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药水?
听起来是恢复记忆的药水,他对万年前的往事还挺感兴趣的,不知道尼尼喝了能不能唤醒全部记忆。
不过现在树妖说话还比较耗费精力,他没急着完成收藏图鉴,而是接了一瓶水,在调色盘上倒了点水,开始调树妖喜欢的湖蓝色。
您的伴侣坐在了椅子上他在用丙烯颜料画花盆无法辨认他在画什么黑猫走了后,屏幕外的虞寒生打开了手机,视线落到谢乔沾了蓝色颜料的衣袖上,敛了敛眸提醒:“沾到了。”谢乔正专心致志地画着,猛然听到虞寒生冷冽的声线,猝不及防地被吓回了原型,这使得水瓶悬空,哐当一声倒在了调色盘上。
调色盘从木桌的边缘落下,湖蓝色的液体顿时从垂耳兔头上倾盆而下,把雪白的毛发染成了湖蓝色的。
花盆也掉到了地上,幸好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只是滚了两圈半没有碎。
小垂耳兔低头打量了一眼自己,看着染得深浅不一的蓝毛,顿时悲从中起。
他委屈得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晕湿了一小块地毯,湿哒哒的前爪还在白纸上踩了踩。
虞寒生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自己洒的。”垂耳兔停了两秒,可看着自己一身蓝毛,还是委委屈屈地低下头,悄悄落眼泪。
兔子真的是胆小又爱哭的生物。
虞寒生望着屏幕片刻,冷着张脸下了结论。
可他还是拎起了他的伴侣,抱到浴缸里给湖蓝色的垂耳兔洗澡,沾上颜料的长毛很难洗,洗了三四遍才彻底洗干净。
洗完后,他用吹风机烘干了垂耳兔的毛发,在热风的吹动下,厚实的长毛显得蓬松而柔软。
谢乔看着自己重新回到白色的毛,满血复活了。
他恢复人形回到书房时整理时,甚至还捡起了地上被他的前爪踩过的白纸,纸上像是印着蓝色的梅花。
“还挺好看的。”他看了半天说道:“虞先生,您觉得呢?”虞寒生坐到了桌前,打开电脑批复文件,看了手机一眼,淡漠地说了句:“并不。”屏幕里的谢乔也没泄气,虞先生是条蛇,蛇是没有爪子的,或多或少会嫉妒他们有爪子的生物。
只不过下午的会议上,因为最近的调研显示虞氏科技的logo和别的企业撞型严重,记忆点不够高,设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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