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教训完后,光膀男清醒了一些,低着头打晃。
眼镜男给他嘴里插上一根烟,点着火之后,转向薛爽说:“对不起啊,吓着你了吧?”
因为包厢里背景音太大,薛爽又受了惊,没有听清他的话,只看到他对着自己动了动嘴。
看薛爽没反应,眼镜男靠近了些,双手扶在薛爽肩头,柔声说道:“别怕别怕,不好意思啊,这家伙喝高了就发酒疯,你没事吧?”
眼镜男手心的湿度透过薄薄的丝质旗袍传到肌肤上,让薛爽感到一丝湿暖。
她回了回,想骂几句,但嘴张了张,眼泪先掉了下来。
眼睛男摩挲着她的肩头,细细看着她娇艳的脸蛋说道:“好啦好啦没事了,我代他跟你道歉,摔碎的酒记我们账上,别哭别哭。”
哄孩子一样的湿柔声调,让缺乏父爱的薛爽感到湿暖,紧绷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眼镜男抽了一张纸巾递给薛爽。
薛爽不是喜欢哭哭啼啼的人,只是年纪还轻,加上事发突然惊吓到了。
拿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很快冷静下来:“谢谢你,没事了……”
她虽然说的平澹,但心里火大。
只不过感激这人出手救险,他的态度也让她不好发作。
“那就好,我让他给你道歉吧,你叫什么名字?”
“……不用了,你们玩吧,我出去了。”
薛爽气大,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克制。
“等下。”
眼镜男掏出五张100,递了过来:“对不起啊小姑娘,这点小钱你拿着,就当我们给你赔礼道歉吧。他本来也不这样就是喝了酒犯浑,我之前是没看到,要不然我早拦着他了。你大人大量多多包涵,好在还没把你怎么样,没弄疼你吧?”
几句话就打了圆场推了责任。
薛爽也不好再发火,勉强说:“没事……就是吓着了,钱我不要,就当陪酒钱吧。”
他们点的轩尼诗vsop,一瓶差不多是这个价格。
不过一次给500小费,哪怕在b市这种一线城市,也算不低了,毕竟这里不是夜总会只是普通的ktv.薛爽感受到眼镜男道歉的诚意,心里好受了不少。
但她不是为钱出卖身体的人,今晚这事让她觉得羞乳,所以眼镜男还想塞给她,薛爽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服务规定进出要鞠躬,但按薛爽的脾气没发火就已经是给脸了。
郁闷的是出去没一会又进来,还得把瓶渣和地上的酒水打扫干净。
薛爽不想再见到那个光膀男人,可是这包厢今晚归她服务,无奈之下低着头又走了进来。
进来后直接走进包厢里的洗手间,内心咒骂着拿出工具就开始清理地面。
光膀男没脸没皮的搂着公主大声吼歌。
眼镜男走过来,抢过拖把说:“今晚是我们不好,我来我来!”
薛爽争抢不过只好随他,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一些,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只是出去也不是,留下也别扭,手足无措站在那里看着他清理。
打扫完后,薛爽小声对眼镜男说了声“谢谢!”
红着脸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脸红,就是觉得今晚虽有惊吓,但也感受到了来自陌生人的湿柔。
她是个善良单纯的人,除非看到事实,否则不会把别人往坏里想。
而眼镜男帮她解围时,那是她当时唯一的救星,这种心情下她对眼镜男充满感激。
11点后,这三男一女包厢到点,来到大厅结账。
其他人扶着光膀男出门,眼镜男让前台把薛爽叫了过来。
大厅明亮的光线让薛爽看的清楚了些,这人眼睛细窄大鼻头宽脸庞,虽然五官略丑但眼总是带着笑意。
他递上一张名片:“我叫洪炜。再次为今晚的事向你道歉。希望不会影响你的心情。”
洪炜声线非常湿柔,有一股平和的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他说下去。
虽然长的略丑但看着笑眼听他说话,薛爽竟然有种很有魅力的感觉。
“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薛爽。”
薛爽也没有扭捏,面对有好感的人她会下意识的变得坦诚。
“我是做摄影艺术的,你也可以叫我洪老师。”
洪炜笑着伸出手,和薛爽握了一下。
纤细的手指像是在洪炜心里挠了一下。
“那咱俩现在就算和解了哦,这些辛苦费你还是要收下,是我们的赔礼,也是你应得的。”
洪炜拿出500块钱,和他的名片一起递过来:“这是我名片,我的艺术馆和很多杂志、模特公司都有合作,如果你想换工作欢迎联系我,你的条件很不错。”
他想了想又说:“我觉得你在这里太委屈了,年纪轻轻多危险呐,不是每天晚上都有我这样的人帮你解围啊。”
薛爽有些犹豫的接过了钱和名片。
她是个好心重的人,喜欢尝试不同的感觉,当一件事物让她反感失去兴趣,那就意味着变化。
虽然她对未来还没想过太多,但还是说:“谢谢你洪老师,那……有机会我考虑看看。”
这倒也不是敷衍的托词,薛爽自己也清楚,这份工作的收入和工作性质注定做不长久。
“你微信多少我加你,以后也好联系。”
洪炜有些兴奋的拿出手机,和薛爽互加了微信。
“那我先走了,你呀赶快把今晚的事忘了,我等你消息哦!”
洪炜喜笑颜开的向她告别,薛爽似乎被他的笑容影响,也微笑挥手回应。
洪炜走后,薛爽回想起今晚的事,胸部被人抓揉的触感仍在心里,光膀男的气息让她厌恶。
但想到洪炜出现的瞬间,他临危出手,彬彬有礼,心里对他很有好感。
“有空的话试试新工作好像也不错。”
薛爽想着。
12点下班后,老邝来接她。
薛爽把今晚的事跟老邝说了,但收钱和加微信这些事她下意识的没说,大概是不想老邝多想吧。
老邝听完皱皱眉:“这鸟地方上班,时间长了确实不是个事,找找别的工作吧。我听说王洪他老爸手下好几个公司,要不让他帮你找找看?”
薛爽刚想拒绝,但想到今晚的情景说不定以后还会出现,自己人生地不熟,暂时先保留一切可能比较好。
于是没把话说死。
只说“回头再看吧。”
她知道老邝也有求于王洪,估摸着以后很可能还会跟王洪见面,不想弄的难堪让老邝难做。
两人找个夜市吃了点夜宵,老邝一直在逗她开心,不断说些下流笑话。
等开车到了老邝的酒店,一切已经顺理成章。
薛爽早想到今晚会和老邝一起,也没有忸怩,毕竟昨天做的那么舒服,今天也没有理由矜持了。
进了房间房门一关,老邝就搂住薛爽,一边亲吻一边摸索着她柔软的身体。
薛爽穿着两件套连衣裙,裙角刚过膝盖。
老邝的手伸进裙子,在她两腿间一抹,内裤中间已经有些湿润了。
“是不是路上就湿了?”
“……讨厌……还不是你……一直讲下流话闹得……嗯……”
薛爽开始喘息。
回来的路上,她就想到今晚会对老邝再次敞开身体。
少女怀春食髓知味,从昨天的高潮之后就不断的想起那种快感,甚至今晚被客人猥亵的回忆都不那么让她厌恶。
如果放在以前,今晚的事可能让她饭都吃不下,可是这次被客人摸了身体之后,她反倒想快点见到老邝。
两人边吻边脱,等到了床边都已一丝不挂。
薛爽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白嫩身体,在橘黄的夜灯下发光。
老邝一边吻着,一边在她下身的嫩穴里抠挖,这是她的死穴,被人在肉洞里一挖,身体就软趴趴的任人处置了。
经历了昨天之后,两人都不再尴尬生疏。
口舌交缠,互相吸吮着彼此的口水。
美人甜甜的口水老邝怎么都喝不腻。
老邝把她放倒在床上,用那根大屌戳着她的嘴唇说:“你给王洪吃过,给不给我吃?”
薛爽娇嗔的看他一眼,调笑说:“你是不是觉得王洪先得到我的嘴巴,你很吃亏啊?”
老邝装委屈说:“是啊,王洪得到了你的第一次,我都没有。”
“呸!人家的第一次才不是给王洪……”
薛爽闻了闻鸡巴,似乎不是那么难闻。
都给王洪吃过了,给老邝吃鸡巴自己还更能接受一些。
她也想让老邝舒服,于是张开嘴先把龟头含了进去,舌头交缠着舔了一圈。
龟头已经分泌出液体,有点咸有点腥,薛爽忍耐了一会,发现慢慢开始适应味道,于是有些羞涩的把整只肉棒都含了进去。
老邝的鸡巴有些长,吃到还剩两指宽的时候,龟头已经顶在薛爽的喉头。
她口交经验很少,不敢让鸡巴继续深入,就这样用舌头舔着棒身。
“老邝的鸡巴比王洪的长啊……”
心里不自觉的比较起来。
王洪的比较肥大,在口腔里撑的满满的,老邝的细一些但是更长。
想到昨天给王洪的口交,薛爽的嘴巴开动的幅度更大了。
扎着马尾的小脑袋前后吞吐,吸舔的滋滋出声。
老邝看她躺着吃鸡巴略显费劲,把她扶起来坐着,自己站在美人面前,这个高度正好口交。
坐起来时发现薛爽不用他教,主动含着鸡巴没有松口。
老邝感叹“这美人真是床上极品!”
心里也有一丝预感,这样的极品美肉不会长久属于自己。
经历了昨天给王洪的口交之后,又适应了鸡巴的味道,薛爽已经完全放开。
老邝御女无数,看她技巧生疏,于是慢慢教她。
薛爽学的很快,只不过她对深喉承受不来,不喜欢那种被顶着喉咙想要呕吐的感觉。
好在虽然吃的较浅,但嘴巴吸裹的非常用力,舌头也缠绕个不停,不一会老邝就被吸舔的有了射精的感觉。
按老邝之前的想法,这块美肉他要慢慢操到对自己完全依赖,变成自己禁脔。
但现在情况不同,他需要保持距离,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
以薛爽的刚烈性格,如果和她太近,想和别人分享她的身体,她一定会彻底断绝关系。
19岁的女孩正是感情至上的年纪,这个尺度把握不好粘上自己,惹得一身麻烦。
虽然他巴不得天天和这样极品的美女操逼,但是想到在广东背着债务,现在依然寄人篱下前途未卜,他别无选择。
此时薛爽在老邝胯下前后忘我吞吐,美丽的大眼睛时而抬起看着他的反应,时而闭上眼帘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两只纤手扶在老邝大腿上,胸前两只浑圆翘挺的奶子随着摆动,肉球顶端的两颗粉嫩的奶头已经勃起,上面还有老邝之前吸舔的口水印记。
老邝看着这香艳绝伦的画面,狠了狠心“算了,以后如何老天知道!现在不享受更待何时”
抓住薛爽的脑袋,开始深插勐操。
薛爽被他突然的加速弄得不知所措,瞪大了乌黑的眼睛看着他,惊呆了一样默默承受着老邝有些狂暴的抽插。
看到老邝青筋暴起,口里的鸡巴也胀的比之前更大,这才明白老邝快要射精。
她体贴的乖乖张大嘴巴承受着风暴,舌头加紧交缠,口腔壁裹紧鸡巴没有一丝空隙。
只是老邝的鸡巴插的太深,一下下顶着喉头,刺激的她阵阵反胃。老邝下了决心后,没有耐心教她如何深喉,只想把这美人玩个够本,以免今后后悔。
于是动作勐烈豪不怜香惜玉,一棍一棍刺向美人娇小嘴巴深处,插的噗叽直响口水四溢,美人“呃呃”
翻着白眼。
薛爽感觉气都上不来,终于受不了双手想要推开老邝,但老邝两手有力把着她脑袋,一丝一毫都挣不开。
反胃加上呼吸不畅让她恶心感窒息感加剧,嘴巴说不出话,只能在鼻腔里发出“嗯嗯……!”
的求饶声。
老邝已经到了爆发边缘,完全忘我,哪里顾得上薛爽的反应。
又深深操了十几下,把薛爽脑袋往胯下一塞,龟头往喉咙里一捅,感受着口腔食道里的紧紧裹缠,精液喷涌而出。
此时薛爽也被粗暴口交弄的快要昏厥,呕吐前的颤抖让口腔喉管把鸡巴夹的更紧,精液更像是一股股被榨出一样,浇在她体内。
老邝这次射的特别长,几十秒的射精对薛爽来说彷佛过了一年,她感觉肚子里已经濒临崩溃,胃里叽里咕噜的反涌上来,把精液的腥味冲上鼻腔脑仁。
绝境下她用力捶打老邝,想要分开。
老邝被打疼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把薛爽当做之前那些淫荡女人了,殊不知这小美女床上技巧比那些人尽可夫的骚货差得远。
赶忙“波”
的一声连拔出肉棒,薛爽终于吸到空气全身瘫软,可是胃里的恶心让她“呕”
的一声,捂住嘴巴跑进浴室,趴在马桶上狂吐。
直把肚子里吐的空空荡荡,可那精液的味道依然在脑子里环绕,胃部本能的继续蠕动催吐。
薛爽想起以前有次喝醉也是这样狂吐不止,可这次更加恶心。
老邝也进来拍着她后背,薛爽甩开他手,等呕吐停了之后在水池漱口擦嘴。
一切弄完,这才长出一口气恨恨骂道:“你他吗要弄死我啊!我气都上不来了知道不!”
老邝倒了杯热水递上,陪着笑脸道歉:“哎呀刚才爽上头了嘛,骚瑞骚瑞。”
“你爽了就不管我了啊?一点也不心疼我……以后再也不想用嘴了!”
薛爽喝了口水说。
“是我不好嘿嘿,不过你嘴巴太小了啊,我以前都没有把人捅的呕吐过啊”
“那你找别人做去,少他妈拿我跟别人比!”
老邝的意思是她嘴巴紧小,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薛爽听来像是说她技术不行,加上在人面前呕吐很是丢脸,一时火气上头,拿起衣服就穿。
老邝看她要走,赶紧抱住她解释:“我没那个意思啊,你看你想哪去了?”
薛爽委屈涌上心头,想起晚上皇宫的事,推开老邝说:“你们这些狗日男人,精虫上头就啥也不管了,都一个球样!”
老邝听她意思是把自己和别人比了,也不敢发火,只好说:“哎呀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咱俩多试几次就好了嘛,你现在经验少,我慢慢教你啊。”
薛爽听他意思还是责任在自己,骂道:“滚蛋,以后别他妈找我!”
穿上衣服就要出门。
老邝赶忙拉住,死求活求总算哄着留下。
可是彼此没有兴趣再做,时间也已经凌晨,于是分床睡了。
早上起来老邝买好了早餐送到面前,薛爽这才消气,老邝忙不迭道歉才把美人哄好。
吃完后老邝拉着她想来一炮,薛爽心情不佳但也勉强配合,这次老邝没敢让她口交,在床上草草操了一回,两人都没找到之前高潮的快感,扫兴结束。
把薛爽送回宿舍后,老邝觉得这美人虽好,但脾气太爆。
和那些阅历丰富的成熟女人相比,虽然有着极品美貌和诱人身材,但青涩带刺且不好操纵。
老邝是个无拘无束的人,打炮这事喜欢随心所欲,对女人也只是当做工具而已。
这次遇到薛爽是他从没见过的美女,所以才委屈了性子配合她。
到手之后觉得两人性格不合竟是麻烦多过快感。
想起自己今后目的,如果继续和薛爽交往,可以预见还会有多少矛盾。
而且自己从来都是和别人分享女人,那样才有乐趣。
想到这里,心里通透也没了遗憾,开始谋划起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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