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吏部是丁谓一党的重灾区,人手也最缺。
“王卿若是觉得谁能胜任侍郎寺卿,给朕递名单,实在缺人手,朕再想办法。”“天底下什么都缺,但当官的人肯定不缺。”王曾指了指外面探头探脑的人道:“如今正是外官回京述职之时,候缺者众多,可以选考评上上等地留下。”陈曦笑着点头。
王曾又小声道:“但选上来的人,必定也是士族居多,陛下若想打压士族,还需广开义学给寒门学子进学机会。”陈曦深深的看了眼王曾,认真道:“在朕眼里,没有寒门、士族之分,只分能臣和庸官。哪怕是出身宗室,只要愿意做事,能做好事,朕都可以用。”“陛下圣明。”王曾拱手,心中落下一块大石。
不管皇帝这话是自己意思,还是太后或寇相的想法,不准备挑起寒门士族对立,这次乱局就容易摆平多了。
陈曦声势浩大的溜达踹门,惊呆了不少人。
别说为官几十载,就算野史之中,也没出现过行为这么荒唐的皇帝,偏偏还有人瞅见好处就跟着皇帝胡闹。
有留守的人想出去报信,但皇帝进来后大门被禁军守着,许进不许出。
聪明的人往墙外抛荷包报信,然后众人有样学样,动静太大,丢出去的荷包和裹纸的石子都被扫走,一一登记在册。
张侍郎抹了把头上的汗,怀中抱着儿子送来的一摞册子,朝守在门口登记的禁军微笑。
“张侍郎可要销假。”“对对对,销假销假,不过是点小毛病,想想还是公务重要。”张侍郎这辈子头一回对军汉笑得如此热情,说话如此和善,低头缩脑匆匆回了工部院子,恰好看到皇帝踹开工部尚书的公房大门,顿时脑袋发懵,忍不住喃喃:“官家可真像霸王再世,力大如……龙。”陈曦托着装印鉴的匣子出门,正听见此话,环视一圈,对上一堆期待雀跃的眼,目光落在院门口。
张侍郎打了个激灵,双膝发软,噗通一跪,举起手上捧着的册子:“微臣张知白,此是工部库房兵械簿册,请陛下过目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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