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欢喜地用尾巴卷了卷景王的手指:主人,你来帮我呀!
景王:“……”手指有些痒。景王拎着鱼轻咳一声,他出手太快,事先没找好能盛鱼的器皿,怕这小鱼离水太久吃不消,景王就近将鱼轻轻搁在案上一只洁净的茶盏里。
这茶盏白玉为底,绕着丝丝缕缕的绿意,形如花瓣,刚好能盛得下一尾鱼,景王又往茶盏里倒入了一些清水,茶盏很浅,小鲤鱼一进这茶盏,就能轻轻松松仰起头来,张望四周。
他虽已住进了景王的屋子,可是鱼的视野极为有限,整日听见来来往往的人声,还没见过景王的屋子是何样,他也很快就看清楚了。
小鲤鱼有些不是滋味。
见识过乾清宫的精致奢华,景王的屋子相比之下就有些寒酸。总结了一圈就是,内敛、简约、沉稳,很符合暴君清冷的气质,除非必要,摆件装饰少得可怜,有点像雪洞。
没关系,李鱼心想,反正他的存在就是让暴君转性,说不定以后还可以让雪洞暖起来。
他眼下所在的茶盏旁边,摆了笔墨,景王将他安置好之后,坐下来提起了笔。
原来是要写字作画,李鱼想起闻到的墨香,兴奋地摇摇尾巴,这他还是懂得不少的,可以给景王出出主意。
小鲤鱼一高兴,尾巴就翘老高,景王向他投过去警告的一瞥,李鱼立即懂事地把尾巴放下,好容易从鱼缸里出来,万一把景王的字稿或者画稿弄湿了,肯定会被罚回去。
小鲤鱼改为安静而热烈地盯。
景王沉思片刻,铺开纸,寥寥几笔勾出了一条活灵活现的鱼。
李鱼一看,这鱼头、鱼身和鱼尾,嗷,景王居然在画他!!
有人给他画像,李鱼很高兴,从头发丝到脚跟,怎么看景王怎么顺眼。
他想着自己也该出点力,景王既画了画,要不他就做景王的模特鱼如何?
小鲤鱼斟酌再三,在茶盏里凸了个自我感觉威风凛凛的造型出来,其实就是摆了个极度曲扭的s。
景王莞尔,觉得小鲤鱼挺识趣,照着鱼的样子改了几笔。
一人一鱼,虽不出声,倒也其乐融融。
“殿下、殿下,皇上的赏赐到了。”王喜满头大汗进来禀告。
景王将笔一搁,画放到一旁晾着,要出去接旨,临出门前回眸,就见到小鲤鱼对着画,在忽闪忽闪摇尾巴,跃跃欲试。
景王眼皮一跳,转回来,将鱼装在茶盏里一起带走,免得单独放这鱼在屋子里,回来就见到画上多了几个尾巴印。
冷不丁就被景王“连锅端”的李鱼:???
仇贵妃陷害景王的消息已传遍皇宫,皇帝心里很清楚,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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