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覆在了祈无病的胸口位置。
感受着手底下细微的动静——砰,砰,砰。
是心跳。
暖暖的,好像能驱走四肢的冰冷和那剧烈的疼。
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弧度。
嗓音轻柔。
“你的心跳声,真好听。”作者有话要说:闻医生听的曲子是颅内高潮纯音乐。
bubbles——室。
袭珧靠在铁架子边儿,脸色凝重,好半天,他才缓缓开口,“魏队,您还是回去睡吧。”中间的铁床上躺着一具惨白的尸体,旁边儿还坐着个男人,姿态悠闲,仿佛手边躺的只是个模型。
他身材高大,轮廓线条凌厉的分明,一双凤眼里弥漫着淡淡的凉意。
“不了,我在这儿陪你一起等闻观,那么久不见了,叙个旧。”他说。
语气态度明明都很柔和,但袭珧还是忍不住往后挪了挪,“真不用,您日理万机,还是回去休息吧,熬夜不好。”魏潜轻轻的笑了一声,“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别紧张,我也想跟你聊聊。”“聊什么?”袭珧浑身戒备。
魏潜挑眉,问了个关乎案子的事儿,“霍凡的儿子叫什么来着?”袭珧说,“霍乱啊。”魏潜“哦”了一声,“我查到他的信儿了。”袭珧字句斟酌,简洁的回,“我也查到了。”魏潜修长的手指磕在停尸板上,一下又一下,“这么巧?”他说,“我还以为你不查他了。”袭珧抱着胳膊,“您是不是忘了,这任务可是您亲口派发给我的,怎么魏大队长还会亲自掺合进这种小案子里?”魏潜摇摇头,“我不想跟你打情骂俏的,说正事儿吧。”袭珧:“……”怎么就打情骂俏了?
“他先是去见了闻观,然后又去了机场,目的地竟然是临川。你说他一个小孩儿,怎么就这么能跑呢。”魏潜低声说,“就像霍凡的案子一样,迷雾重重底下,真正掌控一切的人总是找不着,推出来的全是被控制的提线木偶。”他表情冷淡,“你有这种感觉吗?”袭珧看着他,“你在怀疑观爷?”魏潜眼底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看不清情绪,“不仅是闻观,还有霍瞑。这两年闻观都看似老老实实的在当他的心理医生,但暗自却一直都在参与刑法案件。我查了他的医疗诊断记录,所有和霍凡有关的人,都是他的病人。”“霍乱是,霍瞑是,连那个臭名昭著有前科的胡焕也是。”魏潜笑意冰冷,轻声问,“你早就发现了吧?为什么不说呢。”袭珧垂着眼,“我相信他。”他顿了顿,“闻观和以前变化很大,霍瞑也是,一定有什么原因。”魏潜站起身,缓步走到袭珧面前捏起了他的下巴,像挠猫下巴一样挠了挠。
“我早就告诉过你,保持清醒,在真相没有浮出水面的时候,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幕后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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