽。
炙热的口舌含住了她的花穴入口,灵活的舌尖深探进去,在肉壁的褶皱上滑
动。双唇啧啧有声地啜着四下横流的蜜液,牙齿轻轻咬噬着颤颤巍巍的珍珠肉圆。
「唔唔——呃呃呃——」梁韵似要崩溃一样痉挛起来,脑中如烟花席卷,又
是一股液体飞溅而出。
————小剧场————
梁韵:主人主人,今天的调教帮我复习了一句古诗哦!
陈漾:哪句?
梁韵: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陈漾(奸诈之笑):哦,这么说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复习好多呢!
梁韵:??
陈漾:「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有没有纪实感?间关
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有没有画面感?「采菊」东篱下,悠
然见南山——有没有野战感?还有
梁韵:行行行,文人骚客哪家强,俺家主人叫陈漾!没人比您骚!!(竖大
拇指)
陈漾(活动手腕):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掸,一拍两散,是吧你?!
三十七.我是主人最骚最贱的小浪货
陈漾抬起身,用手抹掉脸上充
满了情欲味道的爱液,拿掉了梁韵的口塞,解
开束缚她手脚的棉绳。
然后,紧紧地抱住了面前这具发抖发烫的娇躯。
梁韵扎在他胸前,大哭起来,近似癫狂地恳求他,「主人!主人!求求你,
操我吧!!」
比起机械的工具,她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极端渴望陈漾温暖的阴茎插进来,狠
狠地要她,再次把她干上高潮。
一场淋漓尽致的调教过后,陈漾往往是慷慨的。
他当然满足了他的宝贝,为了他甘愿放弃一切尊严的宝贝。
重重地捅进去,猛烈快速地抽插起来,持续不断,毫无中止。
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入到花房的最深处,在子宫口粗暴直接的摩擦。
尖锐的快感袭遍了梁韵全身,甬道里被蛮横地侵略着,饱满的乳房被捏住用
力揉动着,失神张开的小嘴也被他撕咬吮吻着。
男人紫涨狰狞的阴茎扯着红艳肿胀的穴肉进进出出,穴口的白色细沫也随着
激烈的抽插动作不断抖动。
「爽不爽?」陈漾狠重地顶她一下,丰沛的淫水被挤压得「噗叽」一声流出
来。
「爽……爽……啊啊啊!」梁韵流着眼泪,哭喊着呻吟。
「你是不是个骚贱的小浪货?嗯?」又一下猛撞,龟头挤进了宫颈口。
「啊哈……我是!我是!我是主人最骚最贱的小浪货!!」宫口被操开的酸
麻疼痛,让梁韵完全地丧失了理性,双腿紧紧盘夹住陈漾的后腰,只想离他近一
点,再近一点。
陈漾深深吸了一口气,劲腰再次发起了一波高频快速的耸动,紧紧地顶着梁
韵幽秘的最深处,一点一点,更多地凿进她的子宫,直到再次把她送上巅峰。
梁韵晕过去以前,模糊地记得,她抱着陈漾求他,求他射在里面。
可他没有,快到的时候,拔了出来,塞进她嘴里射了精。
梁韵像珍爱着奇珍异宝一样,含着陈漾火热的精水,一点一点地品尝,舍不
得一口咽下。
最后帮他舔得干干净净,才肯倒头睡去。
驾驶座上的陈漾光裸着上身披着外衣,静静的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座上酣睡
的梁韵,看了好一会儿,才发动了汽车。
梁韵盖着他的衬衣,趴在那里,纤细的双腿从衣服下摆露出来,温润白皙,
修长俏丽,像是羊脂玉雕成的艺术品。
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闪着绸缎一样柔和的润光。十个趾甲染成淡淡的粉红,
像小小的花瓣落在上面,亲吻着她圆润的趾头不肯离去。
陈漾打开梁韵车里的音乐媒体库,一阵强劲的重金属摇滚乐传了出来,他赶
紧皱着眉把音量调小,回头看了梁韵一眼。
她纹丝没动。
对于几个月之前还常常通宵失眠的人来说,这是怎样的一个变化?
陈漾弯了眼角。
他在触摸屏上翻看着播放歌曲的信息,「德国战车?」
她原来喜欢这样的音乐!
不过,倒是好像挺符合她的性格。
但是像她这样的个性,座骑难道不该是改装过声浪的大红色牧马人?
可她偏偏开着这么一辆贴了假睫毛的小甲壳虫。
她这个人啊,还真是处处充满了矛盾和惊喜,让人猜不透呢!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私自探寻梁韵的个人生活,陈漾心中隐隐地产生了一些
小小的窃喜。
他觉得自己很难把梁韵再定义为像以往其他的小M那样,单纯是一件彼此取
悦的性爱玩具。
有什么东西,渐渐地在他心里一个角落,开始生根发芽。
而他,并不打算制止。
三十八.你到这里来,还需要穿什么衣服呢
梁韵是在陈漾的床上醒过来的。
腿间干爽洁净,显然洗过了澡,头发上还带着男士香波的味道。
她拉过来长发的尾端,放在鼻子下轻闻,淡淡的苍兰和雪松香气。
陈漾的味道。
梁韵从床上下来,用床单裹着自己的身体。光着的脚,接触到地面,是柔软
的波斯地毯。
大床的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能看到不远处的海景。
打开窗户的话,应该可以听见涛声吧。
梁韵躲在厚重的丝绒窗帘后面,偷偷地觑向外面打探着。
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她突然很想,和陈漾牵着手,光脚走在那片海滩上。低头捡珊瑚珠贝,抬头
望日月星辰。
他搂着她的肩,她哼着心爱的歌,一起悠悠的往前走。
真实得像一帧电影的静止画面,她甚至能看清两个人
的面部表情,却无关乎
情景的实践。没有主奴的调教,只是和他十指相握地走在沙滩,就是让她心悸的
美好。
楼下传来了陈漾说话的声音,低低得听不清楚,像是隔了什么阻拦。
梁韵沿着楼梯,小心翼翼地往下层走去。
陈漾的家是双层复式的结构,从二层的楼廊,可以看见玄关,门口是衣帽架。
梁韵到了楼下,提了提下垂的床单,以免自己踩住摔倒,绕过楼梯,便看见
了一层的起居室。
家具和装修都是极简的风格,不是米色就是灰色,形状也以带棱角的方形或
者长型居多。
陈漾在另一侧的书房里,半透明的玻璃门上映出他的侧影,还在和人讲着电
话,时而起身,到书架上翻找什么再拿下来。
书房旁边是另一个房间,门是实木的,但和楼上卧室的门,花纹却不一样。
也许是客房?
明明知道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到处自行参观很不礼貌,但梁韵的好奇心还是
渐渐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