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军走后,树下便只有晏绍和喻敛家人对站着,喻敛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我说你,看见我就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晏绍愣了愣,躲喻敛只是他下意识做出的行为罢了,只觉得这样才是安全的,安全的距离,安全的后续发展。
即将西下的太阳印红了半边天,有微风拂过,两人站在树下,脚下落下树枝摇曳的影子。
“没有,我只是……害怕。”晏绍轻声道。
“怕我?”喻敛漫不经心的问。
晏绍先是点头,又摇了摇头。
是也不完全是。
喻敛想着自己也没对他做过什么,张嘴还想说什么,那头池军高声呼唤喻敛的名字,“说完了没!哪那么多话瞎叨叨!”“你先去吧。”晏绍道,他要回家一趟,他出来的突然,身上只有一个书包,他要回去拿身份证和手机。
喻敛被催的烦了,抬手放在颈间转了转脖子,转头回了池军一句:“知道了!”说完他又回头和晏绍道:“我去了。”*晏绍回了租房。
他不知道原身父亲有没有回去,因此走的很谨慎。
过道两边是房间,天花板声控灯照亮了光线暗淡的走廊,晏绍凑近门口,侧耳倾听门内的动静。
房间隔音效果不佳,但晏绍没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他拿着钥匙开了门。
客厅妇女背对着门口,晏遥不在客厅,一般有原身父亲在时,晏遥都是躲在房内,他之前回来时也没见着晏遥。
客厅陈设一览无余,晏绍没看到原身父亲的身影。
他推开门,把钥匙放进口袋,妇女听到开门声,回过头见又是他回来了,霎时间紧张起来:“怎么又回来了?”“我来拿身份证。”晏绍回答妇人问题时,不忘往房内走。
妇人道:“那你快点,你爸就快回来了。”“嗯。”晏绍知道身份证放在哪,他进了房间。
晏遥坐在房内书桌前,桌上摆着一张彩笔画,他眨着水灵的眼睛,看着晏绍拿了手机和身份证要出门,他跑下凳子,拉着晏绍的衣角往书桌去。
“放开。”晏绍推了推晏遥的手,“我要出去了。”晏遥小手抖了一抖,就松开了,眼巴巴的看着晏绍出了房门。
晏绍匆匆路过客厅,打开大门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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