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无病还在忍痛的表情舒缓了很多。
刚坐下,闻观推过来一杯温度适宜的白开水,“多喝水,裂开的伤口好的快,下次我一定注意,不会再裂开了。”祈无病的脸再次扭曲,“我以后都不想听到‘裂开’这两个字,希望你配合。”闻观扶了扶眼镜,“好。”“我有三件事要问你。”祈无病喝了口水,情到浓时无法忍耐的激情时刻已经过去,总得聊聊正事。
“什么事?”闻观垂眼看着碗里的青葱小面,情绪藏的严严实实。
“警察说你是那起仓库爆炸案的重大嫌疑人,还说你和胡焕是一伙儿的。”祈无病语气随意,“把手伸过来。”闻观听话的递了过去。
掌心里那条象征姻缘线的纹路和另外两条有着极大的区别,暗沉的颜色明显是刀割过的痕迹。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还记得这个伤疤是怎么来的吗。”闻观愣了一下,“啊,这不是掌纹吗?”祈无病歪头和他对视,“你是个医生,难道分辨不出来这是刀割的疤痕?”闻观辩解,“我只是个心理医生。”祈无病冷冷的微笑,“你还是个法医,的法医。”闻观体贴的又给他倒了杯水,眼真挚又有些悲伤,“如果真是疤痕,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了,我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也没法儿解释。”祈无病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总觉得那镜片有些碍眼,“我去过你的阁楼了,看到了那本日记。你失去记忆后,有去看过吗?”闻观停顿片刻,摇了摇头,“我家里还有阁楼?我怎么不知道。”祈无病撑着下巴看他,“上面说,还有另外一本写满了的日记,放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吗?”闻观皱着眉想了想,“我很多旧的物品都在孤儿院,但日记,我还真没什么印象。”他疑惑的看过来,“里面写了什么?”祈无病表情平静,“阁楼那本,我藏起来了,等你自己想起来再说。”“第三个问题。我在孤儿院看见一本相册,发现里面有你小时候的照片。”他顿了顿,“你是在那儿长大的吗?”闻观沉默了一会儿,“是,我还是婴儿的时候,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院长收留了我。”祈无病拿筷子戳了戳面条,“那家孤儿院,和我小时候待过的地方一模一样。”他看着闻观的情,“当然,不是霍瞑,是死过一次的祈无病。”闻观面色如常,“嗯,我知道,你们是不同的。”他的手指在桌下猛地抽动了一下,“第一次见面时,你说过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我信你。”祈无病握住他的手,沿着那条疤痕一点点的摸,好像要刻在心里,“两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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