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弃地啧了声,单手拎起软绵绵的小首领,随手扯过一个女仆,便将纲吉拎进了房间中。
他三下五除二地将少年首领给塞进被子里,翻出手机看了会,拉上窗帘,大马金刀地坐在纲吉床边,开始给迷迷糊糊但显然还醒着的少年首领……讲起了睡前故事。
纲吉又小小地打了个呵欠。
斯库瓦罗读故事的声音顿了顿,嫌弃地啧了声,再开口,声调又软和不少。
一个故事完毕,未来的小首领已经裹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同样整夜没睡的作战队长瞟了蚕蛹被子里的小鬼,离开了沢田纲吉的房间。
站在小首领门口,他又看了眼时间——此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天色揭晓的时刻。
于是青年又啐了口,骂骂咧咧地走远。
如隐形人一般存在的女仆小姐竖起耳朵,似乎听到瓦里安作战队长先生说的是……“啧死小鬼这个点还不睡是想一辈子都这么点高吗到这个年龄了还要听睡前故事才能睡得着到底是谁惯出来的矫情习惯啊简直和混蛋boss一样可恶啊死小鬼!!”沢田纲吉睡了一个好觉。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厚重的窗帘掩住了天光,连一些些微的光也不让它进入。
纲吉揉着眼拉开窗帘,伸手挡住日光。
他拖着毛绒绒的拖鞋往外走,大厅传来悠扬的钢琴曲,一听就是狱寺的手笔。
在外盛名大作的新晋天才钢琴师的曲目一度被炒到天价,此时却被随手弹出,当做等待首领时候的练手。
在大厅的不止是狱寺,纲吉慢吞吞地同友人们打了招呼,先去塞了两片面包抚慰自己可怜的肚子,再转回大厅来。
他隐约记得斯库瓦罗来过,叼着面包问山本这件事。
山本便回答他斯库瓦罗是来送资料的。
少年首领眨眨眼,慢吞吞地吞下面包抱住牛奶。
“说到这个,”他说道,“关于这件事,我有新的想法哦。”关于窃取彭格列之[罪]的敌人的追踪仍在继续,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窃取者是彭格列友盟中的一员,但这个一员的界限却始终模糊,即使是彭格列这样的庞然大物,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在这样的情况下,继承式如期召开。
tmoteo拿出了他所准备的[罪]的伪造品用于继承,一切有条不紊地缓缓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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