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勾住苏见秋的腰,又把他往胸前带了带,“小心掉下去。”苏见秋突然笑了。
傅白咬他耳朵问:“怎么了?偷笑什么?”苏见秋笑着说:“我想起以前跟我哥睡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孤儿院床位紧张,我就和他挤在一张单人床,他就是这么勾着我,因为我们在上铺,他怕我掉下去。”傅白说:“你们一定吃了很多苦。”这是傅白第一次听苏见秋说起以前的事,他试图把话题往下引,想听他说更多。快乐也好,痛苦也好,只要是与苏见秋有关的,他都想知道。
苏见秋却摇了摇头,“其实还好,比起来没能好好长大的孩子,我已经很幸运了。”然后他转过身,摸了摸傅白的脸,“哥哥睡一会儿吧,你眼睛红了。”他说完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暧昧,于是很快缩回了手。
“那我闭目养一会儿。”傅白合上眼睛,他知道苏见秋并不想与他分享太多往事。
这种感觉有点不爽。
苏见秋看着傅白的脸,那是一张自信迷人、未曾被世事磋磨过的容颜。出身良好的lph,又接受了国际名校最好的教育,他这一生也不会去接触底层社会的艰辛。
苏见秋不会把自己的过去说给他听,他不该知道,他也不会明白。他们生来不同,就像两条偶然交集的河流,碰撞之后,依旧沿着自己的方向各自前行。
似乎是感觉到了那道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傅白突然睁开了眼睛,侧头看向苏见秋,“怎么了?”苏见秋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退了一下。
床太小,他这么一动半个身子都掉下了床。
傅白眼疾手快的勾住他,将他整个上半身拉进怀里抱住,“我说什么来着,别掉下去。”“这床也太小了……”苏见秋红着脸小声抱怨。
他俩正抱着,门口传来脚步声。
苏见秋连忙推开傅白?,红着脸看向门口。
兰兰提着餐盒楞在那里,“我……我是不是不该进来?”鬼知道她脑子里又在脑补什么黄色。
苏见秋连忙伸出尔康手,“不,你来的正是时候,我饿了。”吃过饭之后,护士又给苏见秋量了体温,烧已经退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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