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各种声音,护士推着车经过,医生们一边走一边谈论着治疗方案,隔壁的病人和家属似乎在哭泣,除了这些声音之外,安澜还听到了另外一种有节奏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安澜寻找着声音的来源,这声音离他很近,他把被子掀开,转身把枕头也拎起来,终于在枕头下面看到了一个怀表。
他把怀表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顾云礼很年轻,宋可斓靠在他的怀里。
安澜知道顾砺羽不可能随随便便把一个怀表塞给他,而且这个怀表很明显是顾云礼的。
安澜把怀表放在耳边听了听,再晃了晃,怀表内部结构很稳定,没有什么杂音,不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他又把照片给抠了下来,翻到背面,也什么都没有,他正要把照片塞回去,在光线下能看到划痕。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安澜立刻把怀表藏进了被子里。
“谁啊?”“是我,许星然。”听见许星然的声音,安澜呼出一口气来。
“请进,门没锁。”许星然走了进来,看见安澜捂着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的顾砺羽真会玩。这下把自己都玩进lph管理委员会了。”安澜把他们去见顾云礼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给许星然,把被子里的怀表拿出来给对方看。
许星然愣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他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拿给我看?”“他相信你。不然不会叫你来接我。”安澜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怀疑。
“我怎么觉得自己被他给利用了。”许星然无奈地说。
安澜好笑地反问:“他怎么利用你了?”“用信任来绑架我,让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许星然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把安澜的东西给收拾好,“从我们离开这里,‘伊甸园’的人就会盯着我们。”“各凭本事。”安澜回答。
他们离开了医院,许星然开车,安澜就坐在副驾驶上,一上车,安澜就在许星然的车子里翻来翻去。
“找什么呢?”许星然好笑地反问。
“铅笔。”“我们都高中了,哪里来的铅笔?”“那就跟你回家之后再找。”许星然好笑地又问:“你跟我回家……你对我是有多放心?””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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