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行啊。”常厦见旁敲侧击不行,干脆挑明了,他语气里有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不是和他关系很好吗?”“……啊,”云游笑了下,“是挺好的,过几天我们去参加团综,但是我还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从那天吃火锅聚过一次餐后,云游就很少和凌宵行聊天,主要是因为之前口口声声是钢铁直男的自己悄么声儿的弯了,就很心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迅速回忆起来了凌宵行说过常厦是他的老师,于是道:“您要是想和他联系,可以和他联系,据我所知,他现在通告不是很多。”常厦叹了口气:“就算有空他估计也不会愿意联系我。”“为什么?”云游给他从吧台上拿了杯酒,“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和我说说。”常厦抬头看着云游,云游回给他一个笑容,笑容清浅,像春风拂过湖面,带起一片粼粼光波。
常厦心中一动,莫名很想倾诉。
常厦状似无意地扫了眼杜若,杜若识趣地借口离开。
“实不相瞒,几年前,我和宵行发生了点不愉快。”常厦像是憋在心里很久了,对着云游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陌生人开始倒苦水,“我和宵行的父亲关系很好,我算是看着宵行长大的,从小就教他声乐,你也知道他音乐天赋惊人,如果不出意外,他会走上音乐这条道路。
“但是我记得凌宵行大学是学的建筑。”云游道。
“矛盾就发生在他高中的时候。”常厦深深地叹了口气,“宵行的一个朋友失踪了。”“什么朋友?”“他说是普通朋友,但是……”常厦含糊地省略了一段话,“你也知道,是那种朋友。”云游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收紧,面上笑容不变:“然后呢?”“他就发了疯非要去找那个朋友,但是哪里都找不到,当时又是高二,正是准备出国留学的关键时期,他要报考的可不是什么野鸡大学,而是茱莉亚音乐学院,就算他天赋惊人,但茱莉亚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哪里经得起他这么吊儿郎当的应付?”“他没考上?”云游不动声色地问。
“考上了,但是他没去。”常厦现在回忆起来还是止不住地叹气,“为了找那个小朋友,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留在国内,我和他父母一起训了他一顿,把他关在家里不准他出去,他为了报复我们,就篡改了志愿,去学了个和音乐八竿子打不着的建筑……”“但他现在不还是走上音乐这条路了吗?”云游道。常厦却摇了摇头:“进入娱乐圈并不是他的本意。他的每一次选择都和那个人息息相关。”电光石火间,云游霎那间明白了什么,他眼睛微微睁大,有了个不敢相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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