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觉得这都是巧合:“特殊情况,情况特殊,我们平时都起得很早的。”可勤奋了。
施嘉文不信,但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满目纠结十分意味深长地道:“虽然这话由我这个做妹妹的来说有些怪,但……你们还是节制点吧。”红药:“???”什么节制?节制什么?赖床还是回笼觉?
“咳咳咳咳咳!”泡藕粉的裴慈好像被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红药连忙帮他拍背顺气,瞬间就将疑问抛诸脑后。
裴慈缓过气来后脸上还有点红,毫无威慑力的对施嘉文道:“别乱说话!我们起晚了是因为有正事。”哦,晚上不睡觉是因为在做正事啊……当年父皇被她撞见御花园夜会贵妃时,都没用这么简陋不走心的话敷衍她,见多识广的嘉文公主如是想到。
不过哥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施嘉文带着一脸‘原来如此啊’的表情,反问道:“什么正事啊?”裴慈以为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料到施嘉文居然会追问,和红药对视一眼后,他也没详细解释,只问道:“你可知道景末帝和红药之间的恩怨?”红药成为陶俑被困在景末帝帝陵,这必定是景末帝的手笔,但一个是书童,一个是皇帝,即便是初见之时红药甩了施瑾一脸墨水,又因为有殷慈与公主府护着暂时不能报仇,那等他继位后下令一刀砍了便是,何至于把人折腾成陶俑殉葬,总不能是因为他特别特别特别记仇吧?
裴慈觉得,在他们还没有忆起的那段岁月里,一定还藏着更大的恩仇。
“红药?红药是谁?”施嘉文一脸真切茫然。
红药屈指敲敲桌面:“红药是我。”施嘉文惊讶地看着红药:“老板你居然也是景朝人?”她还以为红老板是她哥转世后遇到的情人呢,原来竟是前世今生的缘分吗?!
红药点头:“我从前是殷慈的书童。”“书……书童?”施嘉文再次惊了,脱口而出道,“你哪里像书童了?!”“我哪里不像了?”红药刚通过梦境忆起一些当年事,此时听到这种质疑他‘专业能力’的话,难免有些不爽。
施嘉文想起红药之前动不动就抽铜环大刀吓她的气势,瘪瘪嘴,小小声地说:“明明哪里都不像。”就那满身血腥威势,能是个小书童?
红药不与刚出土小姑娘计较,道:“殷慈没与你说过我?”施嘉文疑惑:“若真的只是书童,哥哥为何要与我说?”她从前可是景朝唯一的公主殿下欸,和哥哥见面时向来都是从诗词歌赋聊到严肃文学,怎么可能聊书童。
红药看着疑惑不解的施嘉文,别有意味地道:“那你当初和殷慈的关系应该十分一般吧。”事关兄妹情谊,施嘉文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满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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