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凑在边上看着,越看越挪不开眼,等到斯然写完之后,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有些癫狂的陶醉状态,抓着丹方就冲了出去,估摸着是找地方沉思去了。
戚封伸手试图挽留,结果只抓住一小截碎了的衣角,不由得有些尴尬,咳了两声:“齐丹师性格如此,比较……洒脱,还请不要介意。”斯然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没事。”齐延的性格,相处起来还是挺自在的,就跟隔壁老大爷一样,不用顾忌太多,想聊几句就聊几句,老大爷自己的兴趣爱好也很广泛,没得聊了就琢磨自己爱好去了。
剑宗刚经历了一场天灾,全宗上下都忙得脚不沾地,特别是高层的几位长老,戚封腰间的通讯玉符一直在闪,他又关心了几句,便按下通讯玉符匆匆离去,整个屋内除了斯然,只剩下云漠一人。
斯然刚睡了三天,精好的不得了,往着帷幔发了会呆,看到云漠跟个立牌一样站在边上一声不吭,便随口问道:“嗯……你还好吧?伤口怎么样了?”云漠:“无碍,只是皮外伤而已。”斯然“哦”了一声,没话找话:“那……对了,顾凌怎么样了?他有受伤吗?”云漠顿了顿,用了一个比较特殊的说法:“他……人没事。”“什么?”斯然品味着“人没事”三个字的含义,“那什么有事?”“见澜峰上多空地,其余人均是在空地上建房居住,因而并未受到雷电影响,”云漠道,“而顾凌的房屋却远离人群,建在了森林边缘,树木引雷,不巧正好波及到了……”斯然:“……噗。”不好意思,他一般不会笑的,除非实在是没忍住。
云漠眼角也泄出一丝笑意:“木屋建立起来并不复杂,见澜峰管事本想让他在空地中心重建一座,但他似乎偏爱森林,执意建在原处,这几日,似乎已经重建完毕了。”斯然笑道:“以前在仙昀宗的时候,我俩就常在各个偏僻角落里搭房子,估计也是习惯了,谁料木屋命途多舛,竟然无端受到牵连呢。”这番谈话下来,屋内的气氛顿时欢快了几分,斯然也放松下来,试图伸个懒腰,但败在肌肉酸痛之下,只好意思意思地举了举胳膊,伸了伸腿。
这次雷电给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实际上的损失,洞府被炸没了,里面的家具估计也挖不出来了,他那用一张少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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